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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曹操曹操就到,水間月剛要狠心踢人,一輛警車停在了三人的旁邊。
“汙夢,你又援交了?”車窗被降下來,露出一張外國面孔,張嘴就是雷人的話。
“比利警官?”佐藤美和子有些驚訝,比利是警視廳裡非常少見的外籍警員,一位強壯英俊的金髮猛男,來自遙遠的保加利亞共和國,前段時間剛剛加入警視廳工作。
小蘿莉追夢好像一隻炸毛的兔子跳了起來:“什麼援交!不要汙人清白!我什麼時候做過那個!胡說八道!”
“二十多歲的大男人,怎麼還敢做不敢當了?”比利大笑道:“我上次查房的時候,你還被人綁著、吊在房頂上…嘿,這話不能在大街上說,怎麼你這不是在拉客嗎?跟我走一趟吧!”
“誰…誰拉客了!”去掉了小蘿莉的追夢叫道:“我是在算命!算命!”
二十多歲的大男人!水間月一聽汗毛都豎起來了,毫不客氣的甩腿把追夢人踢出去,正好踢進比利的警車裡面。
“算命就更巧了,我剛好調到了精神文明消除封建行動組,抓的還是你,哈哈哈哈哈哈…你說我們是不是有緣?”比利爽朗的大笑道:“你會在監獄裡面待上一個月左右,我想那裡會有好多人滿足你的需求,你會在裡面過得很好。”
追夢人想要掙扎,但是聽了比利的話,腿卻軟了起來。
警車載著比利的笑聲揚長而去,王者甚至沒有閒心和水間月和佐藤美和子打招呼。
“我們經歷了什麼?”佐藤美和子迷迷瞪瞪的,茫然的問道。
“一場夢而已,繼續逛街吧。”水間月平靜的說道。
“嗯,逛街。”佐藤美和子深深的贊同道。
爭爭吵吵的番外
松田陣平站在模擬拆彈機前活動自己的手指,在他受傷昏迷之前還沒有這麼方便的東西呢。
因為多年植物人造成的肌肉萎縮和關節僵硬,他的手指還是有稍稍的顫抖。
雖然已經經過了一個月的復健,不過醫院的復健主要是在四肢大肌肉群上,手指這樣的地方還需要慢慢療養。
對於普通人來說只是稍稍的程度,但是對於在炸彈上玩火的人來說可不是輕微這麼簡單。
“這個傢伙在搞什麼啊……”
“聽說是個幾年前被炸傷的人,當了四年植物人。”
“我看他都不知道怎麼拆彈了吧…………”
這樣暗搓搓的聲音在背後傳來,現在的拆彈科裡已經沒有認識松田陣平的了,他原來的同事不是升上了管理層,就是調到了其他的位置,還有一部分人……運氣比松田陣平還差。
本來松田陣平出院之後回到警視廳的時候,上層的意見是讓他做一個文員,做一些輕鬆的工作,但是松田陣平執意要回到拆彈科,上層最後尊重了他的要求。
無視後面的聲音,松田陣平深吸一口氣,輕柔的開啟模擬器的外殼,露出密密麻麻的電線和複雜的組合電路板。
最上方的液晶數顯,一串紅色的數字正在正向計時,代表炸彈工作的紅色燈泡光芒奪目但不刺眼。
模擬器每次工作都會隨機組合炸彈的工作電路,松田陣平拿起試電筆不斷的判斷各個電擊的電位,然後用拔掉電線來代理剪斷電線的動作。
啪。沒過多久,松田陣平就把試電筆輕輕放回桌子上,活動一些有些還僵硬的手指。
“怎麼這麼快就放棄了?”議論的聲音又傳開了。
“估計在床上睡了四年大覺,已經忘了怎麼拆彈了吧。”
“該不會是已經弄炸了吧?”
回頭掃了一眼那些議論自己的人,松田陣平搖搖頭走出了拆彈科的辦公室。
代表拆彈成功的綠色指示燈,明明是代表生命和希望的顏色,對於那些嘁嘁喳喳的傢伙來說卻別紅色更為刺眼。
更別提上面的計時器,鮮紅的數字鎖定在了0’23’17上。
走到換衣間,換了一聲乾淨的禮服,拿出心愛的墨鏡戴上,松田陣平從儲物櫃裡面拿出一束鮮紅的玫瑰花。
至於這束花是要送給誰的,自然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有些緊張的走在警視廳的走廊上,按照他打聽好的資訊,佐藤美和子快要下班了。
走到一個走廊間的十字拐角,松田陣平發現對面的走廊上站著一個青年,和自己打扮的差不多,手裡拿著一束玫瑰,不過比自己手裡這束小一些。
松田陣平覺得這青年有些眼熟,好像前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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