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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魯米諾的檢驗報告出來,雖然榻榻米上沒有驗出血液來,但是我們掀開榻榻米之後,在房間正中央的地面上檢驗到了熒光蛋白反應,可以證明一段時間內那裡確實有一攤血跡。”加藤熊信補充道。
水間月無意識的露出滿意的笑容,看加藤熊信的樣子就知道自己在主持身上浪費的時間太多,這幫不成器的小夥子們已經自己就把找到的證據拼湊了起來,雖然不是什麼困難的謎題,但是他們的進步卻令人欣慰。
“我聽不懂警官們說的是什麼,若是警官們堅持認為死者確實存在,那就請拿出更直接一點的證據。”釋蓮主持直接耍無賴了。
“看來主持對於藏納血跡的手法是很有信心了,不過我想知道屍體的位置也是天衣無縫的嗎?”水間月問道。
“我可什麼都沒藏,這裡也沒有什麼屍體。”釋蓮主持堅持不被水間月套路。
然而水間月也沒想套路他什麼,只是自顧自的說:“主持的體力怕是沒有那麼好吧?雖然是女性但畢竟也是一具成年人的屍體,主持怕是不能帶到太遠的地方。”
“關我什麼事。”主持現在哪有高僧的樣子,就像一個出糗的倔老頭,一副偷喝酒被抓了現行還死不承認的樣子。
水間月環顧著四周:“看這棟建築的格局應該沒有地方藏屍體了,不過也許有暗格也說不定,可以想辦法聯絡那兩個還俗的弟子問問他們以前在哪藏菸酒。”
“不過藏菸酒的地方八成藏不下一個人,所以主要還得把人派出去搜尋周圍的山林。”
“現在已經是凍土期了,挖坑不僅體力上不現實,挖完之後新土也特別明顯,所以重點搜查物件是灌木叢等植被茂密……”
“夠了,我認輸……”看水間月還要喋喋不休的說個沒完,主持終於放棄了掙扎,坦然承認自己的行為。
“我說我的行為難道會判的很重嗎?警官你就這樣不肯放過我。”釋蓮主持有些氣急的說。
“嗯……偷盜屍體,沒有破壞、侮辱行為的話,一年有期徒刑?還是白鳥你來吧。”水間月從來只管亮銬子抓人,至於法律還是白鳥更瞭解一些。
(*胡謅*)“根據日本刑法第二百五十三章第八條,故意盜竊、侮辱、破壞他人屍體者,屬於辱屍罪,視情節處予最高三年以下有期徒刑,主持的情況,差不多是一年吧。”白鳥撥拉撥拉頭髮,自信地說道。
“原來只是偷盜屍體啊,我還以為師傅真的殺人了,真是嚇死我了。”傳念是一個很好的弟子,這個時候沒有在計較師傅連續欺騙他,而是為師傅擔心。
“如果是你師傅殺了人,殺完人就直接藏屍體了,還用你發現屍體再告訴他?”水間月隨口說道:“話說這次我真的很好奇,主持為什麼要藏起一具自殺的屍體呢,為此還有撒下一層又一層的謊言?”
“是啊,師傅好過分不停地忽悠我,害得我真的以為自己看到的是母親的幽靈。”傳念抱怨道。
“唉……其實只有這件事我沒有騙你,那個香客真的是你母親。”主持長嘆一聲,苦笑的對自己的好弟子說道。
“這……您不是說她已經……”傳念難以置信的說。
“騙你的唄……”主持輕鬆地說道。水間月發現這個主持撒謊比喝水都簡單。
“你的母親並沒有在十八年前病逝,而是把你託付給我,自己選擇自己的人生去了。”主持笑道:“昨天晚上她來了,說她想領回兒子,還說她每年都偷偷來看你。”
“可是我叫你拿出一大堆照片來,她根本認不出來哪個是她的兒子,哪怕是就近在身邊的你。”
“然後我痛罵了她,她哭的很傷心,我安排她住在客房讓她冷靜一下,沒想到她竟然會自殺。”
“之所以要藏起她來,因為警察一旦調查她的身份的話,你不就知道了嗎?我怕你知道真相會傷心,親手母親不是病逝才把你託付給我而是遺棄你,好比容易遇到的親生母親自殺了什麼的。”主持苦笑道。
“師傅……”傳念已經抽涕了。
“哭什麼啊?又不是生離死別,一年的事最多三年哭什麼啊。”水間月擰著眉頭看著這一幕,他之所以不願意問兇手犯罪的理由什麼的,原因之一就是討厭這種展開。
“好好好……”最後主持被水間月帶走了,出於優待老人考慮沒有用手銬,這個案子就這樣落幕了。
順帶一提,血跡就隱藏在四個仁王像下面,屍體的位置是四個榻榻米的中間,因此血跡只在每個榻榻米的角落裡,移動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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