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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蘭德爾的身份,水間月充滿的疑惑,他的職位翻譯成人話,就是紐約警察局,緊急勤務組第十八小隊的警佐,也就是巡查部長。換到東京警視廳,就是機動隊的小隊長的意思。
但是感受著蘭德爾身上彪悍的氣息,水間月一萬個不相信,這樣的兇人在紐約只能做一個巡查部長。
而且紐約的緊急勤務組,竟然有十八個怎麼多嗎?這一點水間月也很好奇。
“好吧,講實話,其實我就是突發奇想想要來蹭飯的,所以就把門口的服務生繞開了,看樣子這裡有大事發生?路過你們對我趕到困擾的話,那我還是趕緊離開吧。“蘭德爾說道。
“如果你又要任性離開我們才是真的困擾呢。“水間月苦笑一聲,自信滿滿的自以為佈下了天羅地網,結果天降一個來路不明的大神恣意的殺了個七進七出,直接把臉摁在地上摩擦,這種事可實在是很難受,“要是蘭德爾先生可以什麼都不做的安靜坐在這裡等到事件結束,不讓大家都難做的話,我想說服婚宴主人請您大吃一頓還是沒問題的。“水間月商量道。
“沒問題。“蘭德爾非常豪爽的答應道。
經過了蘭德爾的事情,時間已經所剩不多了,等到水間月歸位婚禮直接開始。
高木和由美已經恢復原裝混入了賓客之中,而臺子上除了新郎新娘以外,只有水間月和佐藤美和子,還有充當司儀的警官,二系的另一位主任山縣公望。
山縣公望站在最前面,水間月和佐藤美和子在兩側站在後面,三個人無形中成了一個三角形把新郎和新娘保護在裡面,至少山縣公望是這麼以為的。
於是下面的賓客們,就見到了最不敬業的司儀和一對伴郎伴娘。
司儀的臉好像僵住了,笑的特別僵硬,念得稿子也非常無趣,全都是老生常談無半點新意。
司儀已經過分了,但是和伴郎伴娘一比,果然還是伴郎伴娘更過分。
只有剛開始的時候還能保持微笑,婚禮開始沒多久,兩個人就先後忘了微笑的事,紛紛板起了臉,好像隨時都要上戰場一樣。
男方沒有什麼家屬,或者說男方家屬都是由警官們扮演的老同學,舊同事什麼的,但是女方家屬就不樂意了。
益戶家可是大家族,講究著排面,這不,益戶麗的叔叔,益戶淺軍就不樂意了。
“小麗這是去哪裡找的這麼蹩腳的司儀?這讓益戶家怎麼見人?“
“該不會是男方家裡窮酸,不捨的花錢吧?“益戶麗的嬸嬸刻薄的說。
“婚禮是孩子們的,就叫孩子們自已去玩吧。“益戶麗的父親益戶長軍笑呵呵的說道:“我聽小麗說過,伴郎伴娘還有司儀,都是她們小兩口的朋友,她們就是把婚禮當玩了。“
他可是知道狀況的,當然給他們說好話了。
“這朋友是真的不夠意思吧,把臉板成這個樣子,小麗結婚他們不高興是吧?“嬸嬸依然不依不饒。
“哈哈,也許是他們緊張了吧。“益戶長軍說著,只是他表面笑呵呵的,心裡也在擔心女兒的安全。
至於平正輝,他商海浮沉多年哪裡看不出來他安的是什麼心思,不過一個想要投機倒把的小毛頭,益戶長軍有自信讓他翻不出什麼浪花,現在不揭穿只不過是想要讓自己的女兒經過這個人之後能夠成長而已。
這個時候,新郎新娘上前一步致辭,這個時候水間月三人不會跟上,拉開了一段距離。
山縣公望緊張的看著新郎新娘,隨時防備著意外發生。
而水間月和佐藤美和子則默契的對視了一眼。
佐藤美和子用眼睛示意了一下正在高談闊論的平正輝。
水間月不著痕跡的點點頭。
正巧這個時候,平正輝說完話之後,把話筒遞給益戶麗的時候,出現了一個細節。
前面說過,和歹徒搏鬥之後,平正輝的左手手腕和拇指受傷,經過兩週的時間剛剛勉強提前拆掉石膏,綁上了繃帶藏在手套下。
理論上現在他的左手拇指是不能動的,然而當他把話筒交給益戶麗的時候,非常自然的先把話題交到左手,然後用左手遞給益戶麗。就在這一刻,水間月看到平正輝的拇指扣住了話筒。
原本只是覺得平正輝有問題的水間月,看著這一幕終於徹底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重新面相佐藤美和子,水間月伸出雙手隱蔽的比劃幾個手勢,這是警視廳約定的“暗號。“
關注點一直在水間月身上的毛利大叔眉頭一跳,雖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