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3/4 頁)
“說白了,你還是相信那女人。得了,麼空陪你唧歪。”包子二話不說就身形變淺,下線了。
“包子……”幫主最後喊了句,定格在原地。
沒有人出招阻止包子下線,在場的所有人都打心底不相信是他乾的。
青竹溫煦一笑,扭頭對花白姑娘,道:“你一點兒不像包子的同黨,看他下線都沒反應。”
花白扯出勉強的笑意,悽悽慘慘道:“是,我是想替真兇掩飾。”
這妞要一口咬定是包子,就能確定她想栽贓,因為沒人會害自己的同夥。她反著來這一出,把局又搞混了。
在眾人詢問下,花白又說:“是西門吹起。”
“西門大哥不線上。”浪味仙瞪她。
“是……”花白欲言又止。
茲
天際傳來鳥獸的嘶吼,一隻鳳凰俯衝而下,貼近地面飛翔。
誅心劍終於趕來,嘩啦躍下鳳凰,急匆匆道:“弄清楚了麼?”
妖華の花白指著誅心劍,信誓旦旦道:“是他。”
“他叫什麼?”貓棣問。
花白頓了好一會,道:“誅心劍。”
“停那麼久,你剛查他名字了吧。”
“反正我說什麼你們都不相信,何必問呢?”
有必要。
貓棣不相信她說的話,但能觀察她的表情。人的言談往往經過包裝,帶了太多的虛假,遠不如神態來的直觀。
“讓我們看看你最近做了哪些。”貓棣板著手指頭,道,“第一,拿到玉器。第二,攪亂……”
“攪亂視線。”浪味仙介面道,“有意把我們的注意力引向包子和誅心劍。”
“這樣看來,我很值得懷疑。”青竹調侃道。
“不。剛才浪味仙說話時,她的嘴唇微微上翹了下,栽贓青竹讓她很開心。”貓棣冷冰冰打量她,釋放出很大的氣場,好讓花白緊張。人在緊張的心情下,表情更容易洩秘。
“說了半天,好像誰都不是嘛。”浪味仙道。
“她挺敬業的,很會混淆視線。不過大家有沒有發現……”貓棣道,“幫主不見了。”
“啊?”浪味仙掃視四周,道,“老大咋一聲不吭就跑了。”
“可能包子急著下線,不小心踢掉電源了。”貓棣。
“難怪幫主在最後喊了句‘包子’就沒動彈了,原來是沒電卡機中……”誅心劍黑線。
“真憋屈,調查都會出現幫主掉線。”浪味仙。
“沒關係,老大不在正好,我們可以發|洩了。”貓棣獰笑,目光陰森森地投向花白姑娘。
“嘿嘿,是哦。”浪和誅兩人猥|瑣道,眼神要多餓狼有多餓狼。
四人圍成一個圈,把花白困在中央。
“你們想幹嗎?”花白失去靠山幫主,慌了。
“你說我們能幹嗎?”貓棣無恥道,“剛才你呼痛,看來無痛時間過去了。”
“你!”
在花白的慘叫聲中,一頓暴打發生了。
噼裡啪啦,各種小型招式漫天飛舞,就這樣慢慢摩她的裝備,讓她“痛”快。
叫你勾引幫主,叫你破壞咱們兄弟的關係。
抽她真痛快。
痛快過後,方樂下線。
方樂躺倒在床上,回憶遊戲那一幕——大家一起毆打花白,不讓她乾脆地死去。可有一個人猛地砍了兩刀,導致花白直接死亡,然後她下線逃走了。
如果是用力砍一刀,可以理解為失誤。
兩刀,還能是失誤麼?
方樂決定把調查重點放在那人身上,當然沒有切實證據前,她不想聲張,防止冤枉了自己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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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趙伊誠踏入公司,看到部分員工聚在一起,嘰嘰喳喳說昨晚有人開掛。
趙伊誠逮住個女員工,詢問情況。
“趙總,技術部正在查,可……”女職員撓撓太陽穴,道,“他好牛,隱秘的很深,我們沒證據。”
趙伊誠眉頭皺了皺,道:“真是可惜。”
“不可惜不可惜。會找到證據的,趙總你放心。”
“我可惜的是,咋是他啊。要是換個人那麼牛,招進來搞技術。”
“趙總,您真是心繫公司。”員工囧囧的同時,不忘拍馬屁。
“技術還有其他事,這次先算了,不查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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