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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我們說,事成之後,便將我從奴籍抬出,放與楊開成婚。可是沒有想到,他一去多年,再見卻是永別之時。”
女子是燕國宗室之女,談吐修養都是不錯。話語之中,敘述清晰。
田言知道,秦滅六國之後,這些宗室女子,都被擄到了咸陽。不是被賜給功臣將領,宗室貴戚,就是填充在宮室之中,充作奴籍。
她們都是六國宗室之女,與一般的奴隸不同,身份敏感。
她們身份尊貴,可也正是因為這尊貴的身份,將她們束縛。她們想要抬出奴籍,必須要經過相當嚴苛與複雜的程式,即使帝國之中的官員,也很難做到。
田言想到這裡,心中不覺得對眼前的女子產生了一絲憐惜。
“你放心吧!在這裡,你就安全了。”
田言看著女子在自己的安撫之下睡著,才堪堪的離去。
輕輕闔上門,扶蘇早已經站在了門外。
田言的臉上並不如剛才她在屋中一樣輕鬆,愁雲密佈。
“我不明白,趙高身為中車府令,職位雖然重,可是想要調集數萬大軍,他還沒有這個資格。那次夜宴的圍剿,他是怎麼做到的?還是說,他的背後還有人。”
扶蘇輕聲而道:“不管是不是趙高做的,我希望你暫時不要對其動手。一來,他的修為深不可測,與之相對與你不利。二來,我需要藉助他的力量。你,能夠答應我麼?”
田言看著這樣的公子扶蘇,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未完待續。。)
第二十九章 三王相聚 月色難明
煙雨朦朧,山水相一。
翠秀青蔥之間,有佳人麗色,腰配美玉,裙系簾珠,手執油傘,立於雨幕之下。濛濛細雨間,山水佳人,相得益彰。
不遠之處,有一六角小亭。立於山道之半,供人休憩。
天下徭役之起,遊客往來,此刻漸倦了許多。因此,這山間小亭也有很多年沒有修繕過了。
木瓦剝落,漆色黯淡,僅供片瓦遮雨。此時卻有三人跪坐於亭中,圍爐而煮酒。
此三人雖著布衣,然而一身氣度恢宏,不似貴族,一言一語之中,卻盡合禮儀。
其間一人,一頭銀白色的長髮,手執一個陶杯,將杯中熱酒,一飲而盡。
酒器雖陋,然而飲酒之人卻是興致頗高。
“至那次婚宴一別,我們三人也有數年不見了吧!”
那白髮之人放下了了陶杯,緩緩而道。
“是啊!”聽聞田橫之言,公子信,魏豹也是追憶良久,似在緬懷舊時時光。
“那一夜的驚心動魄,我們三人也是死裡逃生。更沒有想到的是,我們三人尊奉的合縱長,卻是變成了那個人!”
公子信說完,眼角還留有一絲的怒意。他一身武藝,修為精湛,自視天下少有敵手。可是那一夜的兇險也還罷,可是被人愚弄的憤懣感,卻是消之不退。
“真是佳人啊!”
兩人看著魏豹,他的目光卻是被不遠處那名女子所牽引。
田橫與公子信搖了搖頭,公子信打趣道:“魏豹兄,你每年都去道家人宗的宗門,卻是每次都吃閉門羹。我們都以為你是浪子回頭,看情況卻不是這樣麼!”
“你們可是知道的真清楚啊!”魏豹回過頭來,羞惱道:“我這點事情你們都知道了。”
“哈哈!”兩人一笑,公子信說道:“自道家天人之約後,天宗再度執掌雪霽。至此之後,江湖已經平靜了很久了。”
說到這裡,公子信端起了酒杯,問道:“兩位說,我們復國的機會還有麼?”
“當然!”魏豹肯定的說道:“天下看似平靜,但是其中暗流,只是隱而不發罷了!”
魏豹很有信心,雖然其餘兩人也不知道他的信心是哪裡來的?
“當年我們三人按照那人的計策,暗中發展。可是我始終不明白,他為何要這麼做?”田橫說道。
“或許只是愚弄,或許有著更深的考量。”公子信說道。
對於秦太子,他仇恨,憤怒,諸般感情,但唯一沒有的,則是輕視。
“不管如何,此刻他已經貶謫雲中。再欲有作為,怕是不易。”公子信說道。
魏豹喝了一杯酒,淡然的說道:“那是因為你沒有去邊境看過。”?“什麼意思?”公子信看向了魏豹,疑問道。
“長城以內各邊郡,此刻帝國駐邊將領,大多以他馬首是瞻。他東交東胡,北擊匈奴,邊境無事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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