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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如此。”朱家的臉上紅色臉譜泛著單調的笑意,他微微一躬身,說道:“兩位請離開吧!我農家絕不阻攔。”
朱家揮了揮手,農家眾人自絕的讓開了一條道路。
“諒你們也不敢。”驚鯢大笑,回過頭來對著生勝七說道:“走吧!”
勝七沒有猶豫,跟隨著驚鯢離開了這裡。
。。。。。。
蜀山。
“勝七在農家之中,地位甚高。為了逼出他,我已經下了很大的功夫。”
“這麼說來,勝七以後在農家是待不下去了。”
嬴子弋聽著田言的話,一笑道。。
田言看著嬴子弋,他臉上的表情此刻不似作假。也就是說,勝七離開農家的事情,這位秦國的太子是一點也不生氣,甚至是一點也不在意。
為什麼?失去了勝七這麼一位重要的眼線。也就意味著對於農家,這個江湖第一大幫的動向秦太子再難以掌握。為何他還能如此的輕鬆?
難道正如他剛才所說,在農家之中,他不止勝七一個眼線。
每當田言思索時,她的眉頭就會微微內皺。
嬴子弋無意間瞥了她一眼,說道:“你身體不好,偏又多思多慮,實在不是長久之道啊!”
剛剛那句話是在關心我麼?
田言的心中有著一股奇特的感覺。田言不知道這一閃而逝的感覺究竟是什麼?因為田言十數年的人生中,心中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感覺。
田言很想抓住它,但它終究一閃而逝。快的連田言自己,也無法捉摸它的軌跡。
號角聲鳴,打斷了田言的思緒。嬴子弋抬起頭來,蜀山之外,秦軍終於開始有所行動了。
“帝國大軍所行之處,總是先發二十波弩箭以為先行。劈山破海,無往不利。然而這次對於蜀山,本我那個卻是破例。”
“那麼我真該謝謝你了。”蜀山的長老譏諷道。他的懷中,小虞正不住的咳嗽著。
“不用客氣,本王一向急人之所急。”
蜀山的防禦力量極其的薄弱,當然,那是相當於秦軍的攻勢而言。
當五駕破土三郎如坦克一般碾壓而過,撞破蜀山設立在兩峰之間的大門,如潮般的秦軍士兵隨之而衝殺而進。
“我已經吩咐過了,大軍所到之處,對於蜀山的人,不能傷害一絲一毫。”
“你究竟想要做什麼?”長老不相信,嬴子弋居然會如此的善心。秦軍屠城過寨,兇殘之名聞於天下。他不相信秦太子大發善心的背後沒有什麼陰謀。
“聽聞蜀山之人,都善於養蠶織錦。據聞,你們蜀山之人織就得錦布就連錦官城中所出都無法比上。本王很想見識一下。”
“就因為這個?”蜀山的長老很是驚訝,在他看來,蜀山有太多太多的東西值得秦太子垂涎。但他卻沒有想到的是,秦太子最為關注的不是扶桑神木,不是三足金烏。居然是蜀山的山民日常與山下的村鎮交易的物資織錦。這個在蜀山的長老看來實在是不算什麼的東西。
田言卻是不同,她關注嬴子弋,也關注嬴子弋下轄的一切。她自然知道,嬴子弋攻滅月氏,稱霸西域後,那條往日的玉石之路現在是如何的繁盛。那條道路上,商隊往來不絕。現在,對於咸陽城中的百姓,當他們流連坊市之間,見到樣貌奇特的極西之地的商人也不是什麼值得奇怪的事情了。而這條道路上,最為貴重的物品,莫過於絲綢。這條商路,現在也被人稱為絲綢之路。田言甚至聽說,在西域,一尺上好的蜀錦甚至可以交換一匹優良的軍馬。秦皇和秦太子依靠這條商路,攫取了巨大的利潤。關中新都和嬴子弋向秦皇建議的各項工程的營建,很大一部分就是靠著這條商路所帶來的利潤來維持的。
田言心中忽地明悟,怪不得嬴子弋想要攻打蜀山。對於秦太子而言,什麼三足金烏,什麼扶桑神馬都是虛的。只有切切實在的利潤才是實際的。
當秦太子手中握住了蜀山,握住了蜀錦最大的供應來源。那麼,秦太子無疑是把握了這條絲綢之路上最為可靠的財富來源。
對於嬴子弋來說,攻打蜀山的最大的意義便是能夠得到大量精美的蜀錦。無論現在還是未來,絲綢之路對於秦國來說,都有著重大的意義。依靠著這條商道輸血,就是將來關東六國復起,攜百萬大軍而來,嬴子弋也有把握撐過去。
山下的秦軍正如嬴子弋所言,行軍之地,沒有一絲一毫驚擾蜀山之人。甚至就連殺戮,也很少發生。
秦軍佔據了交通樞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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