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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給她打過去的那次,被她那麼酷地結束,我也挺放心,說明她平安並且愉快。
沒想到不但平安和愉快,還甜蜜地處在戀愛中。
“你為什麼笑?”soeren不解地看著我。
“因為太可愛了。”我說。
“我知道這個是什麼。”他抽出仙女棒說,“可是另外這一個東西,我不知道是什麼。”
“那你玩這個,我玩另外一個。”
我衝他發出一個詭秘的笑,拿出一個摔炮,衝他腳下扔去。他被嚇得跳了起來!
“iknowit!”他說:“小的時候,我也……可是忘記了!我們換。”
“我才不換呢!”
我邊說邊掏,全都朝他腳下扔,他跑,我追,他哇哇大叫,我也扔得哈哈大笑。我的眼淚已經飛出來了,為了不讓他發現我在哭,我笑得更大聲。
等鞭炮全扔完,我擦擦眼睛,說:“笑得我都有眼淚了,扔你真高興!”。
“ohmygod,evil!”(你真夠邪惡的)
“iknow,angel,把你的仙女棒也弄完,別浪費了!”
“你也喜歡這個嗎?我們一起嗎?”
“好吧!”
我們點燃兩根仙女棒。
“好看。”他說。
“是啊!”
“你也好看了。”他把閃著光芒的仙女棒舉到我的面前,說。
我笑了笑。
“soeren,如果所有人都跟你說我是壞人,你會不會還相信我是好人?”
“可是。”他說:“我覺得你是壞人。”
我無奈地笑一笑。
“justkidding!”(我開玩笑的)
“這麼說吧,你覺得在什麼情況下,全世界的人都在你耳邊說,有一個人他是壞人他是壞人他真
的是壞人,你卻堅信他是好人?”
“堅信?”
“堅持相信,一直相信。”
“如果我是聾子。”他說。
仙女棒在我眼前呲呲作響。火花再微弱,也是竭盡全力。街燈只能照亮燈下的路,我心裡的火花照亮的是我整個的前進方向。
就讓我做個倔強的聾子吧!
“hey,我有一個問題,加上我們從酒店要回來的……”
“押金。”
“是押金嗎?”
“是。”
“加上押金,我們只有294。5塊。我們是不是應該再玩一次那個遊戲,不然我們會死。我的銀行卡要兩個周!”
“但願吧!可是我感覺下一個工廠是最難的,所謂福無雙至禍不單行,他們工廠沒有一個人接電話,好像知道要幹嘛似的,我感覺很不好!”
“不要擔心,我會幫你的。”
“隨機應變吧!明天早上殺過去先。”
他對我豎起大拇指,說:“你有一點點有能力。”
能力?居然有人說我有能力!活了這麼多年居然能得到這樣的誇獎,要是以前我得多高興啊!
這一點點能力,是被逼出來的。我想無能,想無能一輩子。如果我是一隻會唱歌的鳥,我希望躲在樹葉下,只唱給另外一隻鳥聽,絕不稀罕到大庭廣眾之下伸脖子亮嗓。
深圳的夜比長沙還要安靜,這個城市像受了傷的困獸,癱軟在這裡,陰鬱地苟延殘喘。這居然是易續給與了高度表揚的城市。為什麼好的東西展現在我面前時,都成了一隻怪獸?
他困惑地問:“你還好嗎?”
“嗯。”
我怎麼能說不好?了不好之後該怎麼跟他說為什麼不好?索性撒謊,什麼都不說吧。
我對自己豎起大拇指,用極其自負的口吻說,“你看我多棒啊!搞定兩個工廠,我從此以後就是成功人士了!”
soeren天真地點著頭,又露出天真的笑容。
我也笑,不得不笑。笑聲寒,夜闌珊,怕人尋問,咽淚裝歡。
“你在中國和在德國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你的笑不一樣。”
當然不一樣,人在苦處時,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我能感到自己的笑容如蠟般沒有滋味。
“只有笑不一樣嗎?”
“別的也不一樣。為什麼呢?為什麼不一樣呢?這個是一個很短的時間啊!”
“因為我知道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