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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統領,怪不得這幾年不見他在江湖露面。”
齊建業接下去說道:“石朝璣在御林軍任職,但卻是大內總管薩福鼎的人。他要楊牧入京去見薩搞鼎,當然他不敢說出薩福鼎的真正企圖,只能把薩福鼎說成是個禮賢下士的好官,慕我這世侄之名,因而請他去見面的。但若當真上了他的圈套,卻又不肯就範的話,那還能夠生出都門嗎?”
眾人說道:“是啊,楊武師當然不會上這個當!”
楊牧不覺內愧於心,但聽得眾人這樣信任他,羞恥之心迅即消失,又不禁得意起來了。當下滿面堆歡,再次向一眾英雄作了個羅圈揖,說道:“多謝各位信得過我楊某人!”
孟元超心中冷笑,想道:“想不到楊牧竟是這樣一個無恥小人!居然敢在天下英雄面前捏造謊言,沽名釣譽!紫蘿嫁了給他,真是一個天人的錯!唉,可是為了紫蘿,我又不忍揭破他的謊言。倘若我說出他前晚還和石朝璣同在一起,紫蘿以後如何能夠做人?”
林無雙心裡也在暗罵楊牧的無恥,可是她亦是有所顧忌。一來此事牽涉了她的表哥年宗濤,她已經奪了表哥的掌門,不忍再令他當眾出醜;二來她雖然知道那晚的人是石朝璣,但既然沒有當場捉獲,她的表哥一口咬定是另一個人,她也沒有辦法。
齊建業繼續說道:“我這世侄只好詐死避他,唉,可惜還是躲避不了。
“我這世侄本來是想從此隱姓埋名。不在江湖露面的,但為了家庭一件意想不到的變故……這件事待會兒再說,他迫不得已前往蘇州。不知怎的給石朝璣探出了風聲,追蹤前往,又再與他糾纏。楊牧躲避不開,只好與他動武,把他打走,但卻也受他打了一掌了。”
場中還有一個心情激動得比孟、林二人還更厲害的人,她是悄悄的躲在一角一直默不作聲的雲紫蘿。
她倒不知道楊牧存有中傷孟元超的企圖,她是因為聽得丈夫給石朝璣打傷而激動的。
雲紫蘿心裡想道:“石朝璣來作說客,替薩福鼎來拉攏他的這件事情,總的他從來沒有和我說過?他的詐死他分明是說了要成全我和元超,卻怎的突然又變成了是為了躲避石朝璣了?難道他是怕我擔心,才把這件事情瞞著我嗎?他想到以後不能在人前露面,又知道我不是真心歡喜他,因此才想成全我和元超的?唉,若然真是這樣,楊郎你也真是用心良苦了。”
再又想道:“石朝璣之事雖然他沒對我說過,但他給石朝璣打傷之事,齊老伯已經給他證實,這就決不會是假的了,我一直希望他做個反清的義士,如今是如我所願了。這件事情過後,我一定要和他相認,把我懷著他的孩子的事情告訴他。”
雲紫蘿胡思亂想之際,齊建業繼續說道:“我這世侄給石朝璣打傷,情知以後躲避也躲避不了,他倒是有點後悔從前不敢光明正大的站出來反清了,現在他算是再世為人,以後的楊牧就大不一樣了。”言下之意,當然是說以後的楊牧就更是個“俠義道”中的人了。
眾人大聲贊好,齊建業待贊好之聲稍稍平靜,接著說道:“現在我要說到他的那件家庭變故了,雖然是他私事,卻與此地一位英雄有關……”
孟元超心頭正在卜卜的跳,忽聽得有一人大聲說道:“且慢!”
眾人抬頭望去。只見一個髯須如戟的漢子,業已站在“四海神龍”齊建業的面前。這個人是關東大俠尉遲炯。
尉遲炯比楊牧還更交遊廣闊,場中的人差不多都認識他,見他突如其來,都是不禁有點詫異。
齊建業怔了一怔道:“尉遲大俠有何話說?”
尉遲炯道:“大俠兩字不敢當,但事情必須分清黑白,魚目不可混珠,這種粗淺的道理,我還是懂的!”
齊建業皺起眉頭,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尉遲炯道:“楊牧當真是給石朝璣打傷嗎?恐怕不見得吧!”
齊建業怫然說道:“楊牧,你解開衣裳給尉遲大俠看個清楚。陳大俠,你是識得雷神指功夫的,請你也來作個證明。免得有人懷疑我和楊牧弄假!”
楊牧解開上衣,露出胸瞠,只見胸膛有淡紫色的掌印。陳天宇給齊建業拉了出來,看了一看,說道:“不錯,這是雷神指之傷。”
“雷神功”是一種邪派內功,功夫深的練成“雷神掌”,功夫淺的只能使用指力就是“雷神指”了。懂得這門功夫的天下只有一家,住在華山的一家複姓歐陽的人家。主人名叫歐陽堅,只有一個徒弟,這個徒弟就是從前的獨腳大盜,現在的御林軍副統領石朝璣了。師父練成了“雷神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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