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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夫人笑道:“雖然如此,但你破得連家的獨門點穴手法,你這武學的廣博,已經是足以令人深深佩服的了。”
繆長風道:“蕭大嫂,多謝你給我臉上貼金,好在我的臉皮厚,否則可真要給你說得臉紅了。”他卻不知蕭夫人是有意在雲紫蘿面前誇讚他的。
雲紫蘿說道:“但他那大來勢洶洶。若然只是為了這樣一件小事,恐怕不會如此。’\
繆長風與:“不錯,他當然不僅是為了這件小事,他如今已是北宮望的手下,在御林軍中,有了個掛名差事的。只能說他是因利乘便,假公濟私,公報私仇。因為我雖然沒有加入義軍,但承北宮望‘看得起’,卻也早已把我列名為朝廷的欽犯了。”
蕭夫人吃了一驚,問道:了你是怎樣變成欽犯的?”
繆長風道:“事情是這樣的,江湖上有個天地會,你們可知道次?”
蕭夫人道:“聽說大地會是個反清的組織,現任的舵主叫林道軒,年紀還不到三十歲,是武林第一高手江海天的徒弟。我說得對嗎?”
繆長風道:“不錯,江海天有四個徒弟,大弟子葉幕華是大涼山的義軍副首領,二弟子字文雄是江湖遙俠,林道軒排行第三,他還有一個師弟名叫李光夏,也是天地會的副舵主。我和江海天師徒並不相識,但在天地會卻也有個老朋友,此人名叫戴漠,他的父親就是曾經當過京師震遠鏢局總鏢頭的戴均。”
蕭夫人吃了一驚,說道:“震遠鏢局的前一任總鏢頭不是韓巨源嗎?”
繆長風道:“戴均就是給韓巨源排擠掉的,他做震遠鏢局的總鏢頭還在韓巨源之前。當然他離開鏢局也還有一些其他原因,這裡不必細說了。”
蕭夫人放下了心上的一塊石頭,心道:“原來如此,他和我的仇家也是有粱子的。否則我和繆長風說話,也要有所顧慮了。”
繆長風繼續說道:“去年我經過保定,到天地會總舵拜訪戴謨,想藉此結識林、李二人。不料林道軒和李光夏都不在家,我在天地會中作客等待他們回來,誰知第三天晚上,就遭遇了突襲!”
雲紫蘿吃了一驚,問道:“是誰這樣大膽,竟敢偷襲天地會的總舵。”
繆長風道:“是北宮望派來的御林軍中的高手,共有十八人之多,為首的是北宮望的師兄西門的。此人武功據說不及師弟,但所練的血神掌卻是歹毒之極。林、李二人不在,敵強我弱,戴謨和我殿後,掩護大地會的弟兄逃走。一場惡戰,截謨不幸傷重身亡。我擊斃了對方七名高手,也著了西門的的一掌,僥倖還能逃得出來。但卻從此變成了欽犯了。”說罷解開上衣,只見胸瞠上有個掌印,好像火烙一般。繆長風苦笑道:“這就是那天晚上,西門的在我身上留下的記號了。好在我剛剛練成了護體神功,否則真是不堪設想。”蕭夫人和雲紫蘿看了,都是不禁駭然。
繆長風說道:“去年連甘沛這廝已經在御林軍中拴上名了,不過他是不露面而作虎悵的鷹爪孫,那天晚上,沒有和西門的同來。
“北宮望和西門的不知我的姓名來歷,據我猜想,想必是連甘沛自告奮勇,要為朝廷緝拿我的。北宮望的手下只有他認識我,這差事也就順理成章的落在他的身上了。”
蕭夫人道:“他前幾天剛給我們趕跑,而且還受了一點傷,料想不會這樣快就能邀了高手再回來的。不如你在這裡多住幾天,等到邵叔度回來,咱們再作計較,也還來得及吧?”
雲紫蘿道:“邵伯伯若果是去赴泰山之會,恐怕就不知要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了。”
繆長風知道蕭夫人捨不得這裡的家,說道:“我來的時候已經想好一個主意,我不怕他們來找,只怕他們不來。”
蕭夫人詫道:“你打的是什麼主意?”
繆長風道:“他們到來,我和他們作個了斷。無論如何,你們不要插手。這樣,就不關你們的事了。”
蕭夫人怫然不悅,說道:“我雖是女流之輩,肩膊也還敢擔當一點事情。”
繆長風道:“話不是這麼說,我怎敢小覷大嫂,只是不想連累你們而已。再說,若有兩全之策,你們又何苦捲入漩渦?蕭大嫂,你不答應,那我只好現在就走了。”
蕭夫人暗自思量:“暫且答應下來,當真到了迫不得已之時,說不得我也只好出手了。”主意打定,於是笑道:“這樣說來:要盼望那姓連的別這樣快來了,最好他在一年半截之後才來,你可以多住一些時候。”
繆長風道:“我擔心的就是等不著他們,因為我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