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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但因這石朝璣在江湖上的聲名不好,小弟可不敢請他。”他也裝作糊塗,裝作不知石朝璣的身份。
楊牧“哼”了一聲,接著說道:“若是石朝璣這廝膽敢混進來,不勞孟兄動手,我旱就將他拿下了。”
牟宗濤道:“哦,楊武師,你是和他有仇。”
楊牧咬牙切齒地說道,“小弟曾因避仇,假傳死訊,此事兩位想必亦是知道的了。不瞞你說,小弟這個仇家,就是石朝璣。”
牟宗濤聰明絕頂,業已隱隱猜到楊牧是石朝璣的同黨,裝作又吃一驚的樣子,說道:“楊兄因何與石朝璣這廝結上這麼大的樑子?”
楊牧說道:“此事說來話長,待後天貴派大典過後,我想當著一眾英雄面前,說明此事。”
兩人一唱一和,倒把孟元超弄得糊塗起來了,心想:“難道我當真是看錯了人。”
楊牧似乎知道孟元超的心思,緊接著說道:“不錯,我剛才的確是和一個人同在一起,這個人的身材也的確是有幾分像石朝璣。孟兄要知道此人來歷,可以問牟掌門。”
牟宗濤怔了一怔,笑道:“我還未知道你問的是準呢?”
楊牧面對著牟宗濤,眼珠一轉,神不知鬼不覺的便給牟宗濤打了一個眼色,說道:“是葉香主。”
牟宗濤作出恍然大悟的神氣,哈哈一笑,說道:“哦,原來是他,這麼說來,盂兄當真是誤會了。這位葉香主是敝派弟子,今晚奉了我命令,下山巡邏的。”
扶桑派的確是有這麼一個人,但牟宗濤說的卻並非事實,這個人是在山上巡邏,而且是在鷹愁澗那邊,並不是在這個山頭。牟宗濤捏造事實,自是有心替楊牧圓謊的了。他料想孟元超決不至於要把這個人找來對質,即使找來對質,這個人是他的心腹,也決不會戳破他的謊言。
楊牧說道:“葉香主下山巡邏,我陪他走一段路,趁這機會敘敘別情。不料這位孟兄突然竄出來,我還以為他是奸細呢。孟兄,真是對不住了。”
楊牧的薊州士話,石葉二字的發音頗為相似,孟元超自己也不禁狐疑起來,想道:“難道當真是我聽錯了?但我分明聽得他叫那個人做‘石大人’即使我把葉字聽錯,但一個香主,也不能稱作‘大人’呀,難道這兩個字我也聽錯不成?還有那個人為什麼一發現我,便匆匆跑了?縱然他是有命在身,要下山巡邏,也不該在發現可疑的人物之時就跑開呀。”
不過因為有牟宗濤以主人的身份出來替楊牧作證,孟元超雖然心有所疑,礙著牟宗濤的面子,也是不便對楊牧再盤問了。
當下孟元超只好向楊牧陪了個禮,說道:“小弟看錯了人,惹出這場誤會,冒犯楊兄,請別見怪。”
牟宗濤笑道:“一場小小的誤會,揭過了也就算了,誰還能放在心上嗎?對啦,孟兄,明天一早,你要陪無雙看日出,時候不早,你們也該歇息了。”原來他雖然猜得到楊牧是石朝璣的黨羽,但總還是有點放心不下,想問個清楚,是以叫孟林二人先行回去,好留下來與楊牧說話。
林無雙走出林子,忽地說道:“孟大哥,這段路我有點害怕,你送我一程,好嗎?”
孟元超料想她有話要說,答了一個“好”字,兩人走了一程,估計牟宗濤是決不會聽到他們的談話了,林無雙低聲說道:“孟大哥,你剛才懷疑的那個人,是不是身穿黑衣,頭上戴一頂闊邊氈帽的?”
孟元超怔了一怔,說道:“不錯,你也碰見了這個人麼?”
林無雙說道:“我見著他,他可沒有見著我。是表哥送他下山去的,從那林子的外面經過。”
孟元超吃了一驚,說道:“是你表哥送他下山去的?這可真有點奇怪了,你當真沒有看錯嗎?”
林無雙道:“我怎會錯認表哥,我還聽得他向那人指點下山的道路呢!”
孟元超道:“他既然是個香主,又是奉命下山巡邏的,怎的還不熟悉道路,要勞你的表哥指點。”
林無雙道:“是呀,所以我也覺得莫名其妙,以為是表哥半夜送客呢。”
孟元超默默不語,低首冥思。這事對他來說,實在是太過離奇了!牟宗濤怎能與一個身為御林軍副統領的人往來?此事若非從林無雙口中說出,他是無論如何也不能相信的。
林無雙在他耳邊的問話將他驚醒:“這石朝璣究竟是什麼人?”
“他是清廷的御林軍副統領。”孟元超一字一頓,緩緩的說了出來。
其實石朝璣的身份,林無雙早已從尉遲炯口中知道,她問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