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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頭疼之兆。焦飛試著扣指一彈,一縷勁風擊中了那株桃樹,卻有一股血脈相生了力量激盪了出來,雖然給他的天河正法壓制了下去。但焦飛世悚然一驚,暗忖道:“這卻怪了!似乎我傷了那株桃樹,就是傷了這位施縣令一般。難道他自己就是妖怪?這卻更不對了,我已經查過,這位施縣令乃是人身,絕不是妖怪變化的。妖怪變化了人身,外貌雖然一般,體內竅穴總有細微不同。何況若他就是妖怪,還大張旗鼓的捉妖作甚?”
焦飛想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兒,只能跟施縣令明言道:“小道雖然有些法力,也不懼這個妖怪,但是現在卻尋不出妖怪的行蹤,這刻桃樹又不能動,如此呼喚奈何?”施縣令早就把焦飛視為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見焦飛要走,哪裡肯放手?只是苦苦哀求,又加了十兩銀子,焦飛雖然不稀罕這些賞銀,卻知道怒山真人師徒頗為看重這樁買賣,自己萬一搞砸了,說不定有許多不妥。沉吟了一番,還是答應施縣令先在這宅子裡巡行一圈,看看有否漏網的妖物。
施縣令的這間宅子果然甚大,焦飛陪著施縣令走了一圈,也足足耗費了大半個時辰。他問了施縣令才知,這宅子原本是前朝的一位封了王的大人物,回家退養的宅子。只是那位在前朝滅了之後,擔心大唐的開國天子對他這樣的前朝老臣下手,就趁夜帶了家人躲的不知所蹤,這間宅子就此空了下來。
施縣令也是愛這宅子構造奇巧,雕粱畫棟,這才住了下來。本來他還想修緩一番,但是出了這件事兒,他心中煩擾不定,就沒上心。
饒是如此,這間宅子也看得出來富麗堂皇的氣象,就算焦飛在長安去過幾次的嚴拖書家的宅子,也遠遠不及這裡。
焦飛一路細心爸看,總也不見有甚異狀,他算計了一番,似乎還有一處地方未到,就轉問施縣令道:“施縣令已經陪我走了許多地方,我計算著東南角還有一處未去,不知可否領我去看看?”施縣令有些尷尬的說道:“那邊是本官的私宅,只有一些女眷,說來也奇怪,這妖物從來不去我內宅吵鬧。我看道長就不必去了罷。”
焦飛也不為己甚,找了藉口說道:“既然貴官也陪我許久,還是看不出來端倪,我要靜丨坐存神一會。你可留個家人與我,待會指引路徑,看你也勞累了,還是去歇息下罷!”施縣令哪裡歇息,只道:“道長就在這裡存神,我就在一旁坐著就好。我身子也頗健壯,沒什麼勞累的。只希望道長快幫我捉了妖去便罷。”
焦飛笑了一聲,也不推脫,就捏了法訣坐在了哪裡。他已經察覺了施縣令神色不妥,心道:“不是這妖怪應在他家女眷身上罷?我是來除妖的,哪裡去管他什麼女眷所在,方便不方便,趕緊捉了妖去,好打發怒山真人師徒三個。”他用了個幻術,留了一個,假身子在遠處,自己卻捏了隱身法,直奔東南角落。
焦飛剛到了這邊,就感覺到了一股隱隱的妖氣,但是這股妖氣被血光覆蓋,似乎若有若無樣子。焦飛從未見過這般徵兆,心道:“看來果然是在這裡了。不知那施縣令要隱瞞此什麼?難道這妖怪是他家小星?若是這般,等我去捉了妖,再來勸慰他幾句,雖然女妖怪都貌美,但是弄回家中,卻不能滿足,鬧的家事不合,也不是什麼好事兒。”
焦飛早就問過,施縣令有一位正妻,三位小妾,也是個,風流人物。
他睜開了黑水真瞳看了一圈,卻發現施縣令三位小妾的住處都沒甚異常,但是他的正妻處卻有妖氛隱隱,不由得怪道:“古來都是被女妖怪迷惑了,瞞著老婆納了外室,今兒居然見到妖怪做了大婦!難不成是這女妖怪索求無度,這施縣令才頭疼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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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七三 施縣令雲雨後花園,古桃仙寄魂投胎
焦飛捏了天河九篆劍訣,一聲清喝,施縣令正妻的花園上空滕起一團桃紅色光芒,中間一化八歲的女童指著焦飛喝道:“你這小道士好麼道理,我惹著你什麼了?非要來擒我!殺我!”這個女童一出來,就有一團粉紅色的桃花帳罩下,把她和焦飛都籠在內,不管如何呼喝,外人都聽不著。
焦飛大為訝異,這個女童一出來他就知道非是生人,但也不是妖孽。這個女童身上妖氣若有若無,快要被血氣煉化,那是轉世投胎之兆。
但凡修道之人另尋廬舍,都只敢佔據現成的軀殼,不敢轉世投胎。轉世投胎有許多禁忌,不管是妖氣還是法力都要被胎中的血氣煉化,不但修為盡失,甚至連神志都有可能迷失,不是真有**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