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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器,反正滔滔血河,便是他們的老家,運使水力比什麼法器都方便。櫻天女居然不識得萬載寒鐵,只說她經常去的一個洞竅,有塊大石頭,整日都涼快無比,總有一股寒氣縈繞,是個好東西。
焦飛聽了描述,覺得有些類似萬載寒鐵,沒想到讓水蛇兵試著挖掘,果真是這等珍稀無比的材料。
不要說天河劍派,就算是天下道門九成以上弟子,都只能以五金之精提煉,用來祭煉飛劍,似萬載寒鐵,太乙元金,赤火元銅,庚金之精,天河星砂,西方真,太白金精,這樣的上品煉劍材質,大多數人見也沒有見過,偶然能得一小塊,也不夠祭煉整柄的飛劍,只是化合了其他的材料,增加飛劍的品質罷了。
蘇真的七枚太白劍丸,就是融合了一小塊太白金精,還不是整個都是用這般珍貴的材料。也只有蘇星河那般的高人,才能尋到足夠的庚金之精,混合了天河星砂,和部分的西方真金,祭煉了天星劍丸。幾乎也是天河劍派,最好的幾口飛劍類法器了。
饒是焦飛一意修道,見到這塊萬載寒鐵的母胎,也禁不住動容,一整天都沒有修煉,只是撫摸這塊寒鐵,心中歡喜不盡。他手上法器也有兩件,但是修道人祭煉法器,不講究多雜,唯有專一,六陽幡只是備用,烏雲兜也只能夠趕路,都不能成為他性命交修的法器。
對修道之人來說,一件合心意的貼身法器,往往便是數百年相隨,從不更換,直至煉就元神,便要下十倍的苦功,希望能夠化凡器為法寶。有了法寶,同樣是煉就元神之輩,便能超出同儕,神通猛增數倍。焦飛得了這塊寒鐵母胎,那真是天大的機緣,只要他能一直修煉上去,便可花費數百年苦功,細細打磨,無窮祭煉,最終煉製法寶的層次。
算計時日,焦飛在天坑下已經鎮守了三四個月,他得了萬載寒鐵的母胎之後,便把所有的水蛇兵召集回來,此番鎮守水眼,對焦飛的益處極大,除了這些外物,他的天河正法也是一日千里,經過無數場和血河妖魔的廝殺,他的劍術和應敵經驗,也是與日俱增。
焦飛原本是個飛揚跳脫的少年,後來跟隨藍犁道人,便沉穩了性子,跟隨蘇真投入天河劍派之後,又拘謹了一些,但在天坑鎮壓的水眼數月,種種性格漸漸磨練去了雜質,融合成了一股他獨有的氣質,那不是蘇真的從容自若,也不是徐慶連天都要爭一爭,更不是陳太真宛如赤子之心,慷慨豪邁。而是一種智珠在握,人情通達,胸中漸有丘壑的大度。只是焦飛磨鍊還不足,這般氣質只是淡淡的一絲,還未有百般磨鍊出來,終成絕世風采的時候來也罷,去也罷,我便隨遇而安!
這一日焦飛修煉已罷,睜開眼,便見到十餘道劍光落下,為首的正是掌教郭真人,焦飛連忙起身見禮。郭嵩陽真人見焦飛身上氣質一變,顯得很沉靜,顯然是修行上大有斬獲,頗為嘉許,到了一聲:“你很不錯!我們這就要用一千三百顆碧雷珠,把這處水眼一起震塌,到時候這裡危險,便讓太真送你上去。”
焦飛拜了一拜,說道:“弟子又碰上了一個自稱血河宗的女子,苦戰之下,僥倖勝了。問出來許多血河宗的秘密,不知是回頭稟報,還是先跟真人講述。”
郭嵩陽微微一笑道:“還是回頭罷,此事罷了,去了一次危機,我也少了一份心事,正好細細問過。”
焦飛再次拜伏,陳太真大袖一揮,一道劍光把焦飛裹了,只送了上去。在地下洞**中呆了數月,焦飛沉下心思修理還不覺得怎樣,但是這一出來,扶搖直上,心中便有許多忐忑,等眼前一亮,終於見到了天光,焦飛忍不住振臂長呼,聲震九霄。
金鰲島上還有許多弟子,他們聽到了焦飛的呼嘯,頓時有人心中暗罵道:“不知是哪個師兄弟新收的弟子,居然如此沒規矩。金鰲島可是能大聲呼喝的地方?”焦飛被陳太真的劍光送了出來,腳踏實地,便換了自家的烏雲兜,還沒有飛出多遠,就有三道劍光迎面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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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三十五 龍蛇罡煞
這三道劍光中人焦飛倒也盡數認得,便是虞元那一幫子人,只不過如今少了虞元、盧師哥兩個領頭的。其中一個少女見到了焦飛,驚呼一聲,止住了劍光,這個少女曾跟焦飛搭話過,還提起了虞元的三哥,算是薄有數面之雅。
剩下兩個人見是焦飛,反而加快了劍光,烏雲兜前一橫,攔住了他的去路,大喝道:“我們道是誰,居然還敢在金鰲島上呼喝?沒想到卻是焦師叔!上次你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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