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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天和劍派,焦飛生怕自己言行出了事情,從不與人說笑,待人總是恭謹有理,再也不復在白石鎮上飛揚跳脫,古怪精靈的性子。只有在遇到孟寬那次,他才恢復了幾分本性,但是回到天河劍派,還是如從前一般,隱藏了真性情。雖然在通天河水眼中鎮丨壓血河妖魔的時候,焦飛觸及到了一絲灑脫不群的真諦,但他終究不是紅塵中磨練過的心性。
若是焦飛能夠煉成罡煞回來,道心便有脫胎換骨的變化,那時候才是焦飛的本來面目,經過了種種磨礪之後的從容自若,方有天地納於心中的恬然。
章五七 忽有故人音訊來
“焦飛師弟,你倒也給了為兄一個驚奇啊!”
蘇真上下打量焦飛,縱然是他的道心堅定,不可動搖,也露出了驚喜的神色來。蘇真原本就覺得焦飛資質不凡,不然他也不會一直都出手相幫,但焦飛能在三年之內就煉氣入竅大圓滿,卻也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蘇真本擬焦飛沒有五年以上的苦修,絕不可能把煉氣第二層的入竅境界修煉臻至完美圓融。
蘇真暗暗道“我還是小瞧了焦飛師弟!天河正法煉氣入竅這一關原本就比別家心法更加艱難,他又沒有師父傳授,只是我和陳太真師寫」
偶然指點幾句,居然就能在三年內煉氣入竅成功,天資之佳,直追當年徐問師兄。若是焦飛師弟肯一直這般刻苦,憑他的資質,只怕五十年內割」有望奠定道基,日後煉就元神也有指望。”
焦飛雙手一拱,雖然態度還是如前那般恭謹,卻有了一分灑然出塵之姿,對蘇真說道“感應這一關,原也需要在紅塵中磨練,比自家閉關苦修更有體驗,我欲待去尋一處合適的地煞陰脈,正好在路上磨練道心。為此小弟來蘇真師兄這裡告個罪,想要離開師門數年,待得凝煞煉罡之後才回轉。”
蘇真呵呵一笑道“師弟你有此決心,乃是我天河劍派的福氣。
這一關是修道之輩人人要過的,你不願在本門凝煞,亦是眼光遠大,內丹高上一品,將來修煉元神的把握就能多上幾分,為兄也不阻你,遙祝焦飛師弟你一路順風。”
頓了一頓,蘇真便又說道:“既然師弟要出遠門,為兄還有兩件事兒相托,我在中上大唐收了兩個徒兒,一名侯景,一名李靖,分別傳授了兩門粗淺的道法,師弟有暇可去看望,若是他們修為還勤勉,求道之心堅定,就指點來通天河的路徑,著他們來金鰲島拜師。若是都粗劣不堪,就不要理會,放任他們自生自滅罷了。”
焦飛忙道“我必然不負師兄所託。”
蘇真隨即把侯景和李靖的身份說了,原來這兩人也大是有名,父輩都是李唐天子駕下重臣,自小便文武全才,有過人天資。
蘇蕉偶然遇到了,就傳授了一些粗淺的道術,侯景和李靖現在憑著一手道術和文武兩藝,都已經是大唐出類拔萃的人物,朝堂之上也大有地位。這兩人若是凡心不斬,有許多貪戀權位,不捨人間富貴之意,便是不堪修道,蘇真也懶得去引渡。
焦飛教別了蘇真,想起陳太真也幫助自己良多,便思也去告辭,他才到了麒麟些上,就見陳太真急匆匆的駕馭劍光出來,忙叫了一聲“陳師兄,小弟特來辭行!”陳太真頓了一頓劍光,訝然道:
“師弟欲待何往?”焦飛便把方才的話又說了一遍,陳太真點了點頭,隨手擲了一個葫蘆下來,說道“這葫蘆裡是我新釀造的藥酒,師弟帶了可隨身應用。”言畢陳太真一剩也不肯停留,劍光便即沖天而去,晃眼刺八雲霄,不見影蹤,也不知是甚麼事情如此著忙。
焦飛望天一撲,把烏雲兜一卷,頃剎間就飛過了通天河。他在天河劍派也無什麼羈絆,自是說走就走。
烏雲兜經過他在通天河水眼中重新祭煉,飛遁之速,也有日行數千裡,他在天河劍派中早就打聽過蠻荒地界十八位妖王的山場,其他的十七位妖王的山場,焦飛都一路上都避讓了,不想招惹麻煩上身。唯有渾天妖王的山場,這個黃臉少年卻有意飛了過去。渾天妖王父子的精魄都已經被他收入了六陽封神幡中,焦飛打探的明白,知道這位妖王有許多珍藏,他上次已經把所有的東西,都給了張家的那叮,女孩兒,便是一文錢也沒有的。不管是此番出海,還是回家探親,焦飛總覺得身上要有許多錢鈔才方便,不然他一個修道之人,總不好常去做賊,雖然搶妖怪的東西也是搶,但總少一些心中負擔。
渾天妖王原本在一十八位妖王中,也算是排的上號之輩,手下數萬群妖,佔據了一處名為左陰山的地方,洞府號稱渾天洞,內中大小洞室相套,足能容納這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