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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亂叫,振翅就要上飛。焦飛想也不想就是一聲斷喝,揚手就是一道匹練般的天河劍氣,這道劍氣橫空如瀑布,拍擊在這數十條怪魚中間,頓時把首當其中的兩條怪魚震死。
那六陽封神幡本來也極為奇異,只是馬武祭煉不得其法,焦飛得在手中,倒也研究過幾日,他插在岩石上時,便把這杆妖幡的威力抖開了。感應到了魂魄陰氣,六陽封神幡上唯一的主魂,那個,虎頭少年便自現身,雙手左右一抓,便生出了吸攝魂魄的大力,頓時把那兩頭怪魚的魂魄收了。
這道天河劍氣是一元重水所化,一元重水奇重無比,一滴就有數萬斤沉重。被焦飛以天河九篆劍訣祭煉成劍氣之後,雖然不甚鋒銳,但是力道卻沉重無比,只要給這道如水劍氣拍上,等閒就是骨斷筋摧,這些怪魚雖然有些靈異,身體也極為堅韌,卻如何能抵擋焦飛的天河劍氣?不過焦飛傾盡全力的一擊,居然也只能震死兩條怪魚,其他的不是躲了開來,就是硬抗住了,也可見出這些血河中生長的妖魔是多麼的厲害。被焦飛震斃了倆個同伴,那些怪魚頓時惱怒起來,各自振翅盤旋,咕咕呱呱一陣亂叫,竟然在空中隱隱結成了陣勢,忽然每一條有翅怪魚身上都是紅光亂冒,把魚群吞沒了,化成了一道血光。
焦飛見了此種異狀,也暗自心驚,忖道“看來血河中的生靈,天生就通曉一些法術,我不能等它們結成陣勢,硬拼一記,於我絕划不來。”焦飛縱身一躍,那道天蛇妖氣囊了他的身軀,錯眼間就飛近了魚群。天河劍氣抖開,就如一匹騰空飛瀑,玉龍天矯,頓時把還在結陣的魚群打散。受了他這一擊,又有三四頭怪魚當空震斃,上次被他震死的怪魚都落入天坑下去了,這三四頭怪魚被焦飛隨手一指,就落在了水蛇兵盤踞的那塊岩石上。
有那切近的水蛇兵,見焦飛送來吃的,雙手一分,頓時把一尾怪魚撕成了兩段,大口的嚼吃起來。皇帝尚不差餓兵,這些水蛇兵都是成精的妖怪,食量甚大,雖然也能數月不食,但吃飽了顯然力氣更大。
這邊六陽封神幡上的虎頭少年,足下一團黑氣翻滾,捨身撲拿,又把那三四條怪魚的魂魄攝走。
總是這些怪魚數量雖多,模樣也猙獰可怖,看起來也頗有些智慧,但是兇威有限。被焦飛指揮了天河劍氣追擊的緊,它們又不能結成陣勢,雖然仗著滑溜,跟焦飛苦鬥了十餘回合,卻已然死傷大半。剩下的十餘頭怪魚看勢頭不好,都往天坑下落去,焦飛知道這個,天坑通往血河,自也不敢追逐,就放任這些怪魚逃走了。他這一戰小試牛刀,打的酣暢淋漓,收了天蛇妖氣,覆在懸空突出的那塊岩石上坐下。
六陽封神幡吞了二三十條怪魚的魂魄,幡面上的黑氣更濃,那虎頭少年身形越發長大:焦飛忽然想道“我除了烏雲兜和劍囊之外,也只有這杆妖幡可以動用。何不趁著有五百水蛇兵在手,一身法力直追丹道大成,把這幾件法器重新祭煉一番?上元八景符就罷了,雖然它的威力最強,但畢竟是一道符器,使用時要看修為,就算我祭煉了,等我失了天蛇吞月大陣的護持,威力還是會降回原狀,不似法器只要祭煉了威力就不會變。”焦飛自蘇真處學得天河收寶訣,祭煉劍囊倒是不難。只是這劍囊是蘇真祭煉的,蘇真本身的法力猶在他之上,雖然當時是要賜予徒兒的,並未真個用心,但焦飛自忖,就算自己把劍,囊重新祭煉,威力也不過大上一二分,並非必須之舉。
這黃臉少年思忖道“劍囊也還罷了,除了裝著東西,也沒大用,祭煉與否都不要緊。倒是烏雲兜追隨我最久,且又是一件飛行的法器,若能重新祭煉一番,也不用有多大威力,只要飛行速度增加些許,就有許多方便!至於六陽封神幡,反正也是在這裡鎮壓血河走脫的妖魔,必然要有無數殺生,它的威力雖然也不怎樣,但畢竟是一件攻擊的法器,又不耽誤多少上夫,順手也祭煉一番罷。
焦飛欲重新祭煉兩件法器,自然需要有合適的法訣。小諸天雲禁真法外道三十六符篆他所學不全,六陽封神幡的祭煉之法,他是從禾山道的法器領悟的粗淺法門,平時催動這杆妖幡與人爭鬥也還罷了,想要重新祭煉卻是不能。不過焦飛倒也不愁此事,他伸手一按眉心,身軀不動,但是一縷精魂卻已經遁入元蜃幻景去了。
元蜃幻景被焦飛煉化了之後,已經非複本來的模樣,便宛如大唐的都城長安一般,只是皇宮的所在,卻被一座小鎮取代。蓋因為焦飛雖然到過長安,卻不曾進去過皇宮,白石鎮又是他自小生長的地方,便不自覺的把皇宮換了。但是他換的不算完全,皇宮的高城桓還在,他自家的瓦房,也變成了一座雄偉的高樓,突出皇宮的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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