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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一個身份!
整個態度十分熱情。當然,顏謐自不會天真的以為,楊老太爺喚自己上門,是特意來表示關心的……她略帶惡趣味地聆聽,卻沒什麼實質性的回應。
果不其然,楊老太爺瞥了眼顏謐的表情,轉而起了她那位胞兄。他的意思是,如若顏境想繼續科考,繼續讀書、找個合適的書院、師傅什麼的自然不在話下……那餘氏所謂的忤逆之名也只是個笑話!
提到顏境,顏謐心底不禁輕輕一動,不過轉念間,眉頭微蹙,直接笑道:“我這個哥哥,跟我的性子倒是迥然不同!”
楊老太爺聞言也呵呵一笑,繼續道:“就算就此別了科考也不打緊……天下間多的是可學的技藝……哪怕在楊府跟著學學庶務,再去做點生意,短短几年也能安身立命了……”
“……您還是直說了吧!這次讓我去給哪個貴人治病?”
老太爺聞言眉頭一皺,直接白了顏謐一眼!然而,重重皺紋包圍的雙眼輕輕一睞,似乎有一分笑意:“這次簡單多了!用不著治病,只要去昌州跑一趟……”
孰知,顏謐聽到昌州二字,卻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想當年,她修心理學學位時,修過一門人類學的課程(有助於理解各種人性),自然也要做一番田野調查,那一次導師選擇的地點,便是位於美國大西北的一個少數民族聚居地。為著這個田野研究,她在那個荒無人煙的鄉村裡待了足足三個月……
西北也沒什麼大不好,只是太不適合顏謐了!她本來就體質敏感、怕冷畏熱,各種水土不服,一來受不了那裡的溫差大;二來,整個面板過敏,滿臉冒紅斑……更別提什麼飲食問題了……何況,那裡的土地實在是太廣袤了!白天裡,風吹草低見牛羊,晚上卻只能看看星星……沒啥別的可看啊!!!
想到這裡,顏謐連問都不問,忙不迭地各種推辭……
楊老太爺卻像是根本沒見到顏謐的反應,繼續講了下去:這事的根源還出在齊承麟身上。前一日,晉王府送來了兩大車的皮毛藥材,聲稱是晉王世子從昌州運送過來的,作為過年給楊大小姐的節禮……提也沒提那匹馬的事!……這是父子倆沒套好詞?還是晉王自以為了解兒子,根本不認為自家兒子會給楊家送節禮?
更何況,齊承麟自到昌州任職後,可以說是動作不斷:練兵秣馬、四處交際,據說還與西戎來往密切……
他怎麼能放心把櫻姿嫁給這樣的人?……受各種限制,來回稟的人總歸有些語焉不詳,是故,希望顏謐能去昌州跑上一趟……藉著楊府再去送節禮的名義,在齊承麟身畔觀察幾天,好讓他最終做個決斷。
顏謐聽了微微一愣:還真當她是江湖異士用了!!也忒不把自己當女人了……
她直接表示,那啥,任務艱鉅!鄙人水平有限,您還老另覓高人吧……
楊老太爺也不急,慢悠悠道:“你連匹馬都能治好!就不必推辭了罷……”
顏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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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楊老太爺的院子,顏謐去了櫻姿那裡,講了這一次的顏府風波,在櫻姿的安慰聲之中,用了些點心,然後去看了纖素。
如今,纖素的衣著打扮看上去與楊府的丫鬟一般無二,只是多戴了一頂青色暖帽,看上去有些怪異可笑……自然是因為蓄髮不久,只算個比較長的板寸的緣故……也因為這一緣故,她這些時日只在耳房裡待著,足不出戶,跟著負責女紅的丫鬟們學著做針線……
纖素耐心不錯,短短一個月,這針線學得有模有樣。見顏謐來了,她忙拿出兩條手絹,一條繡著水草紋樣,一條繡著寶相花的紋樣,送給了顏謐。
跟纖素聊了一聊最近的心態,顏謐對她放了心,轉而問起了天水師太的狀況。提起這個,纖素立刻滿臉憂色,很快便提起了半個月前水月庵的一場大火。顏謐不由得有些吃驚,因為淨月師太根本沒提這失火之事。
據纖素的描述,阿爾茨海默晚期的天水師太,行動思想早已退化了很多,偶爾在庵中出現,整個人神情天真詭異,袍子的口袋裡裝滿了落葉石子……很難不引起人懷疑,根本壓制不住!雖說淨月師太整頓了幾次,強調說是天水師太在進行新式占卜,誰也不準打擾她,庵中卻仍然議論紛紛……
沒多久,庵中竟起了一場大火。天水師太的房屋先起的火,然後迅速地蔓延了起來。事出突然,一時間,水月庵上下驚慌失措,此時,天水師太卻忽然清醒過來,成為了領導者,她鎮定地告訴淨月師太,把庵中所有老幼尼姑先帶出去,不要亂跑。接著,天水帶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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