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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又恰好暗合了她的名字,木蘭這一雙大眼睛根本挪不開……
昨夜,顏謐誤傷了膝蓋,撞得不輕,走路難免有幾分不便。然而,等她慢悠悠挪進了房間,連方嬤嬤的臉色都十分和緩。
顏謐心知這是誤會了!權衡利弊了一番,猶豫著是否解釋……
孰知,一盞茶後,來了一個小丫鬟,說是幫木蘭姐姐過來給顏謐送衣服,她湊近了告訴顏謐:昨日下午,楊府車隊送好了年禮,便直接啟程了,除了帶過來的年禮,什麼也沒留下。
顏謐直接閉了嘴。午膳時,袁嬤嬤笑吟吟地與她說道了一番,自家公子的喜好習慣……意在希望她服侍得越來越好!顏謐還面帶羞澀地應和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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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盛進門時,已近丑時。外面冰天雪地,他一進來,就覺得十分溫暖。而老嬤嬤全都回去廂房了,只有她留在房間裡,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雖然不知道,她怎麼混成了楊府送給承麟的丫鬟……不過,想來楊老太爺應該自有一番安排。
只是,她顯然並沒把自己當成丫鬟。
他進來時,書案上,袁嬤嬤每日必端來的兩碟子點心,已經吃得渣子都不剩……而茶壺中的茶水,也只剩了半壺。
感覺到外面的動靜,她忙慌亂地從東間裡走出來,立在門口,遠遠行了一禮,便低下了頭,舉止十分侷促膽怯,然而,眼神卻並不慌亂!
似乎,她也沒把自己當成是那……女人。
雖喝了些酒,之前也有過可笑的想法,昨夜也是試探的成分居多……親上她的時候,卻真的有幾分異樣的感覺,似乎迎面撲來了那一晚的夜風暖暖的,含著海棠的芬芳……
這樣的動作並不熟悉,他感覺自己身體有幾分僵直,雖然有些迷醉,卻並不適宜。等感覺到她的身體明顯的僵直、推拒,他便直接推開了她。
隨即,他有幾分莫名。
忽而想起那日她身上的酒氣,莫不是真的醉了?然而即便是醉了,也……各種說不通。
很久之後,感覺到外面悉悉索索的聲音漸止,再到一絲動靜也無……他走了出來,俯視著在地上的她,呼吸綿長,卻很均勻,居然真的睡著了!
亂七八糟堆的一團中,她面容恬靜地歪著腦袋……他突然發現,她只是個年歲並不大的小姑娘,似乎還並未及笄。並不值得任何人來防備忌憚。
然而,下一刻,她的鼻翼翕了翕,含含糊糊地嘟嚕了一聲,臉在被褥上蹭了一蹭,整個人十分慵懶自在,如同在自家床榻上一般……誰給了她這份底氣?
他本想將她送走,送回楊府?或者……還沒想定。此刻,他卻改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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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謐早就打了無數個瞌睡,書也翻完了三本……嬤嬤們早就回房了,誰也不肯給自己安排住處,只讓她繼續睡在那腳踏之上,看來還要重複來地鋪的命運。
地鋪也就罷了,繼續默唸:我是一個丫鬟……總不能先睡了罷!話說,這主子怎麼還不回來。
結果,接近丑時,他人是回來了,卻直接坐在書案那裡看書了……尼瑪!
無奈之際,她只得繼續翻那本《志怪錄》,翻著翻著,猛然間想起,這人本來就是重症失眠患者啊!根本就是徹夜不眠的啊……
她差點又要吐出半口血來……卻不敢鬧出什麼動靜,生怕重複昨夜的杯具。
低頭裝作繼續翻書,慢慢的,漸漸也看進去了,還看出了幾分趣味來……便也就沒那麼睏倦了……
心想著就這麼過一夜罷!不防,他卻忽然走進了東間,站在門口,瞥了一眼自己,冷冷道:“書案上的鎮紙,怎麼少了一隻?”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雖然屢屢曠工,但俺還是會繼續更下去的,多更多更。
☆、同住
顏謐眼神閃動,本想抵賴一番,什麼根本沒見過啊、更沒靠近過書案之類的云云,反正這大允又沒攝像頭照著,想找理由多的是……孰知,在他的冷峻眼光之下,不知為何,竟一句也沒說出口來。
幸而,他也並沒有追問的意思,轉而吩咐顏謐做起事來,磨墨裁紙、整理書籍之類的。
過了半盞茶的功夫,安靜的室內,忽然莫名響起一句:“那是先人留下的遺物,一整套的梅蘭竹菊松,萬不可遺失!” 正苦於這紙怎麼裁的顏謐,飛快地瞥了一眼,書案上散落的幾隻鎮紙:可不是嘛……尼瑪!
之後一整夜,他便再沒開過口。當然,顏謐也顧不上這個,她壓根沒磨過墨,也沒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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