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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帝讚揚的點點頭,接著問:“那這句話是何意思?”
嶽婉嫻一字一句地向皇帝解釋著,回答得毫不含糊:“詩人梅堯臣曾說過:‘遠其途,誘以利,款之也。後其發,先其至,爭之也。能知此者,變迂轉害之謀也。’此句是說比敵人後出動,而先到達要爭奪的險要之地。”
宋帝邊聽邊不住的點頭,嘴角逐漸上揚,眼眸也越發明亮起來。他心裡直驚歎著,這個女子果然聰慧過人,非一般常人所能比,只可惜是個商甲之女,否則能嫁給他的兒子,日後定能母儀天下。
宋帝笑呵呵地掃向嶽老爺:“嶽震天,你的愛女可把朕的後宮三千粉全都比下去了,有此聰慧之女,你真是好服氣啊!”隨後,他高聲道,“賜座!”
“是。”皇帝身邊的魏公公點頭應道,吩咐了下人安排嶽婉嫻坐在上座,同時拿來一把黑色古琴放到他面前。
嶽婉嫻纖指撫摩著這把色澤光亮的上好古琴,試了試琴音後,他抬起頭,笑著說:“皇上的這把琴乃西域之名貴古物,大概有兩百年的歷史了。”
一席話當即令宴席上所有人吃驚不已,紛紛低頭私語起來。
皇上也暗暗吃驚,頓了頓後,他呵呵地笑起來,問:“哦?此話怎講?!”
嶽婉嫻又試彈了下古琴,流水般悅耳的琴音頓時滑過在座的每個人,在眾人之間流漓著。眾人紛紛閉目傾聽,一副很是享受的模樣。而玉如楓則一雙柔情似水的目光從嶽婉嫻進入後宮後,就不曾離開過他的身影,現在他更是迷醉在他的琴音中。
片刻後,琴音漸止,一曲《春色無限》彈奏完畢,眾人還沉醉在方才那隱隱流連碲轉的天籟之音中如痴如醉著。
嶽婉嫻芙蓉般的面靨上,沒有一絲緊張,他神色平靜地正色道:“古琴之音行入流水,毫無半點瑕疵。從古琴外觀來看既高貴典雅,又蘊涵著古潤。琴身漆黑髮亮、色澤光鮮,琴兩兩側雕刻著西域特有的象徵著強大勇敢神獸的圖騰花紋。由此可見,此古琴定是西域的皇族之物。”
眾人又是一聲驚歎,再一次交頭接耳起來。
宋帝聽了滿意地直點頭,讚歎著:“呵呵!嶽小姐真是慧眼識真貨!想不到你年紀輕輕懂的東西到不少,京城第一才女的稱號你當之無愧!恩!你說得一點也不假,這把古箏卻是西域之物,是朕的愛女溪兒14歲生日,西域王子送給她的見面禮。朕的這個女兒都快被朕寵壞了,人家送她這麼貴重的禮物,她看也不看一眼。”說著,他笑呵呵地看向南溪公主。
什麼?!這古琴是南溪公主的?!
嶽婉嫻聽了一愣,也順著皇帝的目光看過去,只見那位絕豔如牡丹花的南溪公主撅起櫻桃般的小嘴,不以為然瞥了他一眼,然後冷哼一聲,高傲地把頭扭向一邊,完全把她皇帝老爹的話當耳邊風。
嶽婉嫻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內心黯淡了些。
宋帝又說:“溪兒,你也只比嶽小姐小一歲,你看看嶽小姐,舉止得體,儀態大方,琴棋書畫琴棋書畫針線繡活樣樣精通,你做為公主,更應該通會這些,你可要多像人家學習學習哦!”話畢,他哈哈大笑起來。
這話可激怒了南溪公主,她從小嬌生慣養,父皇母后從來不捨得說她半點不是。現在,父皇竟然因為這個女人,在這麼多人面前批評她,讓她沒面子,她什麼時候受過這等委屈了?
南溪公主只覺得一陣怒火焚身,朝她父皇頂了回去:“父皇,我哪點不如她了,為什麼要我向她學習?!”
“溪兒,不得胡鬧!”一邊的皇后喝了她一下。
南溪公主更加生氣了,她不理會皇后,三步並做兩步地走到太后面前,半跪半坐地趴在她大腿上,直搖晃著她的腿撒嬌著:“皇奶奶,您看看父皇,他怎麼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損人家嘛!”
太后寵愛地摸摸她的頭:“你父皇可沒說錯你哦!你都快15歲了,還像個孩子怎麼行?你是應該多向人家嶽小姐學習學習!”
“人家不管啦!皇奶奶,您是最疼我了,您一定要為孫女做主嘛!”南溪公主死黏著太后直鬧。
太后慈祥地笑問她:“你要你皇奶奶怎麼做主啊?”
“父皇說我不如那個嶽小姐。人家不服!人家哪點不如她了?!”她輕蔑地瞥了一眼嶽婉嫻,又說,“她算什麼啊?不就會吟些詩詞,彈奏些曲子而已,這不過是糊弄人的伎倆罷了,有什麼了不起的!本公主到覺得她沒什麼過人之處!”
太后拍拍她的肩膀說:“嶽小姐的琴音美妙動聽,光這一點你就比不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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