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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T!蘇晚暗暗地低咒,不悅的拉住韁繩,試圖控制馬匹。玉無痕的御獸哨,似乎真的不是一般的有用,不管她如何的掙扎,仍舊不能制服那匹馬。右臂上的傷口崩裂,超發的疼痛。她不悅的躍下地,瞪著對面閣樓上的玉無痕,冷眼睨過,倏地左手揚劍,硬生生的將吊橋劃斷。
咣噹……
吊橋斷裂,木板,繩索全部掉下懸崖,她冷睨過玉無痕,“你救我,我給你銀子,我們互不相欠!這是你剛剛的動我馬的後果。”言罷,負傷而去。
蘇晚跌跌撞撞的下了靈山,走在無人的官道上,她的傷口越發的疼。夏季悶熱的風拂面,汗液淌出,緊緊地貼著她的黑色夜行服。她的心下煩躁不安。
此時。官道上的一抹雪白闖入她的眼簾,她的身體怔忡,呆呆的看著蹲在路中的阿只,忽而故作未見,走過阿只的跟前,“我死了,你再出現多好,順便放鞭炮,慶祝慶祝,從此沒有人折磨你了。”
“蘇晚,你這個極品女人。這個時候你有求於我,你就不能有點求人的態度嗎?”阿只淡漠的睨一眼蘇晚,在看到她手臂上的傷之時,立馬擋了她的去路,冷聲吩咐:“蹲下來!”
蘇晚倔強的瞪它一眼,徑直繞道而過。背影顫微微的,明明傷得不輕,卻還在負氣。這就是蘇晚,倔強的蘇晚。自尊心大過一切,如果和她淺相處,真的發現不了,她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性格不直接,處處堤防,甚至對任何人都保留著一顆心。這或許是生存的本性吧。沒有爹孃疼愛,夫君利用,周圍的人都是因為她的能力才改變態度。她怎麼能不偽裝,怎麼能不堤防。
阿只擱下面子,縱身躍到蘇晚的肩頭,嘀嘀咕咕起來:“不要覺得自己是萬能的,一山還有一山高。現在的身體,始終不是你以前的身體。萬人之上,不是一日養成的,你能不能讓人省省心。好了,你的傷,我給你治了一下,但是要好好的休養,不許再妄動,明白嗎?”
蘇晚沒有說話,臉上的表情並無波瀾,心底裡一片觸動。在這個時候,只有一個相識不到幾日的動物照顧自己,這個陌生的時代,到底有人能靠得住?她不知曉……可是她蘇晚不需要依靠任何人,她總有一天會在這個時代成為強者,狂妄睨世。
回到王府,相思一瞧見蘇晚受傷,立馬在偏殿裡忙碌起來,又是打水替她擦身子,又是操勞這,又是操勞那的。蘇晚怔怔的看著,然而聲音平靜的說道:“我沒事了,我想要休息一會兒。別來打擾我,知道嗎?”
相思瞧著她滿腹心事,也不追問,乖巧的退出了廂房,在看到阿只之時,微鬆一口氣。每次娘娘遇到意外,這個阿只總會在身畔。它與娘娘的親近,甚過了她吧。畢竟動物心不像人心那般的複雜。
蘇晚的手有意無意的撫過阿只的頭頂毛髮,聲音沉沉的問:“阿只,想要喝美酒嗎?我讓相思給你取去。這幾天你在外面,沒被人欺負吧。”
阿只抬起頭看了一眼蘇晚,長長的打了一個哈欠,又幽幽的閉上雙眼,“我很瞌睡,明日再說,你好好的養傷吧!病人要有病人的樣子。”
蘇晚哦一聲,一夜輾轉難眠,一是來自手臂上的痛,二是來自內心的凌亂。
經過三日的休養,蘇晚的身體痊癒,因為有阿只在,他雖然是一隻被封印的神獸,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怎麼也有一點本事的。這三日,她過得異常的平靜,原氏母女偶爾過來瞧瞧,大抵是看她是死是活吧。聽著她生病,肯定是好奇的。
可是越冰璃卻一面未曾露過,她有過一絲的疑惑,隨即是不屑。他看與不看她,有什麼關係?一個利用過自己的男人,有什麼值得放在心上。
酉時將至,阿只突然刁了一封書函回來,說是鴿子送過來的,信留下來了,鴿子已經進了它的肚子。蘇晚聽著,嘴角輕輕地揚起,指了指它的鼻尖兒,“生東西也要吃,要吃,我讓相思給你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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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3章:傾家蕩產
阿只不信蘇晚的話,別捉弄它就是好事了。慢悠悠的走到小榻上,蜷縮起來。蘇晚開啟書函看完,臉色凝重,忽而點燃燭火燒去。阿只察覺到不對勁,奇怪的探了腦袋問:“怎麼呢?蘇晚。什麼書信把你嚇成這樣,不太像你的作風。”
蘇晚看了看窗外的天氣,抱過阿只:“隨我出去一趟吧。”說罷,對著廂房外的相思喚道:“相思,準備馬車,我要出去辦點事。”
相思疑惑的應下聲,便去叫總管備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