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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看來一到是親密了幾分。
越冰璃摺扇打敲在德琳的頭上,“少拿了你的皇嫂開玩笑。”說罷,看著蘇晚說道:“聽聞,今兒樓大將軍也過來了,還有嫡小姐。”
德琳一聽樓妍也過來,不以為然的切一聲,“那根本就是一個好女子,什麼嫡小姐,簡直就是壞心小姐。在樓府,就處處仗勢欺人,她那孃親也不是一個好東西。”
越冰璃輕瞪一眼德琳,蘇晚只是淡淡一笑:“公主心直,有什麼說什麼,無礙。”蘇晚真的不得不嘆,若是沒有皇家的庇佑,這丫頭早死了千百回吧。不管是什麼事,張嘴就來。就是在21世紀,這樣的直性子,也能吃不少的虧。何必是步步危機的古代。
三人步至大堂,蘇晚恰巧碰上樓蒼澤與樓妍,她有禮的半傾身,“父親大人……”
“臣見過越王,越王妃,公主殿下。”
“樓妍見過越王,越王妃,公主殿下……”
“免吧。”
五人分別落座,一月未見,樓妍那不可一世的態度仍舊未減三分,仍是狂妄的睨一眼蘇晚,不帶一絲的臣服。這兩人的樑子,怕是一早就這麼結下來了。
宴席開……
朝中的左相鳳煜及右相許禮澤,相府嫡小姐許柔姿,三人步至大堂落座。樂聲起,京都第一教坊首席舞優領著上優,中優跳出一支美麗的羅旋舞,為酒宴助興。
蘇晚仔細的打量了坐在上位的鳳煜,真是沒有想到,年紀輕輕居然可以坐穩左相之位。右相乃三朝元老,自然是無人能敵,一個年輕這麼多的男人與他對幹,自然是不太舒適的吧。
鳳煜一襲暗紋錦袍,玉冠束髮,是健康的小麥色,然眉宇間的英氣不可忽視,英俊自然是輸了她家王爺幾分,卻是比她家王爺那張笑臉多了幾分陰鬱。
那許柔姿手握長鞭,鞭尾的纓絡殷紅,與她身上的袍子極其的相襯,有幾分豔麗的感覺,同時也說明了她的地位,武力。一早就聽聞過這個女人的事蹟,應該是京中官家小姐中的佼佼者。所以太后有意將她許了給王爺,一是拉攏右相助自己的兒子,有了這層關係,出了什麼意外,也不得不護吧。
鳳煜執酒杯至越冰璃跟前,“臣與右相設宴,王爺能來,真是微臣之幸,這杯謝過王爺光臨。”
越冰璃執杯輕揚,“左相為朝廷忙碌奔波,本王若不賞臉,那不太近人情。”
這鳳煜即使笑起來,也是一個冰塊子,陰鬱的相。而越冰璃卻是狐狸一隻,高貴中透著慵懶,還有皇家的王者風範,那絕對是一個凡夫俗子不能敵的。
蘇晚的手指輕輕地撫著懷中的阿只,小傢伙愜意的嚐盡美食,美酒,那模樣好不自在。鳳煜瞧得,驚喜的問:“王妃懷中的狐狸,莫不是天山玉狐?”
“是嗎?”什麼是天山玉狐,她也不知道,因為阿只這愚蠢的東西自己也不知道找的容器是個什麼東西。
鳳煜還未出聲,許柔姿上前,睨一眼阿只道:“左相大人,怕是眼拙吧。這明明就是一隻普通的狐狸,天山玉狐可是她能擔待得起的。”
蘇晚的眉梢輕挑,敢情這是衝著她來的,鳳煜故意挑起了這事兒,許柔姿一向孤傲,知道越冰璃為了一個廢物小姐不娶她,早已不舒適。今日一見,有了這機會,怎會不好好的奚落一番,而且左右相天生為敵。看起來,不過是一場毫不起眼的暗鬥。
“狐珍稀不珍稀,也看在主人的位分高不高。即使一隻再普通的狐狸到了越王妃的懷裡,也可為一隻高貴的狐狸吧。許小姐,你說是嗎?”說這話的正是德琳,她已經離座,湊在許柔姿的跟前,笑盈盈的說道。
許柔姿眼瞼微垂,嘴角微帶戲虐:“公主,難道不知曉有句話叫‘本質是什麼就是什麼,就是錦玉華服也掩蓋不了那低微的光芒。’”
“許小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有什麼直說,鳳煜大人都說這狐狸是天山玉狐,你硬說成普通的狐狸,怕是有意拆臺吧?”德琳聽不下去了,臉色一寒,徑直挑開了這層薄膜,開山見門道。
蘇晚的眼底光芒微現,這個德琳的性子就是如此的直接,這下真是把問題扯到她的身上,怎麼也不可能安生了。思索之間,慢慢地起身,“公主,許小姐系出相門,修養德儀,那絕對是不容質疑的。”
“是!柔姿無其他之意,公主殿下怕是誤會。臣早聞樓家槍法一流,不知道王妃娘娘可否當場為我們表演一番,讓大夥兒見識見識這樓家槍法的絕妙之處。你說是嗎?樓大將軍。”許禮澤果然是老奸巨滑,剛剛還說自家女兒無暗指,這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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