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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反應過來,立馬上前退去她的華服及頭釵,放下一頭青絲,隨著她一起去乾清殿。
兩人路經御花園,宮道,引起了陣陣的騷擾。蘇晚和越冰璃從翊坤宮出來,就看到這樣的畫面,蘇晚嘴角的笑容帶著絲絲的冷冽,“看來訊息已經透出去,有人已經開始行動了。夫君,要過去瞧瞧瓵?”
越冰璃嘴角的笑意加深,“傷本王妻一分者,不可原諒。”
蘇晚的眼前有一絲的眩暈,這就是幸福的感覺吧。被一個男人捧在手心裡,小心翼翼的保護起來。妙不可言的一種欣喜感。兩人十指相扣,步在宮道上。
與此同時。
乾清殿。
樓妍站在一旁研磨,越玄燼難得靜心下來畫一幅山水圖,不料山剛畫好,還未來得及點綴松柏,李德子就進來報:“皇上,林妃娘娘退了華服,說是前來頂罪。”
越玄燼一聽,意興全無,重重地擱下畫筆,低曷:“她又是玩什麼花樣兒,懷著孩子就給朕好好的在寢宮待著,出來做什麼?讓她滾回去……”
李德子呃一聲,為難的說道:“林妃娘娘這會兒跪在玉石階下,這懷孕七個月了,皇上若是跪下去,怕是會傷著龍嗣。皇上,奴才斗膽請您見見吧。”
樓妍也頷首,說道:“皇上,林姐姐大抵是有什麼事,您就宣她進來看看。這孩子為重要。”
越玄燼瞧著李德子和樓妍都如此的說,嘆一口氣,擺手,“宣!”
“是!皇上。”李德子打了一千兒,起身,高呼:“宣林妃娘娘進殿。”
厚重的門吱呀一聲被推開,林妃拖著一地的白袍走進乾清殿,同時雙膝落地,匍匐在地的高呼:“罪妾見過皇上,皇上萬福金安。”
“起來!大冷天的,脫了衣服做什麼?懷著孩子,就不能安分一天嗎?林微若!”越玄燼極不耐煩的瞪著她,不悅的低曷。
男人最煩的莫過於,女人三天兩頭給自己找事情煩。女人是水做的,那麼就應該用水的柔情,慢慢地去撫平男人的心中的空隙,讓他不能離開你。
宮人想要上前去扶林妃,她卻拋開宮人的手,昂首看著越玄燼,“皇上,請您治罪!罪妾明知堂兄私吞官銀,卻一直隱瞞,現如今事情曝露,罪妾不得不大義滅親!請皇上對罪妾堂兄及罪妾進行處罰!”
越玄燼聞話,臉色一陣慘白,立馬對著李德子使了眼色,他明白的上前想要關上大門,然而這時蘇晚和越冰璃已經落步,“皇兄,臣弟遠遠便看到林妃娘娘脫了華服至乾清殿,不知發生何事?”
越玄燼氣憤得明黃長袖下的手捏成拳頭,幾乎要將御案上的硯臺拋下地。林微若,這個愚蠢至極的女人,本來他估念她懷著龍嗣有功,打算放過她,現在卻主動的撞刀口上來!
“璃弟,晩晚落座吧!你們來得是時候,好好的替朕審理審理這林妃堂兄貪汙官銀之事。”越玄燼靈機一動,順勢就這個大麻煩推到了越冰璃的身上。
處理得好與不好,都由他越玄燼來判定。
越冰璃和蘇晚怎麼會沒有發現這點,然而蘇晚是天不怕地不怕,居然欣喜的應承下來,“好呀……本王妃也好想知道這兩錠官銀是不是也來自那批賑災。”
啪……
兩錠官銀滾到林妃的跟前。
她驚恐的看著官銀,滿身上下冒出冷汗,那不是她給殺手的官銀,為什麼會在蘇晚的身上,難道她就是用這兩錠銀子判定出是她所為?
再加上朝堂上所發生的事……
頓時她完全的明白過來。
臉色一陣蒼白,手心裡都出了汗,卻努力的壓住心中的害怕,轉過頭茫然的看著蘇晚問:“越王妃,罪妾不明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您也有參與貪汙賑災款?”
啪!
越冰璃大掌重重地擊在案几上,霍然起身,臉色一冷,言詞犀利道:“本王之妻,豈會貪圖這兩錠銀子,這官銀到底怎麼到越王妃的手中,想必林妃更清楚。”
林妃暗暗地咬下唇,轉過頭看越玄燼說道:“皇上,請明察!”
樓妍看到這裡,卻突然站出了身,走到官銀跟前,拿起仔細的打量了一番,微驚訝的說道:“原來這就是官銀嗎?臣妾真是孤陋寡聞,在越王妃出使西矅之時,臣妾在碧霖宮瞧著了,還在想林妃娘娘如此的大意,居然亂丟了銀錠。”
樓妍一番不起眼的話,完全的將林妃早有心暗害蘇晚的事情揭發出來。越玄燼的臉色頓寒,拿起御案上的硯臺低曷:“賤人!居然如此明目張膽的暗殺越王妃!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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