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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啦”一聲,門緩緩推開,露出一張年輕的臉。“您好,歡迎光……哥?!”
“阿鴻?”
兄弟倆意外的重逢。
驚訝還不足以形容狄鵬此刻的心境,他劈頭就怒吼:“你回臺北,為什麼不回家去?你知不知道自己讓家裡的人多擔心、難過?走,現在就跟我回去,向爸爸道歉認錯去。”
“哥!”揮開狄鵬抓住自己的手,狄鴻退回屋子裡說:“我不能回去,我不能跟你走。”
“為什麼?你不是都回來臺北了,這就代表你和那傢伙已經分手了對吧?不要說那麼多,跟我走就是了。”
“不要,鵬哥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你什麼都不說,誰知道個屁?你要夠任性了沒有,還要弄得全家更雞犬不寧嗎?只要你乖乖認錯道歉,我會幫你在爸爸面前說情的。”
“說什麼情?說了之後,我一樣是我,還是一樣那個喜歡男人,而不是女人的我、只會讓爸媽和哥傷心的我!還是你們要送我去做什麼心理矯正、治療,將我當成變態神經病般,強迫住院?”
“我不想聽你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你要不要跟我回去?”狄鵬下了最後通牒,冷聲說道。
沈默了一會兒,固執地繃起下巴,狄鴻也乾脆地說:“不要。”
“那我就去警察局報案,說傅安麒誘拐未成年少年,將你留在這地方。”眯起眼,事到如今也顧不了這麼多了,威脅的話自然地說出口。
“哥,你太過分了,不要把安麒姐扯進來,我不是罪犯,她也不是在窩藏犯人,不要搬出你檢察官的架子,我不吃這一套!”
“你說什麼?!”
揚起的手,在要落下之前,被傅安麒出聲打斷了。“喂、喂,嘴巴吵吵也就算了,真的要打起來,我這間破爛小事務所可是會被你們兩兄弟打壞的。兩個人都成熟一點,有什麼事不能坐下來說?”
“你住口,這兒沒你的事。”狄鵬不想橫生枝節。
“不要吼安麒姐,她什麼話都沒說錯。”住在這裡幾天,狄鴻已經將安麒當成親姐姐般,主動地庇護她。
輕嘖一聲,狄鵬拾起下顎。“我們到外面去,阿鴻,不要在外人的地盤上說話。”
“不要。我絕對、絕對不跟你回去!”扮個鬼臉,狄鴻轉身就跑進事務所另一頭的小房間去,砰地關上門。
“……”狄鵬望著那道緊閉的門扉半晌,回過頭以肅殺的眼神看著傅安麒。
舉高雙手,安麒無辜地說:“在你判刑之前,請容民女說一聲:冤枉啊!大人。我既沒給他灌迷湯,也絕對沒給他催眠喔!”
“這一點都不好笑。”狄鵬扒了一下頭髮,怒火半退,剩下的是許多問號有待解決。“為什麼狄鴻會在你這兒?你最好把事情交代清楚。”
“遵命,大人。”
三步並作兩步地,安麒走到小廚房說:“我們邊喝邊談吧?咖啡、紅茶?”
“隨便。”
“那就牛奶吧!缺乏鈣質會令人暴躁不安。你很需要來一杯鈣質滿分的鮮奶。”她咧嘴一笑,舉起牛奶罐說。
被迫習慣她的無厘頭,狄鵬真替自己感到難過。
簡述過狄鴻留在事務所的來龍去脈後,安麒喘口氣說:“這幾天我們努力追查,好不容易找到南宮悠開到臺北來的那輛車。它被停放在三號水門外,那裡離他送貨的地點——教會有一段距離,所以我們也不懂何以悠會把車子放在那兒。總之,他離開教會後的行蹤依然成謎。”
“這種事不該由你們來做,應該把它交給警察去處理。”嚴厲地一暍,狄鵬怒不可遏地說。“這可不是扮家家酒的偵探遊戲。平常你們找找貓啊狗的,幫人代替寫信、記帳就夠了,別外行人充內行,萬一——”
安麒將臉撇到一邊,小聲地跟空氣抱怨著。“自己可以上門拜託我們去尋人,別人就不行喔。”
“——你聽見沒有?這已經超出你們可管的範圍了。不管是那間可疑的快遞公司,或是南宮悠的失蹤,這背後要是牽扯到什麼黑道勢力,你們的安全將會亮起紅燈,不許再追查下去。”
好像小學老師喔。而自己就是被嚴格命令不準再胡鬧的小學生嗎?安麒在心中想像著那畫面,接著搖晃著腦袋將它抹去——天底下的小學老師要都這麼可怕,那小學生八成都要罹患“拒絕上學症”了。
“至於阿鴻,我等會兒再和他談談。明明人都回到臺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