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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很為難,雖然許多人都知道阿芬跟阿彪關係曖昧,可是真正知道他們兩人經常同居的人可能並不多,如果把阿彪扯進去,會有什麼後果呢?自己不過是個打工的,為這事得罪了老闆可不得了,弄不好肯定會連累到自己。
見林卉沉默不語,楊所長已經看出她有顧慮,於是換了個問題:“對於阿芬的死,你作為她的同事和朋友,是怎麼想的?”
林卉想了想,坦率地說出了自己的看法:“阿芬是個比較要強的女孩,即使遇到什麼難事,也不至於突然就尋短見,我想不通她為什麼要自殺。”
“你認為這件事很突然,是嗎?”
14 奇怪的三堂會審
“當然,因為事先一點兒跡象也沒有。我和她關係這麼好,她都沒跟我說過什麼,怎麼就突然尋死了呢?”
“那就請你好好回憶回憶,她還可能跟誰發生那種關係,我的意思是,她有沒有別的男人。”
“這跟她的死有關嗎?”
“……不一定。可是人死了,總得有個說法,自殺也得有個理由。她沒留下遺書,現在還無法判斷她的死因。”
“我……其實有些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
“我們這是例行公事,希望能把你知道的情況提供給我們。”
下班之前,林卉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不一會兒,盧老闆就來電話叫林卉馬上到他的辦公室來一趟。
其實她從派出所回來之前,盧老闆已經找過她兩次了,他沒料到林卉在那裡呆這麼長時間。
這是一個面積很大、頗有氣派的房間,門口沒有任何標誌牌。
一進門,右側是一套黑色真皮沙發,中間有一個紅木底座玻璃檯面的大茶几,上面放著一盒高階面巾紙和一隻造型美觀的菸灰缸。
盧總的紫檀色老闆臺在另一側的正中間,左邊是一個大花架,上面擺放著各種珍貴的工藝品;右邊是一個開放式大書架,排列整齊的書籍幾乎塞滿了整個書架,使得房間的那一半看上去像個優雅的書齋。
盧老闆雖然是本市著名的企業家,很受人尊重,但他內心深處還是有些隱隱的自卑,因為他只讀過兩年初中,17歲那年,就跟著一個遠房親戚出來做生意,從此再沒有捧過書本。
這年頭,知識又開始吃香了,他這麼點文化程度,做做生意還可以應付,可是在別人面前提起來,總覺得有失體面。去年,盧老闆透過關係,好歹拿了個大專文憑,可他自己心裡明白,這張文憑並沒有給他帶來任何文化素養方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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