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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知道今年的花魁會是誰?”一個男子問著旁邊的另一個男子,
兩個人一起進入牡丹閣。
“李兄,這還用說嗎,當然是柳如煙,如煙姑娘了。論才貌有誰能比?我估計這次辰王爺和邵氏山莊少莊主邵寧一定有一個會打動如煙姑娘的芳心,抱得美人歸。”姓劉的男子想了一會,
側身看向姓李的男子,慢慢的說道。
筱湘玉聽了一時好笑,‘無情男’慕容辰,你還真無情啊。家裡的那四個,再加一個榮郡主,你還不滿足,居然跑到藩城來逛青樓,你有種。有種?好像不對哦,慕容辰還沒子嗣呢,怎麼
有種?哼,我倒要看看你今天怎麼開心抱得美人歸?咱們走著瞧。姑奶奶我眼裡已經有五顆不起眼的小沙子了,還讓你在放一顆,做夢。
冬兒看了筱湘玉的表情渾身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王爺啊,你自求多福吧,在京都逛青樓王妃不知道,可是你居然跑藩城來逛青樓,還是在王妃眼皮子底下,這下可有好戲看了。冬兒心裡
那個無奈,只求慕容辰不會很慘,要知道筱湘玉可不是好惹的主。
一曲優美的琴聲打斷了筱湘玉的思緒,筱湘玉從琴聲中感到了幾絲幽怨,看來這青樓女子也有幾分無奈與憂愁。筱湘玉感同身受般,無奈的苦笑了起來,隨口說道:“無言獨上西樓,月如
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有一般滋味在心頭。”筱湘玉聽著曲子說出了曲子中的幾分韻味。嘆了一口氣,抬頭看向天空中那輪明月,隨口又說道:“恨君不似
江樓月,南北東西,南北東西,只有相隨無別離。恨君卻似江樓月,暫滿還虧,暫滿還虧,待得團圓是幾時?”筱湘玉說完搖了搖頭。自己可是在古代,又不是在現代,還真要替古人擔憂啊?
“喲,公子好才華。瞧瞧這長的俊的,好面生,不是本地人吧?既然來了藩城,牡丹閣是必須要來的。公子,那就裡邊請吧,我們這裡的姑娘個個都是美嬌娘,保證把公子您伺候的舒
舒服服的。”只見一個濃妝豔抹,但仍有幾分姿色的女人搖曳著身姿走向筱湘玉和冬兒。邊說話還邊翹著蘭花指甩動著絲帕,揚起了一層香粉渣。走過的地方還能看見一層粉塵。惹的筱湘玉
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筱湘玉抬頭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眼前這個五十剛出頭可依然風韻猶存的女子。這大概就是牡丹閣的老鴇吧?隨即說道:“既然,媽媽都這麼說了,我們不進去,豈不是撥了媽媽的面子。”
筱湘玉記得古代的青樓都叫老鴇為媽媽,既然來了那就入鄉隨俗,跟著叫起了媽媽。
老鴇一聽筱湘玉的話,輕輕甩了甩絲帕,說道:“公子說笑了,還是叫奴家容姨就好,姑娘們都是這麼叫我的,至於公子剛剛的稱乎,奴家受不起。”說完領著筱湘玉和冬兒進了牡丹閣。
緊隨其後的西域王子阿爾和查聽了筱湘玉的詩,心裡不由得跟著一痛,‘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有一般滋味在心頭。’難道大宇
的王妃都深鎖後院?似乎又不是,‘恨君不似江樓月,南北東西,南北東西,只有相隨無別離。恨君卻似江樓月,暫滿還虧,暫滿還虧,待得團圓是幾時?’看來是慕容辰不愛她?怎麼可能?
這麼可愛又有才華的女子,而且聰明的女子,男人怎麼會不喜歡?除非慕容辰就娶進門沒理會過。既然如此,慕容辰你不懂得珍惜與疼愛,那麼就由我來吧。西域王子阿爾和查嘴邊又一次微
微向上一翹。跟著進了牡丹閣。
牡丹花開群芳醉,曇花一謝君心悅。此情綿綿,曾愛,尤憐,君心何?古代女子的宿命。可筱湘玉不是任命的主,跟著容姨走進牡丹閣的筱湘玉看著群芳亂舞,陪酒賣笑,苦笑著說道:“
女人的宿命究竟是什麼?”說完抬頭掃視一週。
“喲,公子還是個憐香惜玉的主。這女人的宿命就是相夫教子。可來到了我牡丹閣就是伺候好來的每一位客人,如果有能耐掙足了錢,就為自己贖身,回鄉下找個對自己好的人嫁了。或者
有能耐攀個高枝,嫁過去做小。不過公子可不要誤會,我們牡丹閣的規矩是賣藝賣笑陪酒,可不賣身陪睡。我這的姑娘可都是清官。”容姨說著看了一眼筱湘玉。總覺得哪裡見過,可怎麼都
想不起來。
浮華雲煙,嬌容屏障。
柳如煙的出現讓整個大廳都安靜了下來。容姨一看柳如煙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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