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系不怎麼樣啊。”這次是女警察,她很年輕,圓臉稚氣未脫。
“這個不需要聽說,是人盡皆知的事情。”薛臨波輕描淡寫地說,“我家與張家是世交,張創業與我個性不和,從小到大都是這樣。”
女警察又逼問一句:“聽說他曾經數次在公開場合與你起爭執。”
“聽說?”薛臨波微嘲,“聽說警察部門要的是確鑿無誤,為什麼今天我聽到了這麼多聽說?”
女警察臉一紅,剛要說什麼卻被男警擋了回去,他迅速轉換話題:“薛小姐,你對化學毒品有多少了解?”他盯著她,目光如炬。
終於接觸到正題了。薛臨波絲毫不迴避他的炯炯目光,清晰地說:“我大學主修經濟,對化學本來是一無所知。因為佩珊是死於砷中毒,所以,我查閱了大量關於砷中毒的資料,也算有個大致的瞭解。”這要多謝霍炎昨夜的提問,如果她果真回答對砷一無所知,反而會更加可疑。
兩個警察交換了一下目光,終於告辭。
“如果有需要,我們會隨時來麻煩你的。”薛臨波送兩個人出去,男警察這樣說。
薛臨波點頭微笑:“隨時恭候。”
電梯開啟,還沒等眾人醒過味來,一個人影從裡面躥出來,死命的掐住了薛臨波的脖子。
“薛臨波,我殺了你!”
尖叫聲中,四五個人衝過來拉他,連警察都拔槍伺候,可張創業勢如瘋虎,大家根本拉不開他。這時一個人果斷出手,照著太陽穴過去把張創業一拳打暈,這才把薛臨波從他手底下救出來。薛臨波捂著脖子乾咳不斷,大口大口的喘息。
男警察過去檢查張創業的情況,又看薛臨波:“薛小姐……”
“算,算了,”她揮手,不想把事情繼續擴大,轉身吩咐李克儉說:“去告訴張總,說創業在這裡,讓他趕快過來。”
“薛小姐,其實你可以——”男警察不死心。
“他只是一時衝動。”薛臨波打斷他的話,心裡飛快的思索是誰把警察懷疑她的情況告訴在家休息的張創業的,一邊說,“我說了,我們是世交,我們的家務事,會自己處理的。”
兩人對看一眼,知道薛臨波意欲息事寧人,這才上了電梯走了。
“淤血了,不過沒有大礙。”一隻冰涼的手輕觸薛臨波的脖子,她不禁瑟縮了一下。
薛臨波的辦公室內,看著張創業被幾個保安抬走,她終於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霍炎突然笑了,說:“你猜是誰告訴張創業的?”
“還能有誰?老闆娘對我根本就是置之死地而後快,我怎麼也想不明白她還想要什麼?我於她到底具有什麼樣的威脅性?”想起剛才在總裁辦公室張創世夫妻兩的一通大吵,覺得他們夫妻最近爭吵的次數似乎很多:為什麼?
“笨!”霍炎評價老闆娘的行為,“事情發展到現在的地步,讓張創業跑來發瘋根本就是多此一舉。”
薛臨波想起一件事情,她儘量平淡地發問:“聽說你是張創業的人,這樣對自己的後臺會不會過分了點。”
“如果沒有他,我恐怕不會那麼順利的進入鼎天吧。”他毫不在意承認自己和張創業的“從屬關係”,一雙眼睛只專注著薛臨波頸上指寬的淤痕,心裡竟有種想殺人的衝動。
原來如此。怪不得張創業指著鼻子罵他。張創業無論看人看事的眼光都很爛,張有貴一世英明,養子卻如此不肖,薛臨波暗暗的嘆息了一聲,方覺得脖子上火辣辣的腫痛。
“別動。”霍炎阻住她的手,右手再次貼上她的頸項。沁涼入骨的手沒有一絲溫度。他本來斜坐在她的辦公桌上,現在身子微微的前傾,從旁觀者的角度來看,真是說不出的曖昧。薛臨波看著他近在咫尺的桃花眼,心裡一緊:他又想幹嘛?
幾乎就是同時,霍炎手一緊,竟然扣住了她的大動脈,薛臨波登時覺得天旋地轉,比剛才難受萬分,她狠狠掐住他的胳膊,眼睛一眨不眨地瞪著他,毫不妥協。
“殺人,真是一件容易的事。”他鬆開手勁,意興闌珊地自語。似乎渾然不知剛剛差點又把薛臨波送進鬼門關,她大口的喘息,簡直就是破口大罵:“瘋子!”這個人委實瘋狂的過分,差點掐死自己不說,剛才在外面,他竟然一拳打在張創業的太陽穴上,根本沒有考慮過會打死人的後果。她懷疑自己跟他的合作是否妥當,是否遲早有一天會不明不白的把小命葬送進去。她猛然想起一個人,呵!難道是他?
“你跟張繼祖什麼關係?”她想到的正是張繼祖。只有他,才有可能蒐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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