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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要造反還不一定呢!”
張創世眉頭緊皺,他雖知二叔的小算盤已經打好,卻想不到薛臨波也會跳出來,她素來對這些派系之爭嗤之以鼻,為什麼要冒大不韙舉薦李克儉。他可是她的人啊!她想幹什麼?
就算魚死網破,兩敗俱傷,也不能讓張伯伯半世的心血付諸流水。薛臨波早打定主意。李克儉為人確實有點三八,但那也是他夠細心的表現,他手段圓滑,處事老練,近三年以來一直是他在獨擋一面。薛臨波早調查過,李克儉太太的表兄是G市主管經濟的副市長,且不說用不用得上,這都是一張鼎天大佬們無法抗拒的一張王牌。與其放手讓張榮貴去撈油水,何不全抓在自己手裡?吃得著則吃,吃不著大家都沒份!薛臨波發狠,迎住張創世的目光裡有挑釁的意味。
“我反對!我堅決反對!”張榮貴被薛臨波嗆得暴跳如雷。他知道自己不該這麼早發作,怎奈薛臨波說話實在太過刻薄。
“我只是提名而已,到表決的時候再反對也不遲的,張董。”
張榮貴鼻子好象兩管煙囪,一手指著斜對面的薛臨波,“你”了很多遍也沒有下文。他快氣瘋了。他看出來張創世根本控制不了薛臨波,鼎天有一大半都是薛臨波在撐,她先前極力反對設立新的分公司,現在又和自己搶,根本不是為了張創世,而是死了張有貴。她是在報答張有貴。他不服又很服氣,不服自己為什麼找不到這樣的幫手,服氣哥哥果真沒有看錯人。
“二叔你最近身體不好,別太激動了!”張創世急忙打圓場,“臨波,叔叔畢竟是我們的長輩!快道歉!”
薛臨波哼了一聲,不痛不癢地道歉:“對不起,二叔。”
“用不著!”張榮貴怒向張創世,“創世,你看清楚了吧!她都騎到我頭上來了!你們爺們把薛丫頭慣得這麼囂張,我看不出幾年,鼎天就要姓薛了!”
“你!——”薛臨波奮起,卻被張創世強行按下,張創世薄怒道:“二叔,這是公司董事會,你別把這些有的沒的扯出來!”
眾人見大老闆發火,急忙打哈哈勸架,可張榮貴哪聽得進去,一甩袖子走了。大家都僵在那裡,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散會,散會。”張創世手一擺,洩氣之極。
眾人散去,只留下一個張創世和一個薛臨波。
“你到底是為了什麼!”
張創世突然咆哮,他站起來,雙手抓住薛臨波肩頭,“為什麼!”
薛臨波吃痛,卻沒有掙脫,冷靜地說:“我是為了鼎天。”
“鼎天!鼎天!”張創世哈哈一笑,眼神陰鷙,“撒謊!臨波,你也學會撒謊了。”
“我沒有。難道你寧可相信你二叔的話?要這樣我再無話可說。”
張創世甩開手:“我只是想做一件我自己的事情!真真正正,屬於我張創世自己的事業!而不是,站在我父親的肩膀上,活在我大哥的陰影下的事情!你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嗎?說什麼幫我,幫鼎天。薛臨波,你根本就看不起我!”
“我……”薛臨波困難地開口欲申辯,卻被張創世打斷:“我終於明白了!也許我早就明白可又心存幻想不去承認,你只是為了我父親才留在這裡!那我呢?我算什麼?我連個死人也不如嗎?我一生,就只是張有貴的兒子,我永不能成為張創業自己嗎?不管我作什麼,只要不合父親生前的意思,你就要跳出來干涉我。臨波,我所有的心血都白費,我所有的努力你都看不見!你捫心自問,你把我張創世、把我鼎天公司現任總裁放在什麼地方?”
張創世幾時發過這麼大的脾氣?薛臨波幾乎驚呆了,這才是張創世真正的想法嗎?自己是不是真的管的太多了?
“抱歉!我真的不知道……”
可情況並未到此結束,張創世又冷笑道:“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等著吧,等著大吃一驚吧!臨波,你最好祈盼永遠別知道父親做過什麼,偶像轟然到地的打擊實在太過殘酷!”說畢,他恨恨地離去。
這是什麼意思?薛臨波被張創世一番炮轟轟得眩暈不止,“永遠不知道父親作過什麼”,那麼,他到底做過什麼,要讓這做兒子的如此憤怒?
張榮貴和薛臨波大鬧董事會的訊息不脛而走,大家感興趣的不單是他們吵得臉紅耳赤的原因,而是張榮貴的話和張創世的態度。他為了薛臨波,竟不惜和親叔叔反目,這不是一向斯文和氣的大老闆的個性。他對薛臨波如此與眾不同,是不是意味著——
“好事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