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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聽說親嘴就必須娶的,又不是那個。”柳巷耍著無賴。
“對我來說一樣,你娶不娶吧?”高陽的手指尖已經貼在了柳巷的鼻子上。
“你嫁我就娶,今天不就是幹這事來的麼,還用問。”
柳巷的話把高陽驚醒了,頓時一屁股坐回到床上,手也放下了,沒精打采地說道:“要是你過不去高歡那關就壞了,怎麼辦?”
“其實,我們現在也可以按照第一方案進行的。”柳巷說。
“你捨得?”高陽白了一眼。
“我主要是捨不得你。”
“說得好聽,我去探一探那丫頭的口風,你等我。”
沒等柳巷回答,高陽已經跑了出去,連鞋都沒穿,好在都是地板,也不會多涼。
柳巷知道姐妹倆的同盟已被瓦解,自己的勝算很大。
出去上了趟衛生間,回來一看高陽已經回來了。
“回來了,她怎麼說?”柳巷問。
“她沒說啥,就說想看你是怎麼想的。”
“我要是想她就能答應?”
“那倒不一定,起碼你得想要吧,你都不想要她怎麼答應。”
“她對我是怎麼想的?”
“她想嫁給你呀,從小就想,你要是不娶她她會傷心的。”
“那我過去和她說,咱仨還像小時候一樣,一起過家家,別分開了。”
見柳巷要走,高陽嗔道:“這麼著急,不多待一會了?”
剛才她心急火燎地去現在又不著急了,柳巷覺得哪裡不對,低頭一看,坐在床邊的高陽腳上穿著拖鞋,心道她明明沒穿拖鞋就走的,難道是回來後穿上的?眼光一掃,發現還有一雙拖鞋在床裡,頓時心裡明白了。
這姐妹倆又玩換人遊戲,肯定是高歡的主意,在試探自己到底喜不喜歡她。
“那就再待一會兒,讓那個傻丫頭等吧。”說著柳巷把鞋一脫,往床上一躺。
“你不怕她一生氣就不幹了?”高歡俯下身子問道。
“那丫頭,我能齁住,咱倆再親熱親熱?”柳巷枕著雙手,看著高歡說道。
高歡一咬嘴唇,問:“怎麼親熱?”
“像剛才那樣呀。”柳巷眨眨眼睛。
“剛才……我忘了。”
柳巷更加確定眼前的是高歡,說道:“忘了沒事,我教你。”
柳巷把高歡拉下來,看她瞪著眼睛不知所措,颳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你不會把眼睛閉上啊?”
高歡咬了下嘴唇,她已經知道柳巷要幹什麼了,心“砰砰”地跳著想拒絕又捨不得,最後還是把眼睛閉了起來……
儘管倆姐妹長的一樣但柳巷終於知道了其實還是有很多地方不一樣的,比如習慣性動作,比如接吻,高陽的吻綿長持久,高歡的吻熱烈激揚,吻到最後她甚至咬起柳巷的嘴唇,一點點地加勁,等柳巷疼得抽出來一摸,已經出血了。
“你屬狗的呀,還咬人!”柳巷瞪眼說道。
“你才屬狗呢,我屬羊。”
高歡的嘴唇也沾上了血,她舔了舔,沒有吐,反而咂了咂嘴說道:“腥,像馬血。”
柳巷屬馬,高家兩姐妹真的屬羊。
“你故意的吧?”柳巷有點明白過來了。
“是呀,讓你長點記性。”高歡說完又俯下身子挑著柳巷的嘴唇笑道:“親熱的滋味怎麼樣,要不要再來?”
柳巷一“撲稜”坐了起來,他真怕高歡再來一下。
“親熱也親熱完了,你去吧。”高歡一擺手。
“去哪?”
“找高歡去呀,把她齁住,你說的。”
“我看是齁不住了,這嘴唇都破了,你說他要是問我我這麼說?”柳巷看高歡還裝,故意問道。
“實話實說唄,沒事,那丫頭愛你,一聽你和我都接吻了說不定會以身相許,你不是便宜更佔大了嗎?”
“你這話說得對,我也這麼以為。”柳巷豎起食指肯定地說道。
“那快去呀,還等什麼?”
“不等了?”
“不等了,我支援你!”高歡豎起小拳頭表示支援。
“你真好,這麼為我著想,那我去了。”
“去吧。”高歡差點笑出來。
柳巷這一去高歡認為至少會被高陽打出來,那他就失敗了,然後主動權就在自己手裡了,倆人都得聽她的。
“我可真去了?”柳巷走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