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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悅一找過我,她沒問題。”柳巷把羅景坤的口堵上,合計來合計去還真沒誰了,謝蘭還不如楊悅一,而且他最怕的是把小李派來,一個實習生怎麼說經驗也不足,別給自己搞砸了。
“這樣呀,行,楊悅一就楊悅一,我給你調,但不是說出兩個主持人麼,讓小李也過去吧。”羅景坤退了一步,但還是堅持把小李也派過來。
“我和王主任碰了,這回只要一組主持人,有一個就夠了。”柳巷想把門封上。
“怎麼變來變去的,多一個人有什麼關係,就兩組吧,當個場外主持,副主持什麼的也行呀,你再和那個王主任碰碰。”
“他明天去盛陽,會去見您的,要不等他回來我和他說?”
羅景坤退了一步又退了半步,柳巷也不能一點面子不給,有人說政治就是一種妥協,其實妥協生活中無處不在,不只侷限在政治,只不過政治明顯點。
“對了,我忘了李娜是和他了,不用你我和他說,別說我這麼大一個臺長和他說這點事,就是把我臺裡的人拐跑了他也應該補償點不是,你不用管了。”
這事基本就定了,柳巷也沒法,不過羅景坤也說了,可以讓小李做副主持,這樣就沒那麼大壓力了,柳巷也就認了。
不過他想起還得囑咐何嫣,別說漏了,說漏了看羅景坤的意思寧可雪藏也不會放人,就算何嫣關係什麼的都不要羅景坤也可以以盛東臺的名義向國家廣電總局申訴,那她跳過去的那個臺也會有壓力,說不定何嫣從此就上不去鏡了。
想到這柳巷來到何嫣的房間敲了敲門,沒人應聲,看了看手機,還不到九點,想必是他們去海邊溜達還沒回來,剛要去找電話響了。
是高歡的,柳巷一邊接通一邊往房間回,邊走邊問:“你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我姐沒在你那吧?”高歡問。
“沒呀,她兩天沒來了,我沒讓她過來。”
“你在哪呢?”
“走廊裡,馬上回房間。”
“去哪了?”
“什麼去哪了,哪也沒去,你這是要我彙報行蹤?”
“要你彙報怎麼了,還有都幹了什麼,和哪些人待在一起,從實招來!”
“你姐都沒管我你還管上我了,要管也行,你來煙海,就在我屁股後面跟著,我走哪你跟哪,別人問這是誰呀,我說是我丫環,貼身小丫環帶暖床的,這樣多好。”柳巷一邊開門一邊說道。
“我沒工夫聽你打擦,你還有理了,欺負完我姐欺負上我了,我要是我姐就把你那東西揪下來,看你還敢不敢起外心!”高歡恨恨地說道。
聽話茬不對,對那天和高陽的事高歡倒不是特別在意,她好像說的是何嫣,柳巷心裡一冷,關上門後走到床上坐下來問道:“你說什麼呢,起什麼外心,我就是欺負欺負你姐她也不用這麼編排我吧,你在這我一樣欺負,不分彼此。”
“我信,但我是名正言順的呀,你欺負我我也不能怎麼樣,多說把你的那東西咬掉!”說到這高歡“呵呵”地笑了起來。
“一會揪一會咬的,你就想讓我變成太監是不是,那你可就得獨守空房了。”柳巷挖苦著高歡。
“我樂意,豁出去了,要不你不能老實。”
“你姐是不是和你說什麼了?”
“說了,你和那個何嫣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姐說那個妖精雪白雪白的,比我倆都白。”
何嫣做主持人的時候高歡就到天津唸書去了,放假回來也很少看電視,所以對何嫣沒什麼印象。
“說什麼呢,什麼妖精,就是一同事。”
“你同事不還有個娜姐麼,我姐怎麼沒說她,你倆不會真有事吧,所以你見我姐就動手,習慣了?”
柳巷無言以對,這女人的邏輯真奇怪,看起來風馬牛不相及但你細品還是挺有道理的,比如說習慣,不是有句話叫偷香竊玉麼,偷和竊都是有慣性的,也許這事還真能養成習慣。
見柳巷不說話高歡氣道:“被我說中了吧,你和她到底有沒有事,你說話呀?”說到最後已經是半哀求半傷心的語氣了。
“有個屁事,要有事也是和你,和別人不能。”柳巷氣呼呼地說道,本來就沒事,摸那兩下還沒緩過神來就被她推開了。
“真沒事?”高歡又驚又喜。
“真沒事,你是不是盼著我和她有事呀?”
“你才盼呢,我姐都不敢去你那了,怕傷心,說你和她黏黏糊糊的,跳舞的時候都貼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