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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女進來沏茶。
倆人要的是一個單間,方便談事,不止有茶桌茶凳,旁邊還有一張硬木床,是給客人休息用的,但這裡是正規茶樓,你可以看卻不可以摸,更不許做別的,這點柳巷是知道的。
沏茶女答應了一聲重新進來,問錢臺長是不是要重新沏,因為原先的那壺喝得差不多了。
“你把門關上,我問你幾句話。”錢臺長說。
沏茶女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門關好,然後跪坐下,看著錢臺長。
“你一個月多少錢?”錢臺長瞄了一眼茶女旗袍縫隙中露出的一條白嫩大腿說道。
“五百”,茶女挺溫順,老實地回答。
“你是處女麼?”錢臺長又問。
茶女警惕地看了錢臺長一眼,沒有說話。
錢臺長從包裡掏出一沓百元票,數出十張放到桌子上,說:“這是你兩個月的工資,回答我,是不是處女?”
茶女瞧著桌上的錢,嚥了口吐沫,低頭答道:“是。”
“很好”,錢臺長一笑,對茶女說:“把錢揣起來吧。”
看著茶女把錢攥在手裡柳巷感覺自己要輸,心開始“砰砰”地跳,突然他下定決心假如茶女答應他就馬上和錢臺長簽了協議,也算自己臨走積點德,給盛陽再留下一個處女。
第94章 沏茶女
錢臺長見茶女把錢拿起來了他感到勝利在望,這錢回去都可以報銷的,既辦了事又能爽一把何樂而不為,他知道柳巷面嫩,根本不會看,只要茶女答應了這事就成了。
“你姓什麼?”錢臺長突然調轉話題,經驗告訴他感情也是需要溝通的。
“姓王。”茶女怯生生地答道。
“多大了?”
“十九。”
“有男朋友麼?”
“有一個。”
柳巷氣得差點沒站起來走,什麼叫有一個,難道還有倆,這世界像自己有兩女朋友的不會多吧,那也就是雙胞胎,否則也不可能。
“哦,他是做什麼的?”錢臺長繼續問。
“學生。”
“大學生?”
“嗯,開學大二。”
“在盛陽?”
茶女點點頭。
“你家不是這的吧?”
柳巷也聽出來茶女不是本地口音,果然茶女答道:“通朝的。”
通朝是盛東的一個市,臨近草原,也是最窮的,市裡的生活水平還沒有盛陽所屬一個郊縣的水平高,據說山溝裡的人還沒見過火車是什麼樣子。
錢臺長多少也瞭解一些,他很敏感地問道:“你出來是為了你男朋友?”
茶女又點點頭,回道:“供他上學。”
柳巷很感動,這樣的例子再次印證了痴情女負心漢的俗話,她的這個男朋友畢業後極有可能變心,因為他已經有能力養活自己,不會再看上這個沒上過大學的女人了。
“那你不是很苦?”錢臺長也表示同情,茶女能說出這些話他知道看在錢的面子上她已經撤消了防線。
“沒辦法,家裡窮,都窮。”茶女苦笑了一下,如果沒有她這幾百塊錢供著,他已經就失學了。
錢臺長嘆了一口氣,手卻從茶女的手背滑了上去,掠過胳膊和肩膀又從後背下去,畫了一個弧線後落到了她的腰上,嘴裡又問:“假如我給你一筆錢,夠你男朋友和你幾年的生活費,你願意為我做點事情麼?”
茶女剛才躲了一下,聽完又把身子挪了回來,低頭問道:“您能給多少?”
“你需要多少?”錢臺長邊問便把手伸進了茶女的旗袍縫隙裡,茶女渾身顫了一下,看了一眼柳巷,把身子往邊上挪了一段距離,錢臺長的手也就順勢抽了出來。
“他沒事,是我的好朋友,你說吧。”錢臺長察言觀色著,說道。
“需要我做什麼?”茶女問。
“在這裡”,錢臺長指了一下木床:“陪我,老闆不會知道的,我多給茶錢。”
茶女的心裡在急劇掙扎著,她需要錢,很需要,但她確實還是處子,男朋友要了幾次她也沒給,她想把最美好的夜晚留在結婚的那天,像大多數的女孩子一樣,她憧憬著洞房花燭的日子,那應該是自己最幸福的一天,但現在她知道自己快撐不下去了,每月五百塊錢的工資刨去倆人的花銷所剩無幾,即使加上男朋友暑假打工的錢也不一定夠繳納開學的學費,所以她有些動搖。
錢臺長知道是該亮籌碼的時候了,他從包裡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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