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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還出來個‘我們’,把你姐也帶進去了?”
“別打岔,你就說答不答應吧?”高歡看穿柳巷的伎倆,逼問道。
“我答不答應還能怎地,錢不都在你手裡麼,還問我。”
高歡一想也對,柳巷的全部家當都在劇組了,也就是握在自己手裡了,當初姐倆不就是這麼合計的麼,倒不是怕田思思佔了,人家也看不上這點小錢,但為了防範也得掌握住柳巷的經濟命脈,何況這還是黃淑珍的主意,柳時倫批准的,所以別說柳巷沒反駁,就是反駁也沒用,要不就別拍,所以自己這句話等於沒問。
“不和你說了,心一點不誠,你倆剛才說什麼呢,讓我也聽聽。”高歡轉移了話題。
“說陳佳寧。”
高陽和高歡說了這個事之後高歡就到上海來了,始終沒來得及問,高陽這一提起來高歡來了精神,捏著柳巷的嘴巴子問:“那個是不是陳佳寧?你和她做什麼了?”
柳巷的嘴巴子不碰沒事,高歡這一捏頓時撕啦啦地疼,見柳巷皺眉高陽連忙把高歡的手拿了下來,說道:“別捏嘴巴子,那兒腫著呢,你掐大腿。”
“姐,掐大腿還是小腿?”高歡問高陽。
“隨便,愛掐哪掐哪,別掐嘴巴子就行。”高陽會錯了意,回道。
“姐說愛掐哪掐哪,我就掐這了。”高歡的手直接放到柳巷的大腿根連鬍子再頭髮的抓了一把。
這一把抓得柳巷渾身一激靈,第一次這麼親密地接觸她以為高歡和高陽是一樣的心思,都認為自己對她們比對田思思好,算是一種特殊的獎賞吧。
柳巷沒有猜對,這段時間以來高歡和田思思住在一個房間,倆人從最初的互相防備到一起開工和收工,發展到一起洗澡一起逛街,每晚都要聊一氣才能睡,彼此之間有了更深的瞭解,雖然最後的那層窗戶紙沒有捅破但高歡知道了田思思並沒有她和高陽想的那麼複雜,反而異常單純,好像來自大山裡,沒有汙染,她的想法也很單純,有時甚至是不符實際。
田思思也更加了解了高歡,這個快人快語的姑娘其實內心是特別理想化的,像一個沒長大的孩子,她期望自己的生活像童話一樣美麗,當然也包括感情。
倆人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但關於柳巷都避而不談,因為她倆也不知道最終的結局會是什麼。
高歡抓這麼一把正是複雜心理的反應,她不敢想象柳巷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的樣子,她能猜出柳巷和田思思起碼接吻了,和陳佳寧也許還不止於此,所以她這一把更多的是報復。
柳巷也會錯了意,以為高歡是挑逗,身體的自然反應讓他有些情不能禁,拽過高歡之後就要伸手去探腹地,反正她也摸他了,不是自己挑起來的。
高歡使勁掙扎,見高陽不幫忙喊道:“姐,他還沒說陳佳寧的事呢。”
高陽這才醒過味來,她扒拉了一下柳巷,說道:“猴急什麼,這又不是家裡,你把你的事交代清楚。”
猶如一盆涼水兜頭澆下,柳巷頓時從山峰跌入谷底,他不甘心地捏了一把高歡的大腿,恨道:“你沒事撩我幹什麼,撩完還不許我碰。”
“別打岔,說你的事,我愛撩就撩,受不住活該,誰讓你沾花惹草的。”高歡白了柳巷一眼,但也急忙坐起來躲到高陽身後。
“說吧,我要是沒發現你是不是就不打算說了?”高陽問。
這事哪能說,自己又沒撒謊,就是撒謊也是可以原諒的,這叫善意的謊言,柳巷正打算自圓其說時房門又響了,高歡開啟門後田思思進來了。
有高家姐妹在田思思沒表現出對柳巷多大的關心,發生吳金的事後她向高歡請教了,這才知道一男一女只躺在床上別的不幹是不能懷孕的,但具體的事高歡也說得稀裡糊塗,她更是不清不楚的,都沒做過,不過她知道了看一眼並不是多大的事,自己還穿著褲頭呢,又沒有全&;裸,現在的年代和父母的年代畢竟不一樣了,感到慶幸的同時她更多的是失落,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柳巷,面對這一份感情。
也想讓田思思聽聽,讓她知道柳巷並不是一個專情的人,或許對她的感情也和陳佳寧一樣,都是一時的衝動,所以當田思思問起他們聊什麼時高陽把在成都見到陳佳寧的事說了,她以為田思思不知道。
“高歡和我說過,我也想知道,你倆聊什麼了?”田思思問。
這下好,仨人都在糾結這事,柳巷搖了搖頭說:“就是互相問個好,她問我怎麼樣了,我問她最近在忙些什麼,就這些,後來我就去衛生間了,再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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