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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金這才知道柳巷真敢打,一邊慌忙地捂住臉一邊衝外面喊:“打人了!快來人!”
“皇朝”的人和鄭景生都站在走廊上,“皇朝”的四五個人先衝了進來,進來後二話不說揮拳就打,等鄭景生也衝進來時柳巷已經捱了十來拳,吳金還在後面偷襲,也踹了柳巷好幾腳。
“給我打,今兒******誰也別想走了。”柳巷吐了一口血水,對鄭景生說,他的拳頭也輪了起來。
談判變成了群毆,屋裡“噼裡啪啦”地亂想,走廊上站滿了聞聲趕來的大夫護士和病人、家屬們,但誰都沒敢進屋,怕濺身上血。
十多分鐘後毆鬥停止,倆個人站著,是鄭景生和柳巷,其餘的不是趴著就是坐在地上,都帶著傷,陳星和吳金縮在床的最裡面,打到半截倆人知道要吃虧,緊忙住手躲了起來。
但不止柳巷帶了傷,鄭景生也流出了鼻血,屋裡的空間太小,他施展不開。
念大學後柳巷就沒打過架,今天是第一次,臉上和身上很疼,但他卻覺得很痛快,汗毛孔彷彿都是張開的,更關鍵的是,贏了,鄭景生要是不會武,也贏不了。
“景升,看住那幾個,起來就給我打!”柳巷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鬥了,很牛逼地吩咐完這才走到陳星的床頭彎下腰來問:“還要不要了?”
陳星也不裝了,連連搖頭,捂著面頰,怕柳巷再給他一個嘴巴子。
“把手放下來!”柳巷命令道,剛才打架的時候陳星的繃帶已經掉下來了,他想看看他的臉到底傷成什麼樣。
陳星猶豫著,看柳巷已經揚起了手巴掌這才把手放下,喊道:“你別打,我臉沒事,你再打就有事了。”
“你奶奶的,這時候還敢威脅我!”柳巷瞧了陳星一眼,鼻尖破點,下巴掉了一塊皮,其餘都沒事,他應該是下巴先著地,地面是理石的,很滑,就這麼點傷,已經結痂了。
“你呢?”柳巷回頭問吳金。
“我也沒事,磕了一下。”吳金緊忙回答,他比陳星還輕,就嘴角有點歪,那不是磕的,是被田思思扇的。
“都沒事?”柳巷分別看了倆人一眼。
“沒事。”陳星答,又緊忙搖了下頭。
“沒事,現在就可以出院。”吳金比陳星老實。
“那這幾個人呢?”柳巷問,指的是倒在地上的五個,都沒大礙,鄭景生的出手還是挺有分寸,倒是其中一個和他比劃的比較重,嘴角還在淌血。
“我們自己負責,自己負責。”陳星應承著。
“那我倆呢?”
“大哥,要不咱們兩清吧,這屋裡碎的東西也是我們賠,好不好?”陳星哀求著,柳巷傷得最重,剛才的一頓亂拳就把他的牙根打出血了,一說話還能看見滿嘴的血,如果柳巷像他倆似的,可就不是每人一百萬了,三百萬也下不來。
除了有點鹹柳巷沒感到疼,見鄭景生連臉都沒碰著也就默許了,最後問了一遍:“錢不要了?”
“不要了,不要了。”陳星和吳金都擺著手。
這架打的,出了一口氣還頂了二百萬,比他奶的談判好使,柳巷一擺頭,對鄭景生說:“咱們走。”
觀戰的人群自動讓出一條道來,等柳巷和鄭景生走出走廊才敢議論,核心內容是誰這麼大膽子,欺負人欺負到醫院來了,打完還打,這還有天理麼?
柳巷剛走出去小賈就跑進了病房,氣喘吁吁地問:“怎麼了,我去趟廁所的工夫怎麼就這樣了,柳哥呢?”
柳巷進來時小賈還在,打架的時候他就沒影了,人走他又出現了,他這廁所去的真是時候,時間掐的也剛好。
“滾你媽的,什麼柳哥,都是你出的主意,還不如少要點錢呢。”吳金罵。
“這事沒完,不能這麼便宜他。”陳星咬著牙。
小賈點點頭,和倆人商量了起來。
柳巷和鄭景生回來時那些霸佔片場的人已經走了,聽柳巷說完大家才知道是怎麼回事,都沒想到事情是以這麼一種方式解決的。
“景升的功勞最大,明兒哥給你找個好媳婦。”柳巷開著玩笑,還有柳雲龍和李健他們在,他沒好意思自稱“姐夫”。
“我讓他跟去對了吧,就怕你吃虧。”高歡嗔道。
高陽心細,已經打了熱水浸了毛巾擰乾後給柳巷擦臉,又讓他漱口,見只是牙齦出血別的地方沒有受傷這才放下心,埋怨道:“你也學會打架了,這要是打壞了怎麼辦?”
“那裡就是醫院,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