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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腳步聲高歡知道柳巷走到跟前了,身子一扭又要跑,被柳巷一把拉住。
“放開,拉我幹啥!”高歡頭也不回地喝道。
柳巷反而沒詞了,怎麼說好像都不妥,只得說道:“回屋說,外面冷。”
“不回,那是你家,是高陽家,我回去幹啥?”高歡還是沒回頭。
“也是你家。”柳巷說。
“不是,和我沒關係。”
“那怎麼算有關係?”
柳巷把高歡問住了,是呀,怎麼算有關係,這關係早就有,從生下來的那天就有,可能扯斷麼,高歡發了一會呆,猛然回頭把雙手伸了出來,嗔道:“給我捂捂手,捂暖和了我就回去。”
這還不容易,柳巷把高歡的一雙小手捂住,一會又一邊一個插&;進自己的上衣口袋裡,這樣一來高歡只得前傾,倆人差不多貼在了一起。
高歡緊咬著嘴唇,瞪著柳巷,柳巷猛地一把把她拉過來,狠狠地吻了上去……
倆人貪婪地吻著,在冰天雪地的世界裡,在寒風刺骨的冬季裡,高歡越來越瘋狂,隨著她面部肌肉一動,柳巷發出了“啊”的一聲!
“你又咬我!”柳巷捂著嘴唇,都不用看,肯定出血了。
“嗯,親我一回咬你一回,也就我姐姐好欺負,想欺負我,沒門!”高歡一甩滿頭的青絲,說道。
“這也算欺負?”柳巷沒弄明白,又不是沒親過,要是這都算欺負那“啪裡啪啦”的算什麼,欺負到家了?
“沒請示我沒同意就算欺負,我都可以告你騷擾!”高歡義正言辭。
這就更奇怪了,難道男女親吻事先男的要說:“親愛的,我想吻你了。”然後女的答:“親愛的,我同意,你可以吻了。”再然後男的問:“溼吻可以麼?”女的答:“可以,要很溼的那種。”
奶奶的,等這一問一答完事早沒激情了,男女親吻本來就是一個眼神的事,而剛才柳巷明明看到了高歡的這種眼神,現在她卻完全給否定了。
和女人是講不出道理的,就像昨晚高陽設計,今天高歡賭氣,都是一樣,她們拿不是當裡說,而且說得振振有詞,你有什麼辦法?但女人的這種不講理是有特定物件的,和誰都不講理就是潑婦了。
顯然高陽不是,高歡也不是,柳巷也無可奈何,說道:“那我以後請示,現在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高歡沒搭言,越過柳巷“蹬蹬瞪”地走進樓裡,柳巷只好跟著後面,繼續捂著嘴。
高陽開門,見到高歡一把把她拉進來,怪道:“還耍小孩脾氣,姐能坑你麼,你那點心思我還能不知道,要不是昨晚我問他不知道你倆這誤會要誤會到什麼時候。”
高歡知道高陽是什麼心思,跑到沙發上又開始吃起蘋果,接著剛才咬一口的那個吃了起來。
等柳巷進屋,高陽見他捂著嘴唇,問道:“捂嘴幹什麼?”
“他……口臭!”高歡一邊吃蘋果一邊回頭說道。
高陽瞪了一眼高歡,把柳巷的手拿下去,這才發現下嘴唇已經破了,血還在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高陽嗔道:“活該,是嘴臭!”
話是這樣說高陽卻很心疼,讓柳巷也坐到沙發上,然後回屋取來小藥箱,拿出一小瓶紅藥水之後把它遞到了高歡面前,吩咐道:“給他抹上。”
“我不管!”高歡狠狠地咬了一口蘋果。
“你不管我可管了?”高陽說。
高歡一聽氣呼呼地拿過紅藥水,對柳巷喊道:“張嘴!”
柳巷沒張,反而把頭側了過去。
“姐,他不抹,這不賴我吧?”高歡回頭問高陽。
“不賴你賴誰,咬肩膀穿上衣服別人還看不見,這地方他還能戴口罩呀,他還得上班呢。”高陽埋怨道。
“我沒想那麼多。”高歡這才意識到有些過激了,說道。
“沒事,別人問我怎麼了,我就說親咱家的小狗被狗咬的,牙印差不多。”柳巷插了一句。
“姐,你看他,他說我是狗。”高歡告起狀來。
“你倆能不能先別對著幹,歡,給他上上。”高陽說。
這回高歡挺溫柔,柳巷也挺配合,抹完後倆人都冒了一頭汗。
高陽把藥箱收拾過去,坐回來後對倆人說:“事也解釋開了,你倆說說吧,打算怎麼著?”
見倆人都不說話,高陽問柳巷:“你先說,你是男人,當初我們就有過約定,高歡還做過你未婚妻,剛才她說的話你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