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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要出洞外,不如干脆回家弄些糧食到巖洞裡不更好?自己要練行走時所練的內功,自己對山洞裡的道路不熟,也沒辦法練。行走練功,也如靜坐練功一樣,要凝神靜氣,心無絲毫雜念,目不窮視,旁若無人時才能練;要是一心摸索認路,就無法練了。練這種內功,只能在寬平的大道,或者自己熟悉的山道上練才有成效。
在以上種種情況下,青風道長要出洞去走走了,也想看看自己現在的功力,能不能躍出朝天洞口。三日來,他左臂骨折的傷處,早已好了,可以運轉自如。
為了小心,他將這一部人間奇書重新藏於石箱之內,那一瓶神效的金沙丹也藏在石床的石板之下,不帶在身上,以免在路上失落,或碰上什麼不測的事故,而為他人得到,從而在江湖上又掀起一場腥風血雨搶奪奇書的殘殺。那將造成多少無辜人的喪生,那自己的過失更不可饒恕了。
青風道長背起了採藥的揹簍,提著小藥鋤,摸黑穿過了那條彎彎曲曲的通道,來到朝天洞口下,他打量了一下高度,輕喝一聲:“起!”
頓時,他身似白鶴沖天,竟然躍出了翻天洞口,幾乎不費吹灰之力,便停落在峭壁之下,那一支九節駁骨還魂草,仍生長在峭壁上,他輕縱一下,便將它摘了下來。這時,他真正相信自已原有的功力和武功,完全恢復過來了,似乎比以前還有些進展。
兩三隻飛鼠,又兇猛地朝他飛撲而來。他略舒衣袖,便將它們一一擊落下來了。這種兇猛的飛鼠,猶如松鼠一樣,有一個大尾巴,前肢和後肢之間有一個薄膜,能從山峰上、樹上飛降下來。其實這些飛鼠,並不是保護靈草的靈獸怪禽,只不過認為青風道長侵犯了它們的地盤,便本能地自衛,攻擊來犯的人和獸而已。怪不得那一處幽谷,沒有什麼野獸出沒了。
青風道長擊落了這幾隻飛鼠,嚇得其他的飛鼠再也不敢朝他猛撲。青風道長只是將它們擊落擊傷,並沒有傷它們的性命。這幾隻飛鼠在亂石叢草的斜坡上,吱吱地痛苦叫著,他看得不忍,將隨身帶著的跌打刀傷丸、嚼爛為它們一一醫治,用布條包紮,然後放在地上說:“不久,你們就可以行動了,以後,千萬別來犯我。”說完,他環視一下,幽谷依然那麼幽靜,顯然沒有人來過。他仰望那高入雲霄的山峰,中間有一塊似豹頭張口般的怪石凌空伸了出來。豹頭張口之處,便是自己曾在那裡修練太乙內功的洞上門。這時雖然天氣晴朗,那張口豹頭的怪石,仍有一道似輕紗黔的雲霧搗蓋著,看不清洞口,要是大霧的天氣早晚會連怪石也看不清楚。這真是一個雄峻之險處,上不能上,下不能下,就是當今武林中的一流上乘高手,也不可能飛躍到那個洞口,別說這處深山中的幽谷,根本就沒有什麼人到來。
青風道長想到四天前掉下巖洞之時的自己,與今日出洞後的自已,已判若兩人,恍如有隔世之感。自己是因禍得福,幸遇逝去的前輩,不但恢復了廢去的武功,還得奇書一部。自己不久將來,就會練成絕世神功。想起自己以往想利用西域陰掌門的人,去奪取慕容家的西門劍法,行為不但愚蠢,也卑鄙,怨不得武林中人視自己為不肖之徒,中原武林的敗類。今後自己應痛改前非,但願練成太乙神功,為武林造福,為江湖除害,以彌補自己的過錯,同時也向中原武林證明,自己以往企圖取得西門劍法,並不是想有稱霸武林的野心,只是與碧眼老魔聯手的行為錯了。
青風道長轉出了幽谷口,取路走下山嶺,這一帶根本沒有路,有,也不過是野獸踩過的地方,不能稱為道路。他在群峰中轉了二個多時辰,才踏上一條附近獵人、樵夫所踩出的山路,四周仍然是曠野無人。從這裡回到自己所隱居的老林深處,仍有二三十里的路程;而到那個深山幽谷,卻有四五十里的路程。這一條山道,青風道長經常走動來往,十分熟悉。他便在這一段山道上運氣凝神,練太乙真經中的行走內功了。心無雜念,目無旁視,收斂心神,慢慢一步步走動起來。他從太乙真經看到,這行走內功練上了手,不但真氣滿布體內,同時也在身體外形成了一道無形的真氣牆,能防止任何敵人的突然睹襲或猛獸的侵犯。這一道真氣牆,反彈力是非常的強,會將敵人震飛,根本不用出手。他在這一段山道慢慢走了近兩個時辰。就是練了二時辰的內功。練內功同時能走路,這真是千古奇聞,武林中人連想也不會想到。走路練腿勁、體力還可以說得過去,練內功,那真是痴人說夢話,武林人均認為是不可能的事,太乙門的人卻偏偏辦到了。他們是依據太乙真經上獨特的練功方法,巧妙地運用體內真氣的流動,順其自然而練氣,即令長途跋涉也不會感到疲勞,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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