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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獲得這樣的一句評價後,這個前傳令兵就經常的把這句話掛在嘴邊,用那種貌似謙遜,實際上卻囂張萬分的表情。
不過那個傢伙的手腳也是不一般的碩大,力道也是相當的足,在一聲悶哼後,儘管是努力的側過了身,蜷曲了身體,厄特還是,感到身上最厚重的肌肉那裡傳來一陣火烙一樣的感覺,然後整個大腿一時間彷彿與身體失去聯絡一樣,什麼感覺都沒有了。
這些傢伙們,還真是捨得下狠手啊。
身體的各個部位,不分先後的同時傳來各種打擊,拳頭,巴掌,腳板,腳尖,手臂……。
打擊的方式也各種各樣,有捶,有捅,有踹,有踢,有砍……。
厄特惡狠狠的磨了磨牙:不就是吃了一隻小鳥嗎,至於下這麼重的手嗎!這些混蛋!
“……”
“什麼……喂喂,你們都停一下,吵得我都聽不清了。”
**一般的打擊嘎然而止,一個聲音透過悶在厄特頭上的衣服,依然清晰的穿進了躺在地上的厄特的耳朵。讓他感到一陣的激動,和辛酸——今天的這頓打,總算是熬過去了。
“你說,店裡的酒不是這個老hun蛋偷的。”
“是……的,那個酒,真的不是爸爸拿的。”在一陣猶豫後,“……那個……那個酒是我們拿了,”很嬌嫩,很悅耳的聲音,脆脆的還沒有變聲的小女孩聲音聽在耳中,讓人感到一陣的舒適。
“喲,小寶貝真乖,都曉得心疼你爸爸了。來,讓叔叔親一個。”能夠把話說的這麼猥瑣的,除了古斯塔那個老hun蛋外,沒有別人。
但是躺在地上的獨眼厄特一點都不擔心,如果說在平時這個古斯塔還有可能對安妮小寶貝猥瑣一下的話,現在的這個時候他只能說是色膽包天了,連最基本的防備心都沒有了。
果然,“啪——”隨著一聲讓厄特感到心曠神怡的巴掌聲,女高音歌唱家萊雅的音調在比高八度更加尖銳的音區給爆發出來,如同魔音灌腦一樣,一下子壓制住了外界所有的聲響。
甚至,連街對面的飯店後面的牲口棚裡的那位正要對著一位新來的美女大獻殷勤,用引吭高歌來表現出自己強壯肺活量的那頭老叫驢,也被嚇的一個愣神,剛剛叫了一半的聲音就那麼突兀的消失了聲氣。
“古斯塔你個老混蛋老流氓掉下流坯子我看你敢動我家囡囡一個手指頭看我不把你的那根手指頭剁的爛爛的餵狗餵狗狗都不吃的骯髒齷齪下流雜種……”
“嗬……喲……”躺在地上的厄特嘴角**了一下,想笑,卻又被從身上各個部位傳來的各種瘙癢給打斷了。
嗯,還有身上傳來的一陣陣疼痛和痠麻——這些老傢伙,他們的打架手段可不僅僅是那種簡單的能夠給承受者帶來疼痛。在他們的那些手法下,受刑人所能夠感受到的感覺,包括酸,麻,澀,脹……等等各種感覺都有,尤其是那個整天板著一張殭屍臉的刑訊官奧德,這wbd要是打起人來,那是有一個典型的特點:他打的不疼,也不腫,更不會有麻漲,等感覺。
捱了他打的人,就是一個有一個感覺,癢。
一種發自人體內部的,從身體最奢侈所發出來的,那種讓人撓都沒法撓的瘙癢。
厄特曾經親眼看到過,有兩個被抓住的俘虜,在這個老傢伙的刑訊下,硬生生的是輾轉嚎啕了整整三天,最後還是旁邊計程車兵看著他們可憐,抓著一次一位走過的長官不經意表現出的厭惡,找了個藉口,把那兩個已經沒有人形的人給處死。
厄特親眼的看見,在臨死前,那兩位的眼睛中,流露出來的,是一種解脫,一種感激的光芒。
現在,這種從自己的右手上傳來的那種,發自骨縫最深處的那種瘙癢感,毫無疑問的應該就是那個該死的奧特弄的。
這些老混蛋們,真是遠點情面都不講了。抓住這個難得的整人機會,那是高興的都不知道該怎麼發洩好了。反正是怎麼讓人感到難受就怎麼來,就為了自己提前偷吃了那麼一點點,他們可是把曾經的那些對付敵人的刑訊手段都給拿出來了,這些wang八蛋們……,哎喲……嘶……。
厄特很難受。
厄特很悲劇。
在周圍的那些傢伙們故作不知的虎視眈眈下,在周圍那眾多的彷彿看著另外的方向,實際上卻死死的關注著他的眼角餘光的關照下,這次的這個大虧,厄特只能咬著牙,揚了揚脖子,把這個虧好不甘心的認了。
“……乖囡囡……,你說的……唉,別打啊……那些酒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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