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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嬪,都是缺醫少藥,娘娘才會自己下水去摘睡蓮治傷吧?太可憐了。”
魏青斜了他一眼,陳震對上王爺平靜得好似被凍住了的眼神,怔了怔,方意識到自己多嘴了,連忙轉口問到:“王爺,我們去哪兒?”
“內務府。”
馮善曾經是守衛武門的禁衛軍,在魏青的母親還是宮女的時候,就對他的母親一見傾心。只是後來他的母親被皇上幸了進了後宮,馮善萬念俱灰,卻也放不下他的母親,聽聞她在宮中過的並不如意,這才淨了身進宮當了太監,到了他母親身邊服侍。
後來,幾經輾轉,他的母親去世,馮善便接著服侍他。那個時候,皇上的冷落,導致他這個皇子比奴才都不如。若不是馮善護著他,也許他早就死了。時隔十年,他不再是那個任人欺凌的落魄皇子,馮善也混成了如今風光無限的內務府副總管。
內室裡,兩人相對坐在榻上下棋。案上的香爐裡淡香嫋嫋。
魏青捻起一顆棋子,忽然問到:“馮大人睡眠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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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對本宮尊重一點
馮善有些意外,笑道:“王爺如何得知?”
魏青看了一眼香爐,說到:“太后的睡眠不好,所以壽康宮常年點著安神香。”
馮善嘆了口氣,收起笑容看向魏青:“在這宮裡,真正能睡得著覺的,又有幾人呢?”
魏青未置可否。
馮善放下一顆棋子,抬頭打量了他一眼,問到:“王爺也睡不好吧,因為什麼?”
魏青的嘴角勾起一抹極淡的哂笑:“如今邊關民不聊生,我卻被禁錮在這後宮之中無所事事。雖然皇上將神衛營交給本王,但表面是皇恩浩蕩,誰不知他是怕我功高蓋主,不過是間接將我牽制在他眼前罷了。”
馮善眉宇間閃過憂色,頓了頓,安慰道:“待你成親之後,皇上也就沒有理由再牽制你了。”
“呵,只怕那時,我的羽翼也被他清理的差不多了。”
馮善忙安慰道:“王爺戍守邊關數十載,戰功赫赫,深得民心。皇上若是想動王爺,還得過數萬黎民這一關呢。王爺不必太憂心,皇上將神衛營交給您,只怕是安撫拉攏的成分更多,邊關鎮守少不得您,皇上應該不會對您如何吧。”
魏青神情間閃過一抹煩懨,沒再接這個話題。馮善慣會察言觀色,也沒再哪壺不開提哪壺。兩人全心對弈。不到一盞茶的功夫,馮善就贏了。
魏青看著棋局,指尖的棋子想放,卻也沒有放的必要。他不由失笑:“馮大人的棋藝真是竿頭日上。”
馮善笑道:“王爺謬讚了,我是沒事就跟人切磋,熟練罷了。……說起來,最遺憾的就是謝老將軍去年辭世,我跟老將軍可謂是棋逢敵手,跟他下棋最是痛快。”
魏青隨口問到:“謝老將軍?”
馮善道:“就是帶王爺去邊關的謝老將軍,王爺忘記了嗎?”
魏青皺眉想了想,隨即就想起來了。當年邊關正水深火熱,謝老將軍身體抱恙,無人替他去帶兵殺敵。皇上為了振士氣,打算親自上戰場。但上了戰場那可就是九死一生,自然遭到眾臣反對。就在皇上和眾臣束手無策之時,他自告奮勇,要替父親上戰場。
他上戰場,雖然比不得皇上親自上戰場,但他也是個尊貴的皇子。一樣能達到振士氣的效果。所以他的自告奮勇立即得到了認可。皇上當即就封了他行南王的封號,讓謝老將軍帶他去了邊關。
謝老將軍因身體緣故,只是將他送到邊關,待了不到半個月便返回了京都,所以他對謝老將軍印象並不深。
“說起來,也是人走茶涼,老將軍在戰場上落下一身病根,可他一走,謝家就在皇上面前失了勢。謝家的孫女,也就是綰妃,不知你見過沒有。從老將軍死後,就被皇上冷落,聽說纏綿病榻了近半年。”
“這宮裡最是無情,我曾看到她因為被剋扣銀碳,親自與人理論。但她氣性剛烈,哪裡是那些笑裡藏刀的兇悍宮人的對手,最終卻將自己氣得嘔血。想當初,她的才情在京都也是名聲在外。據說她棋藝承自謝老將軍,十分了得,也是因棋藝了得被皇上所喜。只是如今……”
魏青有些失神,原來綰妃就是謝老將軍的孫女。這一想,他倒是隱約想起來,十年前跟隨老將軍去過將軍府,他似乎抱過她。
那時,**歲的小女孩,瘦弱的好似只有五六歲,還頑皮的很。非要扯著他陪她玩,還讓他抱著她教她習字。後來老將軍來了,把她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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