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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個下人來羞辱!你真以為你羞辱了本宮沒有人會管?”
尤錢已經轉身拿起了一塊燒紅的烙鐵,抬手要撕她僅剩的肚兜,聽到這句話,他似乎神情一滯,手就有些忌憚的收了回去。
但他似乎不甘心,目光在齊少凡身上逡巡著,轉眼,臉上又露出了猙獰之色,彷彿手中的烙鐵已經烙進了他的眼中,滿眼扭曲的欲**。
“少恐嚇我,呵呵……”他放下了烙鐵,粗糙的手忽然落到了齊少凡的臉上,輕輕的撫摸著:“羞辱你又怎麼了?只要不留下證據,誰又知道呢?你們這些主子,總以為自己有多高貴,可現在,還不是一樣落在我這個閹人的手裡?”
他在齊少凡的身上掐了一把,齊少凡痛得呼吸一滯。
“待會,我這個閹人就讓你好好嚐嚐什麼叫做羞辱!哈哈哈……哈哈哈……”
“變態!”
“你說什麼?”
“我是說,你很可憐!”
“什麼?”尤錢立即止住了大笑,惱恨的磨了磨牙。他最恨別人提他的痛處,可憐他對於他來說也是羞辱。
齊少凡卻接著說到:“你的心靈已經嚴重扭曲了!閹人又怎麼了?你知道司馬遷嗎?”
尤錢狐疑的瞪著齊少凡,齊少凡很嚴肅的說到,“他也是閹人,但他並沒有因為自己是閹人而放棄自己的人格。他忍辱負重,寫下史家絕唱,最終名垂青史!千百年來受到文人學士的頂禮膜拜。”
“你有幸身處這個集天下富貴、權勢於一身的至高無上的皇城裡,只要伸手就能觸及富貴權勢,卻為什麼要在地牢裡自暴自棄,做這樣自掘墳墓的事?”
“我雖然失了寵,可我仍然是皇上的女人,辱我,就是辱皇上的顏面,你可想好了,到底是要回頭效仿司馬遷,做出一番功績流芳千古,還是繼續作孽,有朝一日被滿門抄斬?”
尤錢仍然怒目瞪著她,但眼中的怨毒已經消失了,顯見是被她的話威懾住了,眼中的情緒翻湧好似拿不定主意。
齊少凡飢寒交迫,精神十分不濟。說了這麼多話,已經有些撐不住的閉上了眼睛。
好一會,尤錢從失神中清醒過來,看了看無力的閉著眼的齊少凡,再看看這個陰暗的沒有天日的地牢,再次湧起的戾氣令他整張臉都扭曲起來。
他一把扣住她的下巴,惡狠狠的說到:“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扯這些破道理是想讓我放了你。呵呵,我可沒有那麼蠢,做出一番功績流芳千古?哈哈哈,守著這個陰暗的地牢,我能做出什麼功績?”
他彷彿受到了極大的刺激,再也按捺不住,伸手就要她的衣裳,齊少凡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卻在這時一聲凌厲的破口之聲傳來,尤錢忽然慘叫一聲,就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打中了眼睛,被衝擊得往後跌了出去,狠狠的撞在了牆上。
“啊……”
他捂著鮮血淋漓的眼睛,痛苦的蜷縮在牆角哀叫起來。
“帶下去,凌遲。”
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來,齊少凡猛地睜開眼睛,模糊的視線裡出現了一張冷清至極的臉。
尤錢被一掌打暈,像屍體一般給拖了出去。
齊少凡睫毛輕顫,望著魏青慢步朝她走來。
魏青走到她的面前,沒有聲息,定定的看著她。
齊少凡用力積攢了一點力量,抬起頭看向他,聲音裡透著虛弱道:“殺……殺了錄供。”
魏青的眉角動了動,對她的話沒有什麼反應,好似根本不需要她提醒。
他的神情太過平靜,讓人根本琢磨不透他心裡到底在想什麼。可這樣的平靜緘默,比他之前的憤怒更讓她可怕。
過了好久,他的目光才漸漸下移,落在了她的胸前。
她的衣衫被尤錢撕破,露出了半邊雪白的肩頭以及一片繡著花開富貴的紅色的肚兜。
齊少凡察覺到他的目光,臉頰慢慢熱了起來,摸不清他是在看她的身子,還是在看她渾身的血汙。
地牢裡只有他們兩個。
整個慎刑堂,除了跳躍的火苗,一切都安靜的好似靜止了。
而距離他不到一尺的牆上就插了一根火把,火把跳躍的火苗映到了他的眼中,他幽深的眼睛裡折射出一片火光。
那火光好似團團冰焰,令周遭的空氣裡蔓延開無邊的陰寒。齊少凡漸漸的開始打寒噤,想說話,卻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
他就這麼一直看著她,直到她的臉上白得再無一絲血色,他才抬起手指,輕輕的落在了她的臉頰上,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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