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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寧、王義夫、鄧亞萍、張山、李小雙、高敏、熊倪、楊文意、伏明霞、陸莉、黃志紅。他們有的人出席了記者招待會,有的人則與自己的各國同行進行了交流,更多的是利用他們的身份活躍在各個場所,去宣傳中國、宣傳北京。
申辦的核心工作——做國際奧委會委員的工作進入了最後階段。自1993年初以來,奧申委關於“鞏固基礎、擴大外圍、爭取遊離、確保多數”的設想有了很大的進展。到摩納哥後,各申辦城市短兵相接,除了明面上的宣傳工作之外,更多的是下邊的會晤和遊說工作。澳大利亞基廷總理到達摩納哥後,悉尼奧申委也穩紮穩打,沒有再犯錯誤,工作越來越細。我們這邊從李嵐清副總理到奧申委領導和具體工作人員都不失時機地多方面做工作。到101全會投票前夕,我們隱約感到,北京和悉尼仍領先於其他城市,但二強之間伯仲難分,我想,或###天的陳述會影響一些委員的走向。
黑色星期四
1993年9月23日星期四,這是國際奧委會第101次全會決定2000年第27屆千禧年奧運會花落誰家的關鍵一天。
天氣從昨天就開始晴轉陰,地中海的豔陽天變成了包公臉,昨天晚上還打了雷,今天早晨就開始斷斷續續地下起了小雨。天空烏雲壓頂,但為了營造氣氛,八架法國戰鬥機利用雨停的間隙在空中表演編隊特技,其中五架飛機在空中拉出了五色飄帶,意味著奧運五環。儘管如此,飛機一過,仍然是壓抑的陰雨天,黑沉沉的令人不快。
按國際奧委會的抽籤排序,今天上午是柏林、悉尼、曼徹斯特先後陳述,下午是北京、伊斯坦布林。對抽籤順序的優劣我們內部也說法不一,有人說,好戲都放在後邊,叫壓軸戲,先聽別人的,後發制人。也有人說,排在下午不好,委員們聽了一天的陳述,都累了,我們再講什麼也影響不了他們,等於白說。記得何振梁同志對我們說過,絕大多數委員要投誰的票在全會前就已經決定了,陳述的好壞只會影響個別人,但個別人的走向可能會決定勢均力敵的兩個對手的命運。後來,我參加第二次申辦,發現在莫斯科全會的陳述順序對北京和伊斯坦布林來說,出奇地吻合,居然和蒙特卡洛全會的抽籤順序一模一樣。
這天一大早,我們就跑到了會議中心,選了個既能看清螢幕、聽清陳述,又便於交流的位子坐下。我們邊與朋友們聊天邊聽了三個申辦城市的陳述。期間,當地記者告訴我,昨夜英國首相梅傑怕天氣惡劣影響飛行,連夜改乘車來了摩納哥,今晨他邀請了22名英聯邦系統的委員共進早餐,應該討論和佈置了投票策略。聽了這些訊息,我心中甚是堵得慌,感覺似乎我們又丟了幾票。
記得伍紹祖主任在年初就提醒大家兩條,他提出“一是宣傳要升溫,但不能造成一種‘成者王侯敗者賊’的氛圍。二是要充分考慮國際大環境的影響,最後都是政治解決問題,表決結果可以預言,成也政治敗也政治”。當時北京申辦的宣傳環境並不好,外宣不到位,中國的真實情況外國人不知道,內宣過熱,造成了全國人民對申辦結果期望過高。
當時的國際政治大環境更是惡劣,由於20世紀80年代末、90年代初蘇聯的解體和東歐的動盪,使全世界社會主義處於低潮。美國則藉機推波助瀾,對奧運事務進行政治干預。在1993年7月由美國國會透過了所謂強烈反對北京舉辦2000年奧運會的決議,並要求國際奧委會美國委員在摩納哥101次全會上投票反對北京申辦。就在我們大隊人馬抵達摩納哥的當天,1993年9月16日歐洲議會也追隨美國國會的做法,透過了決議反對北京申辦。在我們所下榻的飯店內,美國CNN電視網更是全天24小時定時將1989年夏季的北京“政治風波”的鏡頭當成新聞的片頭反覆播放。在我團的記者招待會上時常有人在所謂民主、人權、軍售、西藏、核試驗和興奮劑等方面對中國進行攻擊,為北京申辦製造障礙。
搶佔制高點(6)
儘管我們上上下下、方方面面作了不少的工作,但直到表決前國際輿論環境和大的國際政治環境並沒有根本的變化。正是在這麼一個大背景下,開始了5個申辦城市的陳述和委員們的選擇。上午三個申辦城市柏林、悉尼、曼徹斯特的陳述都十分精彩。特別是澳大利亞總理基廷和英國首相梅傑的現場報告有較大影響。我們將上午三個陳述完的城市進行比較,當地記者普遍認為從陳述形式、陳述質量來看,三家差不多。但從陳述隊伍陣營、現場輿論和總體印象分來排列順序,應是悉尼第一,曼徹斯特第二,柏林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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