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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七章 捉姦
卻在聽見這句話猛然愣怔了一下,她娘給的?不對啊,看樣子楊氏待心月並不好啊,怎麼捨得把他爹送她的薰香給心月用呢?
鄭山恍惚記得二丫和心月睡在一張炕上的,他從進來後就猴急地什麼也沒顧得上就摸上了炕,心裡想著反正心月已經喝了他的迷情藥,一遇到熱情似乎的軟綿綿的身子,沒有任何想法就和那具身子摟上了。
這會子才覺得這身子摟著手感雖然不錯,但那腰身肥肉似乎太多了些,屁股也好像太大了些,完全不像他白日裡目測心月的那樣啊。
他又順手摸了摸炕,不對啊,這炕上不該有兩個人的嗎?
就算剛才他偷偷地戳破了窗戶紙吹進了迷藥,二丫睡死過去,這炕上也該有人的啊。
莫非半夜跑出去上茅廁去了?
算了,不管了。此刻他身下的灼熱已經讓他難以忍耐,就算這身子底下的人是二丫,他也無所謂了。
吹了燈反正都差不多,胖點兒肥點兒都一樣做。
他決定趕緊昨晚了事省得待會兒出去的那個回來碰上了嚷嚷起來就不好了。
底下的這個也是郎有情妹有意的,到時候說起來他來個死不承認,那楊氏能有什麼辦法?
於是他接著又親又摸起來,正要入港,在外頭聽壁角的心月趕緊叫喚了一聲。
雖然二丫不是個好人,但她也沒那麼狠心讓一個姑娘的清白被鄭山這樣的登徒子給毀了。
讓二丫受點兒教訓也就得了。
她這一聲喊,不僅讓屋裡的鄭山愣在了那兒,也驚醒了睡熟的王二郎。
剛才鄭山浴火焚心,出來的時候忘了給王二郎也來一管迷香了。
王二郎披了衣裳就跑了出來,卻見西里間門口站了一個黑乎乎的纖細身影。
他大喊一聲,抽下門閂就要衝過去。
心月卻適時地出聲說道:“二郎,是我。”
王二郎高舉著門閂住了手,疑惑地問道:“大嫂?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
心月吁了一聲,指指屋裡,裝作害怕得要死的樣子,“我才剛上茅廁來著,回來聽見這屋裡有男人和女人說話的聲音,嚇死我了。”
王二郎一聽頓時就氣炸了肺了,這家裡除了他一個男人,就是鄭山了。
如今大嫂在外頭,這屋裡竟然有一男一女說話?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誰了。
王二郎又氣又羞,額頭上的青筋直跳。為有這樣的娘這樣的妹子。
他舉起門閂蹭蹭就闖進了屋裡,黑暗裡只模糊看到兩個身影糾纏在一起……
鄭山也聽到了外頭的叫聲,慌亂中就亂摸衣裳往身上套,誰知道身子底下的二丫藥性發作正是欲罷不能的時候,蛇一樣的手臂攀著他的脖子,死活不讓他動彈。
忙亂中,也不知道摸著了誰的衣裳就胡亂往身上套。
王二郎進來的時候黑乎乎地就看到一個人半跪在炕上,慌慌張張地穿衣裳,氣得他一咬牙就一門閂砸了下去。
“啊呀”一聲慘叫在暗夜裡傳來,淒厲��恕�
王二郎一門閂正好結結實實地砸在鄭山的背上,打得他一口鮮血狂噴出來,身子軟綿綿地就倒在了二丫的身上。
二丫雖然也聽見了動靜,可是正被藥性蠱惑的她,管不了那許多,只管死死地摟住鄭山倒下來的身子,還嘿嘿地發出一聲舒服的嘆息:“好人,快點兒來嘛。”
王二郎聽得滿臉通紅,他這妹妹怎能如此沒有羞恥心?
他這個做哥哥的再不管管她,這個家遲早要被她丟盡了臉。
於是他一把拉開鄭山的身子,一手拎著二丫的胳膊,另一手就左右開弓噼裡啪啦連著抽了她幾個耳光,打得她總算是清醒了一點兒。
出了這樣的事兒,王二郎自覺沒臉。也不敢聲張,只悄沒聲地叫醒了楊氏,也不知道剛才的動靜她聽見沒有,反正是王二郎硬拍門把她喊醒的。
她一起來還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揉著眼睛左看右看的,好一會兒彷彿才看清眼前站著的是誰。
待聽到鄭山和二丫混在了一塊兒,楊氏的臉上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驚訝。
心月站在一邊兒若有所思:莫非她事先知道?
王二郎在氣頭上倒沒有注意到楊氏的臉色,只管說道:“出了這樣的事兒,得趕緊處置好,不然傳了出去,二妹的名聲可就敗壞了。”
“鄭公子和你二妹……有沒有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