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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從奴隸做起，慢慢從最卑微的存在一步步走到聖火強者的，腦海中市井髒話儲量之豐富讓眾人都是為之大開眼界。

他這會兒對王衝那絕對是恨之入骨，自然是將一切惡毒的話語都傾洩了出來，皇室中諸多齷齪，甚至還常有倫常混亂的事情出現，皇子對於這些齷齪也是見得多了，但再怎麼接地氣的皇子，也不可能接觸這些內容，於是……卡輪震驚了。

聽著那些雄性和雌性變著花樣ooxx的髒話，卡輪的震驚簡直無法用語言描述了！特別是祖瑪現在的意念不是很連貫，有些地方是跳躍著的，得花費大量心思才能聽懂。

王衝不為所動，他現在受人類記憶所帶來的情緒所影響已經是越來越小，更何況人類王衝也只是孤兒，他自己也沒少罵那不負責的父母。

“你應該知道的，你的身軀已經被我所毀。”王衝平靜道：“當時我給了你三秒考慮，現在，我依舊給你三秒。”

“一。”

祖瑪的罵聲戛然而止。

“二。”

“秒，三，喂，我說三秒，什麼！？三秒考慮，什麼？！”祖瑪急了起來。

“有一個很適合你的身體，你應該見過的，黑巖。”王衝平靜道：“便是百年前被你策反的我的那位船員。”

黑巖祖瑪自然是有印象的，只是對他來講，這只是上一分鐘的事情，而王衝……說百年前？現在已經過了百年？

祖瑪有些疑惑，但對於王衝的威脅他卻是不敢輕視，他能清晰記得上一分鐘……或者說百年前，自己便是在他數了三秒後被幹脆利落殺掉的。生命的可貴，只有有過死亡經歷或瀕死體驗的人才清楚。

所以，剛剛那一刻，雖然還不知道王衝讓他考慮什麼，但他只能迫不及待阻止他繼續說出“三”這個奪命數字。

對於祖瑪來說，百年前那場讓他身死的戰鬥只是上一分鐘，所以他也不清楚那被自己策反的黑巖……到底有沒有真被自己策反，他本來覺得是沒有的，因為當時王衝便是黑巖朝自己扔過來的，現在看來黑巖自然便是王衝這一方的了，只是……黑巖似乎又被王衝殺死了？

“黑巖……回事，怎麼？”祖瑪心中疑惑。

“反叛，我摧毀了他的意念。”王衝平靜道。

祖瑪一愣，聯絡事情經過，漸漸理清楚了，道：“好手段。”頓了片刻，祖瑪道：“如果我不同意，你肯定會，我死，不會讓我活。”祖瑪的意念還是有點跳躍，或者說分裂，但眾人都明白他的意思。

“但我，知……想道，想知道，想知道你……打算怎麼……控制我？”祖瑪有些艱難的說道。

“會讓你與我某個信得過的船員締約。”王衝道。

祖瑪沉默了，他才死了一回，不想再死一回！

良久，祖瑪有些艱難道：“好！一個，身體，破滅生命，的身體，或許，給，能我一些，驚喜。”只是他這話在眾人聽著怎麼都像是自我安慰了。

王衝也不再說什麼，黑巖是破滅生命，生而擁有引力法則，可以說他的引力法則是和**一體的，這等破滅生命最後的成就都會極高，而祖瑪的這具身體早已不是他原來那一具，他這身體也是無法發揮黑洞法則的全部力量的。

黑巖本來是王衝給自己準備著、想將其發展成自己一具分身的，只是見識過了獰的黑洞法則，王衝的眼界也是高了許多，對這具身體已經不大看得上眼，更何況黑巖本來只是引力法則，到最後能不能進化成黑洞法則那還是兩說。所以這具潛力極大的身體便被王衝閒置了下來。

而祖瑪的身體早已經被王衝破壞，對於祖瑪來說，黑巖的確是一個絕好的身體，破滅生命的身體一般都很強大，更何況是一具剛好是引力法則的身體？而進化成黑洞法則，祖瑪記憶還在，對法則的領悟自然也在，進化成黑洞法則也只是早晚的事而已。

對於尊嚴這種事，如果放在八皇子卡輪這種人身上，絕對是就算丟了性命也不能捨棄的東西，但是放在王衝身上，尊嚴固然重要，但也絕對不會比得上自己的小命，更何況是祖瑪！？

那可是從奴隸做起的，跪過多少人，叫過多少人主人祖瑪他自己恐怖都已經數不清了，在藍召遺蹟中若不是因為被裁在星球境手上的巨大落差，恐怕當時便已求饒了。

所以，祖瑪說自己對這具身體很是期待，倒也不全是自我安慰。有這具身體在，祖瑪是有機會重回聖火境的，甚至……衝擊一下更高的境界也不是沒可能！

生命的第二步……神靈！祖瑪心中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