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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小時都會毀掉數十個探測器,但王衝卻也沒有收回探測器的想法,這些探測器本來便是用於這種極端環境下的,王衝卻也不會有什麼心疼的。
按理說,這般扭曲下,探測器肯定會損壞了,但事實卻非如此。
每個處於扭曲的空間中的物體,其實其體型一點沒變!
打個比喻,你看著哈哈鏡中頭大身小的影象,覺得他變形了,但如果以哈哈鏡中人的視角來看,是你的變成了頭小身大的模樣。
也就是說,如果從那個探測器的方向來看,一直恆定著在外部空間中的正常體型的四艦戰艦,才是變形了的。
就像在超光速進入曲率行駛的飛船,在他們看來,星光變形了,變成了一條條“星條”,雖然超越光速的東西是極難觀測到的,但如果有人看到這些進入曲率行駛的飛船,便會發現飛船已經變成了一艘無限拉長的超長飛船。
星光變形了嗎?飛船變形了嗎?
沒有。
主觀觀察到了“變形”,只是因為雙方處於的空間不同而已。
再打個比喻,就像一個塑膠袋上印著的一個人,如果將塑膠袋折上幾折,看起來已經整個人已經骨折了,但其實他自己還是好好的。
也就是說,就像對面的探測器扭成了麻花,但其實在他一邊的視角來說,變成麻花的,其實是這一邊的戰艦。
對於接觸不到空間法則的人來說,這種影像可是常人幾輩子也見不到一次的,於是每個人在工作之餘都會跑到各處,看那隻能用光怪陸離四字形容的各種奇怪景象。(未完待續。)
393 獻給星空的一生
與船上忙碌的人不同,有一個老人,卻總是靜靜坐在艦首瞭望臺處,抬著頭,時常會發出一陣荷荷聲,似乎有什麼卡在喉嚨中一樣。
剛開始時船員們都時常去看看,看他是否需要什麼幫助,但後來便漸漸習慣了,也不再去管他。
他便是斯帕克·波利,他看著這漆黑一片的深淵,想起了剛踏上這宇宙時的憧憬,那時總以為星空會有多麼壯麗,會有多麼燦爛,只是到頭來卻發現只是黑漆漆一片,再加上一段段長到讓人生出各種心理疾病的航程。
記得那時自己跟幾個新人船員,在開始時每天都有使不完的勁,每天都有無數的期待,只是在日復一日的黑暗中,慢慢變得沒有了語言,大家都變得沉默。斯帕克·波利再也沒有說話的物件,只有日復一日的想著母星上的植物、泥土、太陽、女人,偶爾也想一想,想或許其他沉默著的人也是一樣。
加入眾星之怒,本來只是想賺到足夠的錢,回母星去度過最後的時光,只是他猛然發現自己已經離家太遠,再也回不去了。
他也沒有去盟重獲得什麼永生的想法,他已經很累了,現在終於可以睡一個長長的覺了。有時他自己也覺得奇怪,航程中大部分時間在睡覺,他居然會產生這種睡不夠的想法。
他剛加入逐風者號時,這艘戰艦上空空蕩蕩的,就像剛卸了貨的貨船,慢慢的,人多了,特別是在那一個叫人類的脆弱種族來到後,日復一日的熱鬧,努力,在這艘戰艦上,波利又得到了久違的充實感……
慢慢的,他習慣了這種打了雞血似的忙碌,習慣了每天給自己找各種事情做,慢慢習慣了進修一個又一個的專業,看著帳上越來越多的晶盾,他卻不知道拿來做什麼,或許他只是將這個當成了一個遊戲,每天都打破遊戲記錄便是他的快樂所在。
所以在盟重帝國,在下船的那一刻,看著這想象了數百年的花花世界,他突然有些恐懼了,在最後一刻,他退縮到了能給自己安全感的戰艦之上,最終也沒有踏出這一步,選擇了留守於艦上。
一年前,他從休眠中被叫醒,為了看這被無數人傳頌出各種離奇的深淵。
“深淵,深淵,”波利喃喃自語著,現在能看到的只是深淵一堆堆異常恐怖的數字,除此之外,多色視域的種族也能看到一些瑰麗顏色,但以波利和人類一樣的三色視域來講,他眼中的深淵,只是和太空一個模樣的漆黑而已。
偶然間,逐風者號上又派出去了一個探測器,那探測器一脫離戰艦的空間屏障,便出現了極為詭異的變幻,像是進入了水中,探測器猛然扭曲、晃動著。
斯帕克·波利微微笑笑,暗說一聲深淵其實還是挺不尋常的。
他已經很老了,為了不給艦隊添麻煩,他已經囑咐過了,在他死之後,將他的物件都分給眾人,沒人要的扔入戰艦上的焚化爐就好。而晶盾他本想設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