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3/4 頁)
來,“你是不是這種人?”
“我是。”三
司馬超群慘白的臉上已全無血色,連朱猛看了都為他難受得要命。
那銷魂的舞者卻仍伏在地上,就好像根本沒有聽見卓東來在說什麼。
卓東來冷冷的看著她:“其實我並不怪你,因為我們本來就是同一種人。”卓東來說:“你當然也早已看出來,大鏢局有三個人一直和我不對的,也只有他們三個人能對付我,所以你早就在暗中和他們暗通聲息,所以現在你才能把他們及時找來。”
舞者無語。
“你這麼樣做,只不過是為了保護你自己而已。”卓東來說:“我本來絕對不會因此而對你下毒手的,只可惜你走錯了一步。”
他的聲音競忽然又變了,又用他那種獨特的語調一個字一個字的說:“不管你為什麼,你都不應該這麼樣對司馬超群。”
從外表看起來,卓東來並不是一個兇暴惡毒的人,可是每當他用這種口氣說話的時候,無論誰聽見都會覺得毛骨悚然,不寒而粟。
最瞭解他的當然還是司馬超群。
每次他聽見他用這種口氣對一個人說話時,那個人就等於已經被判了死刑。
“你不能動她。”
司馬忽然縱身一掠,用自己的身子擋在那神秘的舞者之前,厲聲道:“不管她做了什麼,我都不怪她,這些年來,一直是我對不起她,就算我死在她手裡,我也不許你動她毫髮。”
卓東來的臉色忽然變了,瞳孔忽然收縮,忽然大吼:“小心。”
他的警告還是遲了一步。
地上的舞者已躍起,厲聲而呼:“你要死,你就去死吧。”
呼聲中,三點寒星暴射而出,飛擊司馬的背。
卓東來用左腳勾倒司馬,以右掌橫切小高的軟脅,小高撤劍柄,卓東來用一直捏住劍尖的左手將長劍一帶,劍柄已到了他右手裡。
這幾個動作幾乎都是在同一剎那間完成的,快得令人不可思議。
可惜他又遲了一步。
司馬的身子雖然被勾倒,三件暗器中雖然有兩件打歪了,其中還是有一件打入了他左肩下的臂。
卓東來連考慮都沒有考慮,揮手一劍削出,劍光一閃間,已經將司馬這條手臂連肩削了下未。
蝮蛇噬手,壯士斷腕。
小高也知道暗器中必有劇毒,要阻止毒性蔓延,要救司馬的命,這是唯一的法子。
但他卻還是要問自己,一如果他是卓東來,能不能在這一瞬間下得了這種決斷,是不是能下得了手?
劍風蕩起了舞者蒙面的輕紗,露出了她的臉。
吳婉。
這個神秘的舞者果然是吳婉。四
斷臂落下,鮮血飛濺,司馬超群的身子卻仍如標槍般站在那裡,屹立不倒。
劍光又一閃,直取吳腕。
司馬竟用一隻沒有斷的手,赤手去奪卓東來的劍鋒。
“你不能動她。”司馬的聲音悽慘嘶啞:“我說過,不管我死活,你都不能動她。”
他的臂已斷,氣卻未斷。
卓東來這一劍竟似被他這股氣逼住了,再也無法出手。
“吳婉。我還是不怪你,”司馬說:“你走吧。”
吳婉看著他,用一種沒有人能形容的眼神看著她的丈夫。
“是的,我要走了,”她輕輕的說:“我本來就應該走了。”
可是她沒有走。
她忽然撲過去,抱住了他,把她的臉貼在他的斷臂上,用她的臉阻住了他傷口流出來的血。
血流在她臉上,淚也已流下。
“可是我這一生已經走錯了一步,已經不能再錯,”吳婉說:“這一次我絕不會再走錯的。”
她已經選好了她要走的路。
唯一的一條路。
卓東來手中的劍仍在。
吳婉忽然緊抱著她的丈夫,向劍尖上撞了過去,劍鋒立刻刺入了她的後背,穿過了她的心臟,再刺入司馬的心臟。
這柄劍本來就是無比鋒利的寶劍。
這一劍就穿透了兩顆心。
“同同,”吳婉呻吟低語:“同同,我們總算是同年同月同日同時死的,總算死在一起了。”
這就是她這一生中說的最後一句活。
“寶劍無情,英雄無淚。”
司馬超群還是標槍般站在那裡,還是沒有流淚。
他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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