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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咽喉的劍法,來對付這班兄弟。
可是他也不能這麼樣死在亂刀下。
寶劍雖然未出鞘,劍鞘揮打點選間,刀已落地,握刀的手已抬不起來。
握刀的人卻沒有遲下去,每一雙眼睛裡都充滿怨毒憤怒和仇恨。
“好,姓高的,算你有本事,”蠻牛嘶聲道:“你有種就把老子們全宰了,若剩下一個你就是狗養的。”
“我不懂你們是什麼意思?”小高也生氣了,氣得發抖:“我真的不懂。”
“你不懂?俺操你祖宗,你不懂誰懂?”蠻牛怒吼:“老子們把你當人,誰知道你是個畜牲,老子們在拼命的時候,你這個畜牲到哪裡去了?是不是又去偷別人的老婆?”
“現在我明白你們的意思了,可是你們不會明白的。”他黯然的說:“有些事你們永遠都下會明白的。”
“你想怎麼樣?”
“我只想要你們帶我去見朱猛。”
“你真他孃的不要臉,”蠻牛跳了起來:“你還有臉會見他?”
“我一定要去見他。”小高沉住氣:“你們非帶我去不可。”
“好,老子帶你去!”
另外一條大漢也跳起來,一頭往城牆上撞了過去,他的一顆大好大顱立刻就變得好像是個綻破了的石榴。
熱血飛濺,小高的心卻冷了。蠻牛又大吼:
“你還要見他,是不是要氣死他,好,俺也可以帶你去。”
他也一頭住城牆上撞過去,可是這次小高已經有了痛苦的經驗,一把拉住了他,把他摜在地上,然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霎眼間人已不見。
他沒有流淚。
他的淚已經溶入他的血。
英雄無淚,化為碧血。
青鋒過處,是淚是血?
第十五章 巔峰
二月二十五。
長安。
有燈。
淡紫色的水晶燈罩,黃金燈,燈下有一口箱子,一口陳舊平凡的箱子。
燈下也有人,卻不是那個沉默平凡提著這口箱子的人。
燈下的人是卓東來。
天還沒有亮,所以燈是燃著的,燈光正好照在他看起來比較柔和的左面半邊臉上。
今天他這半邊臉看來簡直就像是仁慈的父親。
一個人在對自己心滿意足的時候,對別人也會比較仁慈些的。
現在朱猛已經在他掌握中,雄獅堂已完全瓦解崩潰,高漸飛也已死了。至少,他認為高漸飛已經死了,每一件事都已完全在他的控制下。
強敵已除,大權在握,江湖中再也沒有什麼人能和他一爭長短,這種情況就算最不知足的人也不能不滿意了。
他的一生事業,無疑已到達巔峰。
所以他沒有殺蕭淚血。
現在蕭淚血的情況幾乎已經和那老人完全一樣,功力已完全消失,也被卓東來安排在那個幽靜的小院裡,等著卓東來去榨取他腦中的智慧和他那一筆秘密的財富。
這些事都可以等到以後慢慢去做,卓東來一點也不著急。
一個功力已完全消失了的殺人者,就好像一個無人理睬的垂暮妓女,是沒有什麼路可以走的,也沒有什麼地方可去。
他們做的行業都是人類最古老的行業,他們的悲哀也是人類最古老的悲劇。
蕭淚血的箱子現在也已落入卓東來手裡了。
他也知道這口箱子是世上最神秘最可怕的武器,在雄獅堂的叛徒楊堅被刺殺的那一天,他已經知道這件武器的可怕。
他相信江湖中一定有很多人願意出賣自己的靈魂來換取這件武器。
幸好他不是那些人,他和這個世界上其他那些人都是完全不同的。
現在箱子就擺在他面前,他連動都懶得去動它。
因為他有另一種更可怕的武器,他的智慧就是他的武器。
他運用他的智慧時,遠比世上任何人使用任何武器都可怕。
——蕭淚血雖然是天下無雙的高手,可是在他面前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朱猛雖然勇猛驃悍,雄獅堂雖然勢力強大,可他還是在舉手間就把他們擊潰了。
他能做到這些事,因為他不但能把握著每一個機會,還能製造機會。
在別人認為他已失敗了的時候,在最危急的情況下,他非但不會心慌意亂,反而適時製造良機擊潰強敵,反敗為勝。
只有這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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