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蕩看著周正浩:“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覺得有必要說清楚,自從她和你確定關係後,我們一直保持距離,清清白白,如果你一定要認為我們有曖昧關係,那你就太小看了我,也太侮辱了她。”說完,他從周正浩身前大步走開。
在門口垂首站立片刻,周正浩輕輕推開房門,房間裡沒一點聲息,放輕腳步走到病床前,卻發覺可兒並沒有入睡,睜大雙眼,怔怔盯著天花板出神。
周正浩站在床畔低頭看她,卻說不出話,事到如今,他連企求她原諒的資格都沒有,一直以來,他了解可兒的為人,也清楚楊帆的品行,卻因為嫉妒矇蔽了理智,親手扼殺了自己企盼已久的小生命,連帶毀去的還有原本在握的幸福。
“你走吧,”可兒倦怠的閉上眼,“離婚協議書我會讓律師給你送去。”
周正浩木然不動,許久,從哽痛的咽喉裡吃力擠出一句話:“沒有挽回的餘地了嗎?”
可兒反問:“你說呢?”
然後,房間裡只剩下沉寂。
醫院大門外,楊帆問站在對面的人:“一切是你安排的吧?”
舒婭大方承認:“就知道瞞不了你,實際上,我並沒有做什麼,只不過幫助可兒提早知道周正浩的所作所為,就算沒有今天的意外發生,改日也會有其他意外發生,葉麗莎不是一個好相與的女人,事情被揭穿得越早,對可兒的傷害就越小。”
“或許你是好意,但你有什麼權力替可兒做作決定?”楊帆神色冷峻:“正如你現在覺得自己出於好意幫我,但你有沒有想過,我未必願意接受你這種幫助。”
舒婭黯然:“對不起!”
楊帆神情緩和:“你應該說對不起的人,不是我,是可兒。”
在不驚動雙方父母的情況下,可兒和周正浩悄悄辦理了離婚手續。走出民政局,周正浩問可兒,“以後,還會是朋友嗎?”
可兒看他一眼,平靜問:“你覺得有必要嗎?”
周正浩悵然,半晌,他又說:“葉麗莎被紀經公司雪藏,她的演藝前途基本上走到盡頭了。”
“以德報德,以直報怨,我一向就是這種人,你應該清楚的,那天是葉麗莎絆了我一腳,有膽量做這種事,就要有勇氣承擔後果。” 可兒微微冷笑:“我很抱歉,和你離婚,並不是為了成全你們的幸福,什麼都可以原諒,唯獨出軌不可以,如果你很愛她,那麼,不好意思,這是你的不幸。”
“你認為我會愛她?”周正浩笑容蒼涼,“你是真不知道,還是不想知道?長這麼大,我唯一真心實意愛過的人只有你,也許,這一輩子都不會再愛上其他任何一個人。”
一股熱潮猝然湧入眼眶,可兒別過臉,聲音有些沙啞:“為什麼不問問你自己,你所愛的人,究竟是現實生活中實實在在的秦可兒,還是你理想中被神化了的秦可兒?”
“那麼,你呢,”周正浩傷感問:“自始至終,你有沒有真心實意的愛過我?”
“有,從嫁給你的那一刻起,我把你當作生命裡最重要的人!”
秋風四起,兩人默默轉身,紛飛落葉中,各自向著相反方向漸行漸遠,誰也沒有說一聲“再見”
年底,承鄴企業總部正式遷往北京,這時的遷移於可兒而言,除了商業利益上的考量,再沒有其他意義。北京城很大,可兒與周正浩重逢的機會微乎其微,商業圈子卻不大,在一次商業應酬宴會上,可兒巧遇周正浩的父親,當時他的手臂上正搭著一個年輕女孩的手。短暫的尷尬後,他向可兒點頭微笑,可兒也禮貌頜首致意,彼此交錯走過。可兒冷冷一笑,如果說社會風氣如此,守著清冷孤寂,苦苦等待對方回頭的人,為什麼一定是女人?家中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一方面固然是因為男人的品德缺失所造成,另一方何嘗不是女的容忍退讓所縱容?可兒放下酒杯,回頭望一眼燈火輝煌中的綺麗繁華,假如這種所謂的社會風氣是每一個男人必然付諸實施的行為,那麼她寧可選擇獨自一人走完這一生,管不了別人的私事,至少可以守住自己的那份傲骨。
臨近春節,可兒從宋恬處得知Z大舊辦公大樓既將拆除,那個地方是她開創第一份事業的主要辦公地點,承載著她太多美好記憶,想到很快將永遠不復存在,可兒心中難免有些不捨,決定最後去看一眼。
這一天,剛下過很大的雪,可兒沒有開車出門,先乘坐公車,再轉搭地鐵,因為是大雪天,出門的人稀少,地鐵很空,可兒靠在座位上閉著眼,更加清晰的感受到身體在快速前移,彷彿穿越時空隧道,地鐵很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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