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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纏綿悱惻的愛情心動向往不已,覺得這樣一對神仙伴侶從此應該花好月圓,白頭偕老;看到後面,真真是恨透了白秀珠,總覺得是因為她從中作梗,才讓金燕西和冷清秋相互怨懟,最後勞燕分飛。”一篇落葉隨風無聲飄下,正好落在書面上,遮住了“金粉”兩個大字,華芷萱指拂去落葉,“年紀大了一些,再看這本書,才明白,造成金燕西和冷清秋悲劇的關鍵原因不在於白秀珠,,二十他們自己,兩個完全不同世界的人硬湊在一起,情意綿綿,你儂我儂時,一些差異可以暫時忽略不計,但婚姻是天長地久的東西,再濃的情也有淡去的那一天,面度夫妻相處,生兒育女這類世俗的生活瑣事,矛盾自然而然出來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兩個思想觀念,生活習性完全不同的人,怎麼可能相容。偏偏一個養尊處優,驕縱成情;一個多愁善感,恃才自傲;誰說不肯遷就誰。一開始就種下了錯誤的因,彼此怨懟,勞燕分飛是必然的果。可兒,你說對不對?”
多麼委婉的暗示,可兒也學著含蓄:“人各有觀點,我無法片面的判定對於不對,但從我的角度看,造成金燕西和冷清秋悲劇的關鍵原因確實在於他們自己,歸根究底愛得不夠深,金燕西為冷清秋付出過多少真情,而冷清秋何嘗沒有自憐自艾、患得患失?人本來就不盡相同的,如果足夠相愛,怎麼不能相互信任,相互寬容?”
才自傲不以為然搖頭:“所謂愛不過是年輕人的一時激情,即使愛到天崩地裂,到最後重歸於平淡的婚姻生活,試想一下,如果金冷兩個相愛沒有相守,金燕西娶了門當戶對的白秀珠,或許兩人凡爾納能白頭偕老,而與冷清秋的這段情會是他心底最美好的回憶;同樣,如果冷清秋嫁給了一個門戶相當的讀書子弟,或許夫妻能恩愛相處,偶爾想想與金燕西的這段情,會心一笑;這樣的結局總好過最後的怨偶收場,最可憐的他們那個無辜的孩子。”
可兒無奈嘆氣:“冷清秋最後已經放棄離去,金燕西和白秀珠並沒有成為一對佳偶。”
“那是因為金加敗落了,金家和白家從當初的門當戶對,變成了門不當戶不對。”
“門不當戶部隊,”可兒笑容慘淡,坦率問:“這就是您討厭我的原因嗎?”
“我不討厭你,相反,我欣賞你更甚於馨馨。”華芷萱再一次仔細打量可兒,面前的女孩漂亮、聰明、自立,寵辱不驚,難怪兒子會喜歡她。即使是她本人,對於這個女孩的感覺也相當的複雜,喜愛與排斥同時並存,但做楊帆的妻子不需要太漂亮,也不需要太聰明,甚至可以使無所事事的米蟲,只需要她具備輔助丈夫的雄厚背景,甘心做好丈夫的擺設就行。
“我相信我兒子的眼光,能讓他不顧一切喜愛著的人,自然是很好,於你而言,楊帆僅僅是楊帆,不關有沒有家庭背景,他只是你愛的人;於梁家而言,楊帆代表著一種勢力背景,沒有這個背景,馨馨不會多看他一眼;這一切我很清楚,可沒關係,如果馨馨沒有一定的勢力背景,同樣進不了楊家大門。這就是現實,婚姻很大程度上相當於一項交易,門當戶對是不變的真理,”華芷萱把《金粉世家》推到可兒面前,“這是一本好書,宋給你,有興趣的話,可以再看一遍。”
可兒看著封面上“金粉世家”那四個燙金的打字,半晌,輕緩而清晰的說:“人的命運是最難料定的,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我現在才二十歲,您怎麼就料定我這一輩子永遠沒有出頭之日?”
“我知道你很有才能,可惜,白手起家的年代不復存在,今時今日已進入資本時代,擁有資本的庸才,可以聘請有才能的人來為自己打工,而擁有才華沒有資本的人,只能為別人打工,充其量成為高階打工者;或許你會是一個例外,但資本累計的時間是多少年?十年,二十年,抑或是三十年?”
可兒沉默,話說到這個份上,完全沒有她爭取的餘地,有決心有恆心,但她沒有辦法,一夕之間變出與楊家同等的財勢。用真情去感動固執的長輩嗎,這種奇蹟只在言情電視劇裡才會發生,人家已經說得很清楚:我知道你的真情,但那不值得。
“你們學院今年有三個公費交換生的名額,你品學兼優,肯定能爭取到其中之一,”華芷萱輕言細語,循循善誘:“哥倫比亞大學商學院很不粗,我知道你是一個心懷大志的人,邁開這一步,對你將來的事業會有很大幫忙,不要錯過這個好機會。”
可兒低頭看見了腳上的鞋子,那一天,他黝黑深邃的眼眸一直望入她眼底:無論如何我不會放棄你,可兒,不要放棄我。嗆人的酸楚衝上鼻端,她深深吸了一口氣,生生把淚意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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