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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信封給他。
楊帆拆開信封,倒出一張銀行卡,他給她應急的那張卡,還有一張信箋,信箋上寥寥數語,是他所熟悉的秀麗字跡:六年為限,等到我足以與你平起平坐的那一天,我會回來找你。
“就這樣走了嗎?”楊帆喃喃低語,彷彿一瞬間垮掉了,絕望之下的萬念俱灰。
旁觀的桑麗娜忍不住說:“她今天上午剛去機場,是十點二十分前往紐約的航班。”
“謝謝!”話音未落,他已不見蹤影。
葉菲感慨:“就算他追上可兒,也改變不了什麼,何必告訴他呢。”
“我不知道。”桑麗娜說:“雖然我不喜歡秦可兒,可看他們倆難過成這個樣子,我也覺得不好受。”
車子行駛到機場外,還沒有停穩,楊帆就跳下了車,衝到機場諮詢臺前,上氣不接下氣:“請、請問十一點二十分前往紐約的航班在幾號登機口?”
前臺小姐一臉甜美的笑容:“先生,十一點二十分前往紐約的航班已於五分鐘前起飛。”
“已經起飛?”他木然的一字一字說。
“是的,先生。”
“不,不行,她不能就這樣一聲不吭的離開。”楊帆發狂似的朝著最近一個安檢口衝去。
機場保安人員急忙攔住他,“先生,您不能進去。”
“讓我進去,我要去找人。”他煩躁的推搡保安人員。
隨後而至的周正浩看見這個混亂的場面,急忙拉住楊帆,“對不起,我朋友心情不好。”連拽帶拖,他強行把楊帆拉出了機場。
站在空曠的廣場中央仰望高空,一架飛機正直衝雲屑,楊帆對著飛機大聲喊:“為什麼你不相信我,為什麼不等我……”他抱住腦袋,像個孩子般,蹲在廣場中央嚎啕大哭。
與此同時,秦可兒坐在飛機上,望著窗外飄過的浮雲,她少年時代的美好戀情如這過眼煙雲,風一吹,煙消雲散,心中悲慟,她淚如雨下。
那一年,楊帆二十二歲,秦可兒二十一歲,他們的青春歲月結束在一場淋漓盡致的痛哭中。
命中的貴人(1)
鳳來樓是曼哈頓唐人街有名的粵菜館,在裡可以品嚐到最正宗的廣東老火靚湯和粵系菜,曼哈頓唐人街又以廣東人和香港人居多,所以鳳來樓的生意直興盛不衰。
鳳來樓的老闆是名風姿綽約的少婦,真實年齡、姓名均無可考證,大家都喊鳳姐。每當媚眼斜挑對著員工訓話時,秦可兒就會聯想到《紅樓夢》裡的王熙鳳,潑辣又不失萬種風情。
鳳姐其實是個很講道義的人,經常優先為剛來紐約、經濟困窘的留學生提供工作機會,付給的報酬也很公道。經常拿捏著種文藝腔調:“物離鄉貴,人離鄉賤,在異國他鄉,中國人不幫中國人,豈不更讓人輕賤?” 可兒來紐約近三年,大學畢業後,緊接著攻讀MBA 學位,邊讀書邊打工,前前後後共做七八份工作,其中在鳳來樓打工的時間最長,和鳳姐頗為投緣。鳳姐向樂於聘請年輕美貌的留學生來做迎賓,“什麼叫秀色可餐?”很富有哲理性的:“首先要秀色,別人才樂於來裡用餐,書讀得多的人就是好,氣質好呀,樣才能顯示出鳳來樓的檔次。”
除打理酒樓,鳳姐還熱衷於相面,聲稱自己潛心研究周易面相學多年,百相百靈。有些人還真被給中,比如前段時間名來美國鍍金的留學生在鳳來樓打工,工作近個月,發現鳳姐是單身人,認定寂寞難耐,自己有機可趁,於是眉來眼去加言語挑逗。鳳姐當眾指著他鼻子罵:“老孃留學生見得多,別以為自己多讀幾年書不起,看的面相,就知道是個吃軟飯的料,輩子別想有出息。”後來,那名留學生離開鳳來樓不出兩個月,就傍上個年近四十的美籍華人富婆,真正應鳳姐那句“吃軟飯的料”。
因此,另個在鳳來樓做迎賓的留學生朱成碧對於鳳姐的相面本領深信不疑,趁著下午的空檔時間,硬拉可兒起找鳳姐請教相面。
鳳姐煞有其事的對著朱成碧和可兒的面相輪流端詳番,故作深沉的沉吟不語,急得朱成碧顆心七上八下,“鳳姐,有什麼話直就是,、、受得住。”
“阿碧呀,”鳳姐慢悠悠開口,“的良緣在國內,不在國外,以後回國能嫁個疼的好老公,至於事業嘛,只能是穩定,總之,沒有大富大貴,小康安樂不成問題。”
阿碧心滿意足:“能有樣就很滿足。”又關切問:“可兒呢,的面相怎麼樣?”
“可兒就不同,的面相裡隱藏著種霸氣,在古代是方諸侯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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