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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崇毅抬頭看了她一眼,像是在思索著該如何開口。
“大哥昨晚睡得還好吧?”她問這話的表情就像在談論天氣一樣。
“咳!還好,昨晚……是你和小弟……送我回去的對不對?”
“對啊!大哥,你不記得了嗎?”她裝作詫異狀。
“我可能喝醉了,什麼都想不太起來,後來……我有沒有…做什麼奇怪的事?”他小心翼翼地問。
“沒有啊!你只是在洗手間吐了,然後小銘就扶你上床,幫你脫掉衣服而已。不過,我可沒有偷看喔!我都在客廳乖乖坐著。”
“哦!”他顯然如釋重負,“那就…謝謝你們了。”
“不過,我說大哥啊!你以後別喝這麼多了,看來我要管管你才行,你一喝醉起來就很嚴重!”她嘟起嘴不滿地說。
他展開微笑,摸了摸她的頭,“小妹還管到大哥頭上來了”
“那當然,大哥的健康就是小妹的幸福!”
兩人閒聊了幾句,他喝完咖啡,她才端著杯子走出去。
梁崇毅望著鍾雨純的背影,總覺得好像有什麼和平常不~樣的地方,但他又說不上來究竟有什麼變化?或許就是女孩子長大了而已吧!
總之,幸好昨晚只是一場夢,他鬆了一口氣,卻有點為自己作了那樣的夢而感到愧疚,因為就算是夢,也不應該拿小妹當物件啊……
鍾雨純走出社長辦公室,迎面就看見剛進門的侯尚維和鄭士銘,這兩人顯然是一起來的,而且也像發生過了什麼似的。
鄭士銘的嘴唇上有個小傷口,紅灩灩的,但是他唇邊帶著甜蜜,笑盈盈的。
侯尚維一臉不悅,雙手交握在胸前,對鄭士銘還是粗聲粗氣的,但眼底卻不由自主流露出一股奇妙的親呢。
“早啊!兩位。”鍾雨純替他們倒了兩杯咖啡,心中已經瞭然這兩人是有所進展的。
“快死了,以後我再也不喝酒了。一喝酒就沒什麼好事。”候尚維整個人倒在沙發上,一臉酒後亂性的懊悔樣。
“這個嘛!偶爾還是喝一喝好了。”勇仔呵呵笑著,不改酒國英雄的本性。
阿亮跟進說:“如果有下一攤,拜託還是要找我。”
“好兄弟,有默契!”勇仔和阿亮擊掌為憑。
鄭士銘對鍾雨純交換了“加油!”的一眼,彼此都發出會心一笑。滿室的咖啡香中,似乎藏著一種暗潮洶湧的氣氛。
六月二十七日,天氣像咖啡的香味。
大哥果然什麼都不記得了,這樣也好,我並不想成為他的責任或負擔,就讓昨晚成為我最寶貝的回憶,已經足夠了。
但願大哥不要再喝醉酒了,我怕到時照顧他的人不是我,我不要那樣。
但,下次照顧他的人還會是我嗎?
第七章
(傷)
某一處在的病
只能以時間冰敷
祈求有一天能結疤
就這樣日子平順地過下去,梁崇毅似乎忘了有關前妻的事,又專注認真地工作起來,勇仔和阿亮還是好搭擋,不管在任務中或是吃飯喝酒時,侯尚維和鄭士銘則表面如常,私底下,鄭士銘卻慢慢進駐了侯尚維的家,嚴然成了他的半個同居人。
但是在一個半月後,某一個晴朗的早晨,就像每一個平靜的早晨,鍾雨純替梁崇毅端來香醇的咖啡,卻也遞上了一封辭職信。
“辭職?”梁崇毅摘下墨鏡,不敢相信地瞪著那兩個字。
“嗯!我要辭職了,抱歉,這麼突然。”鍾雨納帶著歉意的微笑。
“你在跟大哥說笑嗎?”他以為這只是一場惡作劇。
“怎麼可能……拿這個說笑呢?”
他霍地站起來,劈口罵道:“你到底在搞什麼鬼?介文。
介武知道這件事嗎?好端端的為什麼要辭職?大家哪裡對你不好了?“
“我……”她忍住泫然欲泣的衝動,“大家對我都很好……
可是,我想回雲林鄉下去,反正我都畢業了……女孩子遲早也要嫁人的……我來臺北這四年多已經見識夠了……我又沒什麼本事,不如回鄉下去相親結婚……這樣對我也比較好。“
相親?結婚?他從來沒想過這些事會發生在鍾雨純身上,當然這也是很有可能的,但鍾雨純的存在對他已如同理所當然,這教他一下如何接受?
粱崇毅抓了抓頭髮,努力想著勸告的話,“你在說什麼傻話?小妹,你不是那樣普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