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琥珀造假點無非是在色澤與表面光滑度做做文章,色澤的造假是最考驗造假者的了,因為琥珀不經過些年月,成色一般都不是很好,而想要在短時間內得到成色好的琥珀,就必須在其中摻入一些有色物質,可這類的物質,差不多都與琥珀產生化學反應,很容易把琥珀的成分給破壞掉,所以這才是最考驗造假者的,其次就是表面的光滑度了,這個倒是不難,記得小時候洗完澡之後,母親一定要在我的身上抹上爽身粉,所以造假者也許也學會了這一招了吧?真是煞費苦心啊,可惜啊,只可惜還是讓林小刀看出來了,他把其中的造假技巧抖落的一乾二淨。
小刀的話讓刀兵感到了一陣陣地不安和難堪,他知道當眾被人拆了臺是何等的難堪。小刀看了看刀兵,聳聳肩道:“我說完了。”
刀兵瞅了瞅小刀,雖然沒說一句話,可是那眼神分明是在告訴他:盡在不言中。
從回憶的泥潭中爬了出來的小刀,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自己胡亂地想這些幹什麼?
其實他也不知道,反正刀兵刀鋒兄弟倆以後不會再來打擾我了,這回終於可以清靜一下了!
可是,我必須說一個可是,那就是,刀兵刀鋒兄弟倆可不這麼想。
回去的路上,刀鋒一直在問刀兵,為什麼剛才不趁機狠狠地扁林寧刀一頓?可是刀兵一直三緘其口,默不作聲,彷彿一個無言的智者,手裡的大棒早就被衣服裹得嚴嚴實實。
一路上,刀兵也沒有說一句話,與先前的他截然不同,刀鋒卻並沒有放棄詢問。
拐彎抹角,抹角拐彎,兩個人到了一個很大的院子裡,你能猜出這是哪裡麼?……唔,你猜對了,就是他們的家,刀鋒習慣性地看了一眼這座被稱為“家”的房子,然後掏出了鑰匙,開啟了鐵質的大門,兩個人走進了門。
步入了客廳,刀兵從冰箱中去了兩罐可樂,遞給了刀鋒一罐。刀鋒把兩根被衣服裹得嚴嚴實實的棒球棒放在了茶几上,接過了可樂,還是沒能忍住自己的那個問題,說的時候,眼神裡還是像剛才那樣充滿了無限的憤怒,刀兵開啟了可樂,倒進了一隻杯子裡,碳酸氣霎時間像放學時的學校門口一樣,蜂擁而出的學生一般。刀鋒以為哥哥沒有聽見,就又重複了一遍,豈料刀兵順手撈起杯子,把杯中的可樂正正地潑在了刀鋒的臉上,剎那間嗆得刀鋒差點窒息。刀兵一臉地憤怒:“你他媽的閉嘴,磨不磨嘰?別跟我在這裡提‘林寧刀’三個字!”看他的表情,似乎有一種不情願與委屈在其中。
刀鋒一下子愣在了那裡,繼而,他抽泣起來,刀兵也癱軟在了沙發上,兄弟倆,親兄弟倆,從小到大,哥哥一直護著弟弟,讓著弟弟,可今天,他對弟弟動了粗,也許就在這時,他的行為狠狠地傷了弟弟的自尊心,他應該去安慰一下弟弟,可他又覺得自己的面子也同等重要……
不過還是情感戰勝了虛榮,他緩緩地站了起來,從兜裡掏出了紙巾,慢慢地走到了刀鋒的身邊,伸手用紙巾揩去了刀鋒臉上的可樂與眼淚的混合物,邊擦著邊安慰道:“好了好了,還生哥哥的氣啊?……”
“哥——”刀鋒一下子就撲到了哥哥的懷裡,哭出了聲來,眼淚沒能忍住。
“好了好了……”刀兵拍了拍刀鋒的後背,此刻,他真的像個老大哥一樣,屋子裡頓時充滿了濃濃的溫情。
放下了刀兵刀鋒兄弟倆的情真意切,讓我們再去看看凱子吧。自打上次接風宴之後,就沒怎麼再提到他,那日的接風宴後,他暈暈乎乎地回到了家。家?家在何處?不,不,那只是一家旅館,不過在凱子看來,也真可以算成是半個家了。車穩穩當當地停了下來,凱子付了錢,一步三晃悠地下了車回到房間,還好大廳的燈沒有滅,否則就得一步三摔跤地上床睡覺了。
郭凱是個有錢的主兒,這一點從他下車付給司機一張大票而不用他找錢就可以看出,這幾年的拼搏差不多讓他忘記了家的感覺。家?太遙遠了,二十歲離家遠走他鄉,二十一歲就掙到了第一桶金,實力,凱子有的是實力,有的就是實力,不過他很不滿足,錢,他從來不在乎這個,只是,他已許久沒有感受到家的溫暖了,哪怕沒有房子,只要親人在身邊,也未嘗不可啊,沒有,一個也沒有,父母早亡,要不然他也不會二十歲就離開家鄉出外闖蕩,其他親戚也都說親不親,多少年了,現在恐怕早就不知去向了,此刻他禁不住埋怨起父母來。
他也不是沒有交往過女朋友的,可他從來就沒遇到過一個紅顏知己能和他白頭一生的,郭凱知道,他們大多都是衝自己的money而來,心術不正,郭凱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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