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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瞬時間被點燃了,他也伸出手來,環住了媛媛的肩膀和背,兩個人一點一點地移向了那張狹小的單人床……
媛媛的唇還貼在小刀的唇上,小刀仰面躺在了床上,被媛媛死死地壓在身下,兩個人呼吸著對方呼吸過的空氣,肺葉裡都充滿了對方身體的氣味,此刻,小刀才真正地明白了什麼,與此同時,媛媛用力撕開了小刀的襯衫,露出了小刀結實的胸膛,媛媛的手不知不覺地就撫了上去……
十二點,時針與分針互相作揖,道了一聲早上好,新的一天到來了。臥室裡,暗極了。男孩和女孩躺在了一張狹小的單人床上,男孩伸出手來撫了一下女孩的臉頰,把被子蓋到了女孩的身上,然後摸了一件衣服,披上它輕輕地下了床,出了房間,順手就帶上了門,他知道,他已經不可否認地佔有了她,這是個無法挽回的事實。
月光清冷,他裹緊了身上的衣服,來到了窗前欣賞月光,今天的月光比從前的任何一天都要亮,他看著窗外,回想著之前所發生的事,以及剛才女孩所說的每一句話,所做的每一個動作,所展現出的每一個表情,終於,他明白了。他望著外面,燈火,依舊輝煌。
小刀啊,你還是媛媛的僱傭麼?不,或者說,你既是她的僱傭,她也同樣是你的僱傭。你和她都用了自己的第一次,買下了對方的一個近乎瘋狂的夜晚。你快樂麼?答案是否定的,兩顆寂寞難耐的心在 人海茫茫之中游蕩,當它們像磁鐵一樣相互吸引時,所擦出的火花就會相當的絢爛,可,那是痛苦的結晶在騰空一炫之後所瀰漫開來的灰塵,你愛她麼?答案似乎還是否定的,那不過是兩顆寂寞的心的生理需要罷?這答案倒是肯定的,可,*是解決寂寞的良藥麼?不,不,錢鍾書老先生在《圍城》中說了一句極端經典的話:戀愛壓根就是生殖衝動。小刀,你應該點頭稱是的。
此刻,小刀屏住了呼吸,他聽到了彷彿來自天際的女聲:“小刀,你知道麼?我們剛剛一起度過了這塵世間最美妙的時刻,我用我自己的身體,買下了你,和你在一起的那段美妙的時段,此刻,我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我想用我的一生,買下你,和這一生的時間,不想讓其他的什麼去打擾我們……”
小刀深吸了一口氣,媛媛的一番話何嘗不是他的內心所想?可這看起來,比登天還難,說的是此前讀過的一篇故事,一個女囚在上刑場前送給了劊子手一大筆錢,劊子手見其美貌就沒有殺她,而是和他私奔成婚。荒誕不羈的故事如今就發生在了這個曾經一笑了之的年輕人身上,不知是喜,還是悲。
夜色即將褪去,小刀此刻活像一尊塑像。
是的,他一夜未睡,回到了客廳,他拎起了放在了沙發上的褲子,不一會兒,他就穿好了衣服,新的一天即將到來,他要去工作,他不知道今天等待他的又是什麼,他也實在沒有興趣知道,現在他唯一知道的是,他要給還在熟睡之中的媛媛留下一些話,他望了一眼臥室的方向,抓起了放在茶几上的便箋本和筆,寫到——
媛媛:
謝謝你給了我一個刺激的夜晚,不過新的一天已經到來,再意猶未盡的時光也有過去的時候。我要去工作了,冰箱裡還有些吃的,希望還能合你的胃口;洗手間裡,我已經給你放好了洗澡水,如果你想出去,門就帶上好了,扣上就行。
媛媛,如果這樣也算是愛情,我情願用命去交換。
小刀
他撕下了這張寫了留言的便箋紙,輕輕地走到了臥室,推開了門,還好門軸給面子,沒有發出那種令人煩躁的,撕心裂肺的呻吟聲,小刀把紙捏在手裡,就像拿著一份絕密的檔案一般,他看著還在熟睡的媛媛,心裡油然生成了一種難以言狀的感覺,他把便箋紙放在了媛媛的枕頭邊上,看到了媛媛的甜美的睡相,他還是忍不住,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就在小刀的掩上房門的那一剎那,媛媛睜開了眼,她平靜地看了一下四周,臉頰上的微微的潮紅還沒有褪去,他躺在床上,平靜地思考著發生過的一切,刺激是那麼的強烈,以至於她現在還在分泌著腎上腺素。
門嘎吱一聲扣上了,媛媛輕輕地喚了一聲小刀,沒有人回答,她起了床,看到了便箋紙後,用床單簡單地裹了身子,起身去洗手間,果然,洗澡水已經放好了,媛媛伸手摸了摸,還算溫和,於是她脫下了床單,進了浴盆。
仰面躺在了浴盆裡,她靜靜地思考著,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膚都像乾涸的沙漠一樣,如飢似渴地*著溫暖的水,她用手撩起了一些水,淋在了自己的頭上。她已經不再是什麼清純的女生了,他也知道自己已經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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