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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皖縣喬氏世代名門,喬元偉當ri雖死於劉公山之手,但他與你商議過婚事之後,便修了書信回家。喬公接信之後,也有首肯之意,只是公偉初喪,他一時不得提前。喬公與老太尉是故交,廬江太守劉勳亦是袁氏門下,我家主公有意做個冰人,玉成此事……”
王羽哭笑不得,袁術這人的大腦回路確實與眾不同,用別人家的女兒給自己做人情,邀援軍,然後在自己的婚禮上提起,這種奇葩事,果然也只有袁公路這種奇人才能幹得出來了。
閻象自己也有點臉紅。
這是他出發前。袁術開出的條件,現在說。確實有點不合時宜。可主公捨不得還沒到手的豫州土地,又急待援軍。王羽有風流之名在外,此刻似乎就差那麼一把勁了,不設法推一下,豈不是白白錯過機會?
“既是做妾,以喬家的身份,自然不好選嫡出的女兒,不過,喬家庶出的女子中,頗有幾個有傾國之容的。君侯可任選之……一待君侯打動了往廬江的路徑,此事就可成行,一年一件喜事,又何樂而不為呢?”
“容某細思之……”王羽一頭大汗。
質量不足,就數量補足?自己倒是不在乎身份什麼的,不過,等等,廬江皖城的喬家?聽起來有些耳熟誒。
勸說了半天,張邈二人也是口乾舌燥。見一時不能成功,也只好搖搖頭,退開一旁,免得逼得太緊。把王羽惹惱了。
王羽身邊剛空下來,那邊程昱就湊上來了。
如今,程昱已經投了曹cāo。對此,王羽也只能表示遺憾了。
在華夏。名聲、實力都很重要,但在這之外。人際關係更加重要,袁閥的勢力大,固然和他家的名望分不開,但更重要的,還是門生故吏以及姻親這些亂七八糟的關係。
以程昱為例,與曹cāo、劉岱、袁紹都能扯上點關係,有遠有近,但他更好曹cāo。而泰山王家與程昱基本上屬於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所以,雖然王羽目前的態勢比曹cāo更好,程昱也不肯主動上門投效。
比起程昱,更讓王羽遺憾的是荀彧。
潁川荀氏在當地盤根錯節,但凡稍有名氣計程車子,都與他家有些扯不清的關係。所以,得了荀彧,就等於得了個人才庫,尤其是在曹cāo南下潁川之後,當地士子更是紛紛來投,曹cāo的勢力迅速得到了壯大。
其實青州這邊也差不多,士人們也是互相引薦,來了個王修,就舉薦了國淵,國淵後來也舉薦了幾個同窗,也都是頗有才幹,與國淵風格類似之人。
只是青州留名後世的名士太少,這些人王羽大多都沒聽過名字。其中一個叫戴黍的,在農業領域的知識,跟國淵都差不多少,若非國淵舉薦,也只有被埋沒的份兒了。
所以,王羽也不後悔,已經錯過的,就隨他去好了。現在他已經融入了這個時代,能以漢朝人的思路來考慮問題了,能確保將來不犯錯就可以了。
“東阿程昱,見過君侯。”
“仲德先生,久仰了。”雖然是個文人,但程昱的個子很高,王羽已經算是雄壯之人了,程昱比他還要高出幾寸,讓王羽少見的體會了一把仰視人的感覺。
程昱不但長得高,作風也很直率,直截了當的問道:“昱冒昧,敢問君侯,適才張使君二位是否在勸說君侯西去兗州?”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王羽暗自提高了jing惕,樹的影人的名,即便在曹魏的幾大謀士之中,程昱也是風頭甚勁的一個。眼下賈詡不在身邊,面對此人,不小心可不行。
“昱嘗聞:二虎相爭,必有一傷。又有云: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昱思之,深以為然,不知君侯意下如何?”程昱不答反問。
“有些道理,”王羽也不示弱,話鋒一轉,也是反問道:“不過,若是螳螂的動作足夠快,說不定可以吞蟬,化身為鷹隼,轉而獵取黃雀,仲德先生以為如何?”
“君侯莫非欺昱耶?”程昱大笑,似不經意的往廳內角落掃了一眼,道:“君侯近ri與東海糜家往來密切,諒那商賈之家,有何值得君侯頻頻關注之處?莫非只是因為一女子?顯然,君侯的醉翁之意不在酒也。”
王羽微微一怔,繼而笑道:“那孟德兄是什麼意思?”
“當今之世,稱雄一時者雖多,然則餘者碌碌,唯君侯與我主堪稱英雄!”
眼見天sè漸晚,吉時將至,程昱也沒空詳說利害關係,匆匆將提前準備好的高帽拿了出來,直言道:“與其兩家交戰,讓其他人撿了便宜,不如兩家結盟,留下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