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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想法。
出擊的只有麴義和他的屬下而已,剩下的千餘親衛原地不動。
袁紹身邊的親衛,都是他初到渤海時招募的,厚餉勤練養出來的,忠誠度和袁家蓄養的死士差不多。再加上入主冀州後換上的精良裝備,就算沒有麴義。有這隊兵馬在,袁紹的安全也不會有多大問題。
而現在面對的敵人。只是數百疲兵罷了,而且還是內部不怎麼團結的。那些幽州人的脾氣就和他們的主將一樣,驕傲且固執,如果他們認定了眼前是個報仇的機會,王羽這個外人未必能壓得住他們。
畢竟袁紹就在眼前,對幽州人來說,就算把幾百人的命都搭上,只要能殺死袁紹,那也值得了。
就算敵人真的要逃跑也不要緊。步兵肯定追不上騎兵。但能把一直囂張了這麼久的王羽象攆兔子一樣趕走,也算是出了口惡氣。
出擊最大的風險,其實是由先登營來承擔的,如果泰山騎兵邊打邊跑,或者有其他的詭計,先登營肯定是很危險的。不過,既然是死士,這種危險和收益並存的計劃,本來就是要當仁不讓的。
麴義是個外來戶。一副臭脾氣更是幾乎把同僚都得罪遍了,這種時候,當然不會有人為他著想,更遑論提出挽留。
名士們互相交換著有會於心的眼神。都緊緊的閉上了嘴巴,看著麴義用超出尋常兵馬近倍的速度集結了兵馬,吶喊著衝向了環繞周圍的那片煙塵之中。
因為主將們的爭執。構成泰山軍的兩部分士兵正處於無所適從的狀態。
騎雜色戰馬的泰山嫡系都勒住了馬,聚集在那個黑馬騎士的身後;碩果僅存的白馬義從則發洩似的繼續來回奔跑著。雖然沒人冒險靠近冀州軍陣對射。但時不時的就會有幾支羽箭從煙塵中飛出,劃過漫長的距離。最後,有氣無力的落在兩軍之間的曠野上,濺起一縷塵埃。
在強敵面前內訌,是比輕敵還嚴重的錯誤,這一點,在麴義率軍展開追擊的那一刻,體現的淋漓盡致。
“退,快退!”那個年輕且熟悉的聲音再次響徹了戰場,卻沒了從前那股子豪邁無畏的味道,聽起來滿是驚惶和焦慮。
那個騎白馬,扛著大旗的軍官似乎還有些遲疑,可回頭看看即便在追擊之中,依然保持著嚴整佇列的先登營,他猶豫再三,終於還是選擇了聽命。
泰山騎兵開始退卻。
此刻他們的陣型極為散亂,和之前氣勢洶洶殺過來的時候根本沒法比。接到撤退命令的時候,騎白馬的人有不少還在圍著敵陣打轉,倉皇之間,已經來不及和本隊匯合。
距離近的,策馬衝向先登營的側翼,試圖吸引追兵的注意力,為倉皇撤退的大隊人馬贏得時間;還有一些人向遠處退卻,試圖迂迴著與本隊匯合;還有些人勒馬四顧,似乎在猶豫到底何去何從。
“哈哈哈哈,王鵬舉啊王鵬舉,你也有今天?”
泰山軍表現出來的狼狽模樣,讓袁紹心懷大暢,他指著落荒而逃的黑騎的背影,譏笑道:“吾先前還道你比公孫伯珪那個武夫強了些,現在看來,也是一路貨色,只會打順風仗罷了,一旦受了挫,卻也是一個模樣,可笑,可嘆吶!”
“適才泰山賊來勢洶洶,我等無不心驚肉跳,若非主公指揮若定,窺破他的虛實,又豈有眼前之勝?所以,並非世人無知,亦或王鵬舉浪得虛名,實是他從前沒遇到如主公一般的對手罷了。”
“公則說的極是,王賊縱橫天下,從無抗手,今日連敗河北名將,視沮公與的玄襄大陣如無物,氣焰囂張,不可一世。主公身邊不過千餘步卒,他卻只能鎩羽而歸,何也?一是主公洪福齊天,二來,也是主公的妙計所致……”
“元圖所言,是何妙計?”郭圖和逢紀平時關係一般,但在袁紹馬屁這件事上,卻保持著高度的默契,一捧一逗,比後世說相聲的還契合。
“首先,是攻心之計……兵法有云:不恃敵之不我攻,恃吾不可攻……其次,乃是離間之計……再次……”逢紀滔滔不絕,把能想到的讚美之詞,只要沾點邊,通通說了出來,說得一向喜歡這道道的袁紹都有些臉紅。
“主公,諸位,且不可大意,須防有詐。”有人拍,就有人煞風景,沮授不知道什麼時候趕了過來。一句話就把逢、郭好容易營造出來的和諧氣氛給破壞了。
“公與兄,都到現在這個份兒上了。還能有什麼詐?”
郭圖大是不爽,先指指遠處一追一逃的兩股煙塵。“就算他們真要殺個回馬槍,也要先過麴將軍那一關!”再向後方一指:“援軍也正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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