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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人去狙擊王羽,以免後者趁勢追殺。
王羽的親衛很清楚他的意圖,如果目標只是顏良,君侯沒必要用這種方式集結部隊,現在集結部隊的目的只有。也只能是……以快打慢,以整擊散,憑藉顏良落馬的契機,一舉擊潰冀州輕騎!
冀州騎兵的人數是泰山軍的五倍,同樣的兵種,在正面對決中以一敵五,不得不說,這是個瘋狂的計劃。不過,當一個個契機結合起來的時候。這個看似瘋狂的計劃,實現起來,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難。
親衛們紛紛收刀取弓,向顏良落馬處拋灑出一波又一波的箭雨。擺出了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勢。
顏良的親衛奮不顧身的挺身阻擋,用手中的騎盾和緊密的隊形,在主將身前築成了一道屏障。不斷有人倒下。不斷有人補上位置。
旗手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拼命搖動著將旗。通報全軍,主將危機。命令友軍前來增援。
在箭雨下傷亡慘重,但顏良的親衛們卻堅若磐。。””石,他們不怕箭雨,最擔心的還是王羽的親身追擊。但很快,他們就鬆了口氣。
與顏良親若兄弟一般的文丑將軍,不愧為義、勇雙全的好漢。發現這邊形勢危機,他拼著捱了趙雲一槍,又勉勉強強的擋了王羽三槊,渾身浴血的衝了過來。
親衛們爆發出了一陣歡呼,有了文丑將軍做中堅,就算泰山軍全力攻殺,自己這邊也能堅持一陣子了。
“子眾,你過來做什麼?”文丑到達的時候,顏良也搖搖晃晃的站起了身,跌跌撞撞搶到文丑身前,一把揪住了對方的衣領。王羽那一腳踢的極重,顏良嘴上、下頜上全是自己噴出來的鮮血,淒厲的形象,猙獰的神情,加上受傷野獸般的嘶吼,將文丑嚇得呆住了。
“我……我……”
“你想說你是來救我的?白痴!你看看清楚,王鵬舉根本就拿我當誘餌,他的目標不是我,而是……噗!”重傷之下,又怒極攻心,說不幾句,顏良喉頭一甜,又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濺得文丑滿頭滿臉一片紅彤彤的,如染了漆一般。
“不是要殺你,那……”文丑茫然回顧,駭然發現,顏良說的一點錯都沒有。
就在他拼死救援的這會兒工夫,泰山精騎已經完成了集結。儘管在連番惡戰中,他們的人數已經少了三成,但展現出來的氣勢卻更勝從前!
張頜不知去向,也不知是見勢不妙,提前撤了,還是被敵人的三大猛將聯手給殺了。總之,文”三國第一強兵二七一章無雙虎賁”醜此刻所見,正是敵人各就各位,準備發動衝鋒前的一刻。
下一刻,整齊劃一的馬蹄聲轟然而響,嚴整的鋒矢陣殺氣騰騰,如同一把尖刀一樣,刺向了正亂哄哄湧過來的冀州輕騎!
以整擊散,以有序破無序……自幼學起的兵法奧義,一條條的在文丑心頭閃過,王羽的戰術在他面前再無秘密可言,對方採用的所有陣型,所有變化,他都能看懂,也能想到破解辦法。
但懂得、明白,和能不能真正如臂使指的用出來,挽救眼前的危局,絕對是兩碼事。文丑只能看著那柄鋒矢,如同刀切豆腐一般,切入自家的軍陣,所到之處,如熱湯潑雪一般,抵抗瞬間瓦解,冀州騎兵只能任由宰割。
敗了!文丑很清楚,不管接下來的戰事如何,但這場騎兵戰,已經徹底敗了。
與其說泰山騎兵是在作戰,還不如說是在屠殺。
沒人擋得住鋒矢陣的箭頭,三個人,四柄兇器,在冀州軍陣中掀起了一股又一股的暴風,將本來就混亂不堪的軍陣吹得七零八落,所過之處,如同暴雨後的殘菊。
僥倖從暴風中逃過一劫的騎兵還來不及慶幸,轉眼就被後續的騎兵捲了進去,一根根長槊,一柄柄戰刀,如同槍林刀山一般向他們招呼過來。
騎術再好,武藝再高,也無法招架住這樣的攻擊,他們只能接受被打落馬下,被對方的馬蹄踩成肉泥的命運。
”三國第一強兵”在王羽的指揮下,泰山精騎走的不是直線,而是一個半弧。
由適才激戰發生的地方,也就是這場騎戰的中心,透陣而出,抵達了幽州軍的中軍陣前,然後兜了個圈子,速度不減的再次殺了回來。
之所以是圓弧,因為這樣的接觸面最大,擊潰的敵人最多。不等泰山騎兵第二次衝陣,冀州騎兵就已經開始潰逃了。
他們忘記了前一刻,自己還是勝利者;也忘記了敵人的數目遠遠少於自己;同樣忘記了身後的大軍已經壓到相當接近的距離了,只差一步,就能增援到他們。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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